第299章(1 / 1)

“舅舅,爱丽丝不错,我很喜欢这样宽松的教育模式。”白亦轩也关上了卧房的门,走到白晨曦身边,两人专注的讨论起来,在爱丽丝,只要可以保证成绩在A以上,甚至上不上课,学校都保护理会,而且早上有课,下午却全都是自习,自由选课让白亦轩下午的时间很充沛,这样自己还可以继续接受冷焱组织的特训,只是要对妈咪保密。

看着地毯上的夕颜,白晨俊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弯下腰将人给拦腰抱了起来,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怨恨和恼怒,却依然无奈的将人向着卧房抱了过去。

为什么还要出现?直接的将夕颜扔在床上,白晨俊冷漠的看着昏厥过去的俊脸,都说自己够俊美,那是因为这些人没有见过夕颜,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绝美。

那眉眼都是风情,睡着的时候,浓长的睫毛轻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圈小小的黑影,挺直的鼻翼之下性感的薄唇微微的张启着,绝美倾城,如同PS出来的人一般,可是如果他睁开眼,那股与身俱有的高贵和邪魅会让让惊觉这样美丽的男人,却高贵不可攀,危险里透着诱惑的魅力,让人如同飞蛾般扑了过去,到最后被灼烧成灰烬,灰飞烟灭。

因为只穿了单薄的衬衫,似乎有些的冷,昏厥的夕颜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如同不设防的孩子一般蜷缩起身体,似乎这样可以暖和一点。

自己为什么还要被这样的人所撩拨,白晨俊沉重的叹息一声,拿过一旁的被子给夕颜盖上,而随着目光不经意之间掠过,衬衫开了好几粒扣子,露出那白皙的胸膛,可是让白晨俊动作一怔却是因为似乎刚刚在夕颜胸口看见了一个伤疤。

自己眼花了吧,夕颜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受伤?疑惑着了片刻,白晨俊最终还是伸过手再次的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拉开衬衫,赫然看见夕颜胸口处的一个圆形的伤疤,那是枪伤?

震惊着,这样接近心脏的位置,根本是致命的伤,学医多年,白晨俊几乎可以肯定只要子弹再偏上半厘米,就是一枪毙命的危险,什么人能伤的了夕颜?

忽然白晨俊猛的愣住,俊美的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着手指抚上那子弹穿过后留下的伤口,伤口平整紧致,看得出伤口痊愈之后,他就没有做任何的处理,所以伤疤才会如此的清晰,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伤痕不是远距离射击留下的,而是将枪口抵着胸口开枪留下的伤痕。

不相信有人能这样伤害到夕颜,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夕颜自己自杀时留下的,白晨俊几乎不敢相信,指尖之下是那扑通扑通沉稳的心跳,他为什么要自杀?而且这伤疤看起来有十年了。

还有意义吗?在不相信自己,将自己丢进监牢里自生自灭的时候,又何必在自己死后自杀呢?夕颜!情绪混乱的波动着,白晨俊猛的收回手,大步的,带着一股慌乱的逃离快速的拉开门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让客厅里的白亦轩和白晨曦将疑惑的眼神看了过去。

“我没事,等宝贝醒了,就说我在楼下等她。”太大的冲击之下,白晨俊快速的拉开门向着楼下走了过去,餐厅早已经装饰一新了,只等着开业,舒适而温馨的部署,优雅的格调,打开灯,淡淡的光芒让整个一楼店铺显得格外的温暖。

走向吧台,白晨俊动作缓慢的煮着咖啡,思绪却还是停留在刚刚卧室里夕颜胸口的伤疤上,当年不是不恨,不是不怨,可是想要重新的活下来,不但要克服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更需要忘记那个曾经爱过的人。

没有人知道他失眠过多少夜,每天靠着安眠药才能入眠,常常在噩梦里惊醒过来,甚至有一年的时间里睡觉的时候,白晨俊甚至不敢关灯,怕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还拿血腥黑暗的监牢里,怕身边的一切都是自己精神崩溃后的幻想,所以他需要开着灯入睡,将宝贝的照片放在枕头下,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幽哲已经死了,而自己是重生的白晨俊,是宝贝的二哥,黑手党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了。

浓郁的咖啡香弥漫在空气里,倒上一杯咖啡,白晨俊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放松着自己的身体,那个时候,如今想想已经无法说是谁对谁错,自己爱的太过于单纯,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处黑手党,而夕颜那时正努力的想要收复比亚莫家族的权利。

所以很周密的计划,自己一味的想要帮助夕颜,却被利用被陷害,等到真相揭晓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夕颜那愤怒阴冷的眼神,不听自己的解释,执意的认为自己背叛了他,所以将自己丢到监牢里任由手下处置。

如果当年自己精明一点,不会被利用掉进陷阱里,如果当年夕颜可以多相信自己一点,他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如今,十年了,自己早已经不是那个爱的痴傻的幽哲,一切都过去了,再想什么也没有意义了。

慢慢的啜着咖啡,白晨俊渐渐的平复着波动的情绪,俊美如斯的脸上缓缓的展露出那股潇洒不羁的丰神俊朗,结束了,十年前就结束了,白晨俊摇摇头,再次的喝了一口没有加糖和奶的黑咖啡。

如今夕颜已经成功了,他已经是黑手党的首领,而自己是医疗界的神医大夫,他们之间太遥远,早已经跨不去了,而且自己也怕了,怕当年的一切在重复一遍,一次就让自己差一点死去,再来一次,白晨俊懒洋洋的勾着嘴角,洒落不羁的笑容里隐匿着不为人知的苦涩,真的结束了,自己和夕颜就该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再有相交的时候。

宿醉了一夜,幸好屋子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夜里,白应玲反反复复的醒过来,然后再沉沉的睡去,然后又醒来,凌晨四点多,白应玲终于掀开被子,半靠在床头,抚着肿痛的太阳穴,昏沉沉的头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让白应玲苦着脸,恨死拉着自己一起醉酒的夕颜。

起身向着客厅走了去,倒上一杯水,白应玲看了看茶几上的纸条,二哥在楼下等自己?疑惑的愣了一下,白应玲端着茶杯向着楼下走了过去,淡淡的灯光之下,空气里弥漫着咖啡香,白晨俊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摇晃着手里的咖啡杯,看起来悠闲自得。

“二哥,不是吧?你一夜没有睡?难道是担心夕颜?”眯着眼,喝了一口水舒缓着头痛,白应玲一脸爱昧的瞅着白晨俊,勾了勾嘴角,“就算小轩和大哥睡,二哥也可以和夕颜挤一夜啊,反正他喝的比我还多,不会对二哥酒后那个的。”

“头不痛了,之前是谁抱着马桶又是哭又是吐的。”站起身来,白晨俊糗着喝水的白应玲,直接的抬手敲在了她的额头上,冷哼一声,拿出身为哥哥的威严,“下次再喝的这么醉,二哥就将你给卖了。”

“二哥,不要敲我,我头还痛着呢。”挥开白晨俊的手,白应玲不满的抗议着,虽然睡了几个小时,可是现在头里还像是有无数的鼓在敲打着,难受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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