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虾蟹蛋,赚了!
越想越郁闷的小米索性起身远离这是非之地,全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刚刚蹲着的地方,遗落了一块儿碧色透亮的月牙形玉佩,望着小米离开的方向,站在空间的白雾若有所思的道:“这块儿玉佩就算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做了好事,怎么能不留名呢?”
一个时辰后,躺在地上的男人还没有醒,不过,却被一帮黑衣人惊喜的发现并随之带走,一起消失在‘案发现场’的还有小米不知道的月牙形玉佩。
与此同时,在空间晒太阳的白雾的鸭掌中,竟摩挲着一块儿同样的月牙形玉佩,若是你仔细观察那块儿清澈无杂质的玉佩,就会发现与遗落在现场的那块儿正好能够合在一起,这是白雾送给小米的礼物,又名――龙凤玉佩!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她的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他的凤,但他可不想让这颗药可不是就这么平白无故的送出去,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就当米小米将来索要药钱的证据,也是不错的!
这个时候的白雾,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两块儿玉佩将来会摩擦出怎样惊心动魄的火花,这充分验证了一句老话,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啊!
浑浑噩噩回到家的小米,和院子里的陈氏与秦氏打了招呼后,就回了房间,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目光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不住的感叹自己的命运。
似似乎乎中,她略显疲倦的眼皮,就这么合住了,陈氏中间来到房间时,小米已经沉沉睡去,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儿,陈素馨心中一阵难过,禁不住潸然泪下,这几个月的经历如放电影似的从她眼前一晃而过,让她越来越觉得身为母亲,她并没有尽到该有的责任,反而让他们兄妹受了这么的苦,有时候她会抱怨命运的不公,更多的是对早逝的丈夫的不满,如果……如果没有这个如果,那是该有多好啊!
可惜的是,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再也不了,也许从她嫁给米刚的时候,一切悲剧,就已经注定了,可是她却不后悔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她已经没有了丈夫,绝对不能再失去这对兄妹,未来,她要为他们而活,就算是为了两个孩子,她也要振作起来!
不知不觉间,红涩的眼眶已经渐渐止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希冀与坚强,也许在如此逆境之下,他们才能看到彼此的心,以及平常注意不到的弱点。
是了,不管是什么人,总会在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在逆境中才能更快的成长起来,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人生,残酷中带着世间冷暖,让你又爱又恨,却无法将她舍去,因为,人们渴望――活着!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能创造出自己的价值!
当陈素馨走出去的时候,敏感的秦氏似乎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却最终没有开口,有些事不需要说,用心也能感受得到,这是她盲了近五年才练出来的本事。
待米小勇和黑子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小米却还在睡,考虑到她忙活了一天,晚饭是陈氏做的,待她做好去喊小米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用手一摸她的额头,立即惊呼出声,“不好,小米发烧了,小勇啊,快,快点过来,米儿她发烧了!”
一听此话,小勇也满是诧异:“这么热的天怎么会感染风寒呢?”看到一脸担心的陈氏,他立即明白她这是想到了上次那场突如其来的‘天花’风波,赶紧安慰她道:“娘,你别担心,我这就去请大夫,您且在这里看着点,我去去就来啊!”
“天都黑了,那大夫会来吗?”
“就是绑也要将人绑过来。”
撂下这句话,小勇飞速的往山下感,满脑子挂念的,都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并不断地祈求着:“米儿,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啊,等着哥哥,等着!”
而立在房门外的黑子,则一脸担忧的看着小米所在的房间,呐呐道:“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热呢?”
当一家人为小米担心的食不下咽的时候,她正遭受着冰与火的洗礼,一会儿热的像闷在桑拿房里,一会儿冷的如坠入冰窟,脑袋发沉,努力去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身体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在掌控范围内,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眼前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见,朦朦胧胧中,似有谁在呼喊她,她想要张口回答,身体却在无意识的僵躺着,她这是怎么了?
“米儿,你可千万别吓娘,你倒是醒过来啊,天,她在颤抖,小勇啊,快,快去喊大夫,小米在抽搐,快去找大夫……”
“娘,米儿刚喝过药,你让她发下汗,别担心,刚刚大夫不是说了吗,会有这些症状的,您快别揪心了,这里有我照顾,您先去睡会儿。”
“是啊伯母,我熬了点稀饭,您都守了一晚上了,快吃点东西垫垫吧,不然小米若是醒过来看到您这样,不知要多心疼呢!”
……
谁?谁在说话?好吵啊,小米蹙紧眉头,试图去挥走耳边的杂音,累,真的好累,好想继续睡,走开,都别来打扰我,我要睡觉……
处在半晕厥状态下的小米无意识的举动,让陈氏诧异的瞪大眼睛,刚想要去摇晃小米之际,却被眼疾手快的黑子阻挡住:“伯母,她这是想休息呢,咱们还是出去吧,让她多睡一会儿,早上喝的药基本都吐出来了,我们需要重新再煎一副。”话落,礼貌的将陈氏扶了起来,一旁的秦氏也出声劝道:“是啊妹妹,大人孩子都折腾一晚上了,你们吃过饭都去歇着吧,小米我给你们看着点,快,快去!”
拗不过大家的执着,而陈氏也的确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不得不点头应下了,在为小米煎过药后,陈氏回房间歇着,黑子继续去茅屋修整房子,小勇与秦氏则留下来照顾小米,确定小米已经睡着后,小勇拿出小米泡好的大豆,主动倒在石磨上碾压了起来。
当小米醒过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一直守着她的陈氏看到终于睁开眼的女儿,担忧的摸着她的头,良久,潸然泪下,颤抖着声音:“死丫头,你总算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快要被你吓死了?”
小米一脸糊涂的看着眼睛肿的像核桃的娘亲,想要支起身体,却发现根本就使不上力气,只能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我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越想,心里就越紧张,因为她如今的身体状态好似真的不大好,天,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脑袋好晕,好沉。
陈氏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脸感慨的道:“谢天谢地,终于不发热了,快,快歇着,想吃什么,告诉娘,娘去给你做!”
发热?风寒?难怪鼻子嗓子这么不舒服,旋即一想到刚刚因陈氏生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由一阵恶寒,她这娘亲,是不是担心过头了?
“娘,我没事儿了,您别这么紧张!”
“她怎么可能不紧张?上次你得水痘的时候,也是发热,这一次,她生怕真的得了天花,守了你一晚上还不够,今个儿还没睡一会儿听到你的声音就又起来,折腾到现在都没合眼,你这丫头,这次病的这么突然?”小勇端着一碗水走进来,递给小米,小米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咕咚咕咚的捧着碗一会儿就喝了个底朝天,喝完了将碗递给小勇,一点也不客气的指使:“我还要喝!”
“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倒,看你这样子,我看八成是好了,没想到这个胡大夫还真有两把刷子。”小勇说着人已走了出去,小米这才有时间安慰陈氏:“娘,我现在除了没什么力气之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您别这么紧张,把大家弄的也不得不紧张起来。”
“小米醒了?乖孩子,来,让伯母摸摸。”听到动静走进来的秦氏,在陈氏的搀扶下走到了床边,确定摸到正常体温的额头后,总算松了口气:“你这孩子,这些天可得好好的歇着,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家里的事有我们照顾,你就好好歇着,啊?”
得,看来大家都认为她是累坏的,估计谁也不相信,她这是吓坏的吧?到底是没见过世面,满地的尸体就能将她吓成这样,看来以后真的要加强锻炼了,这身体素质,还怎么练武啊?
一家子唠唠叨叨半天后,陈氏去灶房为她炖鱼汤补身体,在小米的坚持下,小勇将她扶到了阴凉地,看他磨磨,心里思考着接下来要干什么,本来今天要去镇上的,这么一耽误,怕是还要等几天,这几天可不能就这么一直在床上戴着,瞧这小身板,睡了一天一夜,又僵又麻,浑身不自在。
“黑子哥还在忙活茅屋吗?”小勇点了点头:“是,我们上山砍了些竹子,将茅屋重新拾掇了一下,比以前结实了,也厚了,过几天,咱们统统挪到那里去住,这马上就要入秋,冬天也就不远了,黑子哥说这里地方大,他打算找些人将这里重新盖起来,最起码弄成土坯房,不然到了冬天下大雪,茅房根本就禁不住。”
小米用力的点了点头,她之前也一直考虑着这个问题,现代大雪都能将钢结构房压塌,更何况是这种简单的茅屋,不堪一击啊?为了大家的安全,盖房是必须的,她很想一步到位盖一幢气派的青砖瓦房,但这样一来就未免太过引人注意,安全起见,还是低调点好啊,毕竟,山下还有一家子豺狼虎豹盯着他们呢! 得,看来大家都认为她是累坏的,估计谁也不相信,她这是吓坏的吧?到底是没见过世面,满地的尸体就能将她吓成这样,看来以后真的要加强锻炼了,这身体素质,还怎么练武啊?
一家子唠唠叨叨半天后,陈氏去灶房为她炖鱼汤补身体,在小米的坚持下,小勇将她扶到了阴凉地,看他磨磨,心里思考着接下来要干什么,本来今天要去镇上的,这么一耽误,怕是还要等几天,这几天可不能就这么一直在床上戴着,瞧这小身板,睡了一天一夜,又僵又麻,浑身不自在。
“黑子哥还在忙活茅屋吗?”小勇点了点头:“是,我们上山砍了些竹子,将茅屋重新拾掇了一下,比以前结实了,也厚了,过几天,咱们统统挪到那里去住,这马上就要入秋,冬天也就不远了,黑子哥说这里地方大,他打算找些人将这里重新盖起来,最起码弄成土坯房,不然到了冬天下大雪,茅房根本就禁不住。”
小米用力的点了点头,她之前也一直考虑着这个问题,现代大雪都能将钢结构房压塌,更何况是这种简单的茅屋,不堪一击啊?为了大家的安全,盖房是必须的,她很想一步到位盖一幢气派的青砖瓦房,但这样一来就未免太过引人注意,安全起见,还是低调点好啊,毕竟,山下还有一家子豺狼虎豹盯着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