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深就是诱惑
话音刚落,不远处快马加鞭赶来一人,那人赶紧从马上跳了下来,拱手单膝跪地的禀报道:“报……,禀报邢王殿下,诺尔夫将军带领旗下三万护城军包围了皇宫,正在与大内侍卫火拼厮杀,人数众多,六千大内侍卫明显不敌,请邢王殿下火速调兵支援。”
听闻此话,许静儿来此,难道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抓住我的机会?何况诺尔夫何等人?又岂会听我差遣?”
这话也不假,诺尔夫平时她的话都不放心心上,唯一能让他听话的只有她父亲,不要觉得什么都是邢王的功劳与她父亲无关,那你就错了,她父亲可不是生下来就是一方霸主,他只是一个小部落的首领,能有今天就是他父亲打好的基础,才有了许静儿大施拳脚的机会和平台。
顾全大局,留下诺尔夫继续重用就是他父亲的一步险棋,换句话说,今天迟早回来,她父亲早已知道,只是不知道那天罢了,可如果一次机会都不给诺尔夫,收复的他的部落首领就会不服气,他公然造反,一旦平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解决掉,当然这是成对比的,可老统领一向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说真正的高人是把难题留给后人,把危险留给自己的人,并不是和平一时就会一世和平。
许静儿刚要下令,前方又有人马来报,喃喃道:“禀报邢王,皇宫抵不住已经被攻破,六千大内侍卫死伤四千,其余人两千还在垂死挣扎,两千正在赶往寝宫将总统领转移,可,可半路遇到伏兵,两千人全部被歼灭。”
六千大内侍卫虽然厉害,可四万修士纵然等级高低不平,可人数众多,寡不敌众也是人之常情,何况护城队伍可也是千里挑一的,只是这护城的统帅并不是诺尔夫,可竟然投奔了诺尔夫,真是该死。
愁眉不展的许静儿,立刻下令,调集周边所有防卫兵,充当侍卫前去救援,如今的她兵权已经被剥夺,想尽快调集其他城的大军显然不行,那些将领此时一定是坐山观虎头,诺尔夫是大将军,手握兵权,一旦得逞,这天平向那边倒还不知道呢,这时候找他们,恐怕一定会想办法周旋,静等结果,只有先把可用之人调用,充当一时只需,或许还有救。
数人领命而去,一个掌声啪啪啪的响起,这可不是虚伪的,而是为邢王殿下的冷静和沉着鼓掌。
鼓掌声刚刚落下,四周负责巡逻的人匆匆赶了过来禀报道:“邢王,不好了,前面来了一伙人,似乎是诺尔夫的属下,我们还是快撤走吧。”
嘿,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诺尔夫是弃车保帅,拿他儿子当吸引自己的诱饵,不但免了自己的兵权,反而让自己分心,他好趁机下手,原来他要的是天下,弃的是独生子,这也好理解,有啦天下什么女人没有,睁着为他生孩子的多了去了。
西域与灵武大陆不同,这里没有民间统治的朝廷,只有江湖和灵武统治的帝国,所以在帝国里不仅有灵武之人,也有不会灵武的普通人,而这些人,若不是文人,几乎没有出路可言,你若不会治理国家,功夫又不及灵武将领,只能做人下人,男的为奴,女的为婢,似乎让一个凡人生孩子都会觉得有事身份,只能当做一时享乐的道具,其实很好理解,女人在西域本来就是男尊女卑。
灵武都不会的女人更是没有地位,这种不公平和剥削也正是邢王反对,试图掀的,可她这种想法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冲突,不玩弄这些人,难道玩弄你呀?那也得敢不是!
所以受阻也是必然的,可邢王在女人心目中的地位却比总统领还要高涨,不仅女的,男的也有佩服她的,试图征服她的男将领不知吃了多大亏,这都是一步一步走过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又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诺尔夫就毁灭?邢王不服。
可只靠一些防卫兵那是拿鸡蛋和石头对碰。再多的鸡蛋也会成为陪葬,唯一的用途就是拖延时间,杀一万只鸡还需要时间,何况是人。
一句话,这些人只能成为陪葬了,可即使一样,貌似也无法力挽狂澜。
“戈尔本,你去抵住他们,我有话对卢少侠说,知道了吗?”
戈尔本,是邢王属下第一心腹,是一个魁梧的汉子,功夫也是至尊中期,只是年龄比她大很多,可一身的功夫却不是摆设,拱手领命,她带来了只有一百来人,这是埋伏诺克林的,这个湖蛮大的,她怕万一有什么纰漏,他跳到湖里,或者逃走,所以多带了一些人手,一百人没有低于至尊中期修士的,属于邢王的家臣队伍,说白了,不吃皇粮,吃的是她给的军饷。
“时间不多了,说吧,我知道你有办法,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可以给你提供你想象不到的资源,功法,兵刃,丹药等,只要你有办法保住我父亲的性命,力挽狂澜灭了诺尔夫。”
干净利落,邢王做事果然大气,资源,功法,兵刃,金钱,地位,美女,好诱人,可我并不想要这些。
卢俊义一口回绝了许静儿,他倒不是想趁火打劫,而是这趟浑水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不是没办法,只是为了她冒险值不值得。
似乎考虑了好久,嘴唇都快咬破了,许静儿终于鼓足了勇气低声坚定的问道:“你,你当真有回天之术?”
“没有!”
卢俊义回答的干脆,听闻此话许静儿说了一句你……,抬手就要打,可卢俊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紧紧的任她如何挣扎,那个姿势像是停在了空中不动了。
眼看一滴美人泪就要落下了,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卢俊义突然话锋一转的说道:“我是灵武大陆人,你是西域人,而妮父亲有一心想统一天下,我要是帮了你,岂不成了出卖疆土的贼人?何况帮你容易,我可是提头办事,你允诺的先不说能不能实现,那些东西都是身外物,我何必冒险一试?除非……。”
本以为她誓死不回同意,到时候自己夸出去的海口也就堵死了,可卢俊义没有料到的事情发生了。
许静儿替他低声说道“除非你要眼前的,那就是我对吧?好,只要你做到你刚刚说的,我人就是你的,无论做什么,随你……。”
有时候男人的承诺就是个屁,无论他多么大的能耐,永远没有事情演化来的快,除非他有回天之术,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谈,而卢俊义面临的就是这个麻烦,本想前来羞辱一下这个小妞,现在倒好,成了做买卖的生意人了?这是什么?交易?还是契约?
可那句随你可是太诱人了,这个与他有过一丝肌肤之亲的女人,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征服欲,她越是强大,越是高不可攀,就越想得到她,尤其是生米煮了一半的时候,最为馋人,你既不能吃,因为还生,可米香已经飘出来了,光是闻一下就能引起饥饿之人的胃口。
所以很多经验丰富的女人最高明的不是她多么漂亮,也不是多会玩给你希望又特码立牌坊,而是让你垂涎欲滴,却只能尝一下,却不让你吃饱,我敢说,这个时候,你就是让他答应你什么他都会乖乖就范。
性本是上帝赐给世人的唯一的乐趣,不可玷污,因为它神圣,往往低贱之人会把神圣的东西拉到和他一样的高度,这种爽感远胜于本身带来的乐趣,你或许说这特码是变态,可不可否认,这是真是存在的,嫉妒是最好的证明。
卢俊义心动了,无论是凡人还是什么,只要有情感,就一定有弱点,这是定律,不是你我可以否认的,可面对这种诱惑,和一场厮杀想比,似乎怒发冲冠为红颜并不是无稽之谈。
卢俊义看了一眼易彬等人,似乎期待从中得到答案,可令他失望的是这几个人聪明的选择了躲闪开他的眼神,原因很简单,她们既不希望男人的承诺成为欺骗女孩子的诱饵,又不希望这个即将哭泣的少女看到的希望随之破灭,可还有一丝担心就是,这个男人似乎又有人要和她们共同分享了,如果说卢俊义是wifi那么这个wifi倒地能供给多少人使用才不会影响他的速度呢?
卢俊义咽了一口口水,望着那深不见谷底的深深地沟,喃喃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如果出师无名,我反而背上了不忠不义的骂名,这样好了,我先保住你父亲的性命,亲自问他,倘若他同意不犯我疆土,我在帮他夺回统帅的位置,至于如何做到,我自有妙计,至于你我,以后再说吧,我不会勉强的。”
说的好听,可他的眼神似乎就没离开过那美丽的风景线。
许静儿早已被他侵犯过自己的隐私,自然并不是十分在乎,一件衣服没有时不一样任他这般,早已习惯,虽然她一直觉得她不像个女人,更像一个男人,可既然有男人喜欢,而且关键是还等就她父亲性命,就算是权宜之计也该答应,起码多一分把握就少一分危险,卢俊义的诡计多端她是领教过的,从来没有吃亏的她,在卢俊义面前不知道多狼狈,所以能不能救出父亲平反这场战争,说不定他还真的能起到什么作用。
本書源自看書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