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爵首领到访
公主一惊,可并未叫,卢俊义手放他脉搏上以灵源之力探查了好一会,发现了问题,她血脉不通,导致有於块残留血管之中,所以奇痒难忍,而肺部轻咳导致吐血,至于叫什么名字这种病,卢俊义不知道,可想打通这血脉,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些棘手。
卢俊义放开了她的手,说道“你为何不怕我?刚刚你又为何突然出现?”
那少女喃喃道:“何谈害怕?我都是一名将死之人了,害怕又有何用?再说我何时突然出现?你一进门我就在你身后,只是没有动,也没有出声罢了。”
说着卢俊义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交给少女说道:“这瓶丹药,你一日服用一颗,半月后你可恢复大半。”
少女不但没有要,反而推了回来,卢俊义又一惊,喃喃道:“你怕有毒?还是担心我的药救不好你?”
少女展颜一笑喃喃道:“少侠误会啦,你我萍水相逢,你何必加害于我,只是我好了还不如就此死去,带着清清白白的身子去见父母,总比被玷污了在死去要好的多。”
卧槽,这天下不平之事多了去了,卢俊义岂能都管,可这么漂亮这么善良的一个少女就这么大委屈?宁愿死去也不愿意恢复如初,身为公主,到底是谁这么霸道,敢欺负她,也不知怎么了卢俊义问的本是隐私,甚至是危机生命的大秘密,可少女竟然知无不言的说了出来。
卢俊义把药留下,喃喃道:“你经管吃好了,我保证唐王动不了你一根头发。”
说着一专业,卢俊义不见了,好俊的功夫,竟然来无影去无踪,难怪他能在这后宫穿梭自如。
这件事只是一个小插曲,而正题开始了,在皇宫大殿之中,东爵首领与唐王并肩坐在一起,四周是诸多大臣和武将,一同陪同进餐。
东爵首领喃喃道:“都说大唐是人才济济,我特意来拜访唐王,就是来会一会这唐朝是如何人才济济的。”
说着东爵首领一招手,过来了三名侍卫,东爵首领看着唐王说道:“我这三名属下,能文能武,无所不通,想请唐王也派出三个武士,与他比较,切磋一下,也好为我们助兴一下,您绝的呢?”
听闻此话,众武将冷哼一声呀,东爵果然是其心可诛,真以为是为了友好而来,原来是来挑衅的,可他是东爵首领,这些唐朝的官员自然没有资格插话,只能看唐王如何应对了。
唐王也懂了,这看似是比武助兴,可要是输啦,估计东爵还不把尾巴翘上天呀,更加不把他唐王放在眼里了,这是下马威呀?
既然东爵首领有兴趣,那我们陪同便是,以助兴为主,无论胜负,你我还是好友邦啊,哈哈哈。
唐王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东爵是一群狼,狮子见了都躲着走,何况他们,第一个出场的是一个露着半个肩膀,身披一身虎皮的将领,看似像个猎户,要不是东爵首领亲自带着进来,唐王的人还以为是一个乡野村夫呢。
可不要看他其貌不扬,一身的极其比三头牛还要大,偌大的肌肉,一身蛮力,可把狮子老虎撕成肉泥。
空手比功夫,有意思。
唐王的人自告奋勇,上去了一名,不一会就被三下五除二打下阵来,那脸丢的,咣咣响,唐王面色难看,却强颜欢笑的夸奖东爵武士的勇猛。
第二名武士是比刀法,不一会一名自称唐朝第一刀的勇士,很快又被干翻在地,起都起不来,这大局已定,虽然说三局两胜,还有一局,这就要是再扳不回来一局,那脸丢的,真是举世无双了。
东爵第三人出场,别的是剑法,都是一些武系比试,灵武之人看了不屑一顾,可惜,他们不能被派上去,不然轻松搞定对方,可你要是派灵武之人上去不就坏了规矩了吗,那人家东爵也不是没有灵武之人,也不见得打不过你唐朝。
上战场的,多半是武系,掌握天下兵权的也是武系,所以比武比武比的就是武术而不是灵武。
双方打的不亦乐乎,这第三局确实厉害了许多,竟然支持称了半盏茶的时间,按照之前比试时间,用不了三五下,东爵必胜,可这次唐朝竟然支撑了半盏茶的时间,真是有进步,不过依然被干翻。
空手不行,可以理解,东爵人如同野兽,体型庞大魁梧,可比试刀法依然不行,最后剑法还是败了,这人丢的,唐王直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东爵人的笑声传遍了整个皇宫,只听东爵首领喃喃道:“我们东爵民间有句传言,说你们唐朝人不要看每日习武,可与我们东爵武士比起来,如同病猫,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我看此言纯属胡说,刚刚不是支撑了半盏茶的时间吗,我们对付病猫可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这话可是挑战唐王的耐心,唐朝武将听了心里恨得牙根痒痒,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只要唐王一声令下,就能把这些人全部留下来,他们就是在厉害,三千东爵武士,能抵得过唐朝数十万兵马吗?开玩笑。
可唐王却始终没有下命令,这命令好下,只要动动嘴,可这意味着两国开战,东爵备战多年,而唐王东征西讨,国力不足,与东爵比那就是以卵击石。
在民间有一种动物如同仓鼠,人们发现后并不会立刻弄死他,而是等他去偷来更多的过冬粮食后再杀死,把它们弄来的花生,玉米,麦子,这些粮食占为己有,这就是养肥了再杀。
东爵灭大唐当年就是这么轻松,现在唐朝壮大了,可比起东爵的虎狼之师还是相差甚远,这口气他忍的了也得忍,忍不了也得忍,东爵首领的太子早已成年,而且早已参与朝政,东爵首领如果死了,不到不会令东爵大乱,反而给了东爵一个天大的借口,仇恨足以名正言顺的征讨。
所以无论是困,还是杀,都是后患无穷,起码现在的唐朝还没有那个国本与东爵讨价还价。
东爵人不杀唐朝很大一个原因也是为了牵制南面的邢王,而只要一日不灭唐朝他们就可以相安无事,如果东爵人是狼,那么南面的南戮城的邢王就是一群虎狮,同样不是东爵人惹得起的。
啪的一声轻碎,一名唐朝武将把手中的铜杯子捏的粉碎,一下站了起来,喃喃道:“东爵首领,您这话有些过了吧?在下愿意与您带来的手下一决生死,生死各安天命,我们待您是客,故而不好大打出手,看来您丝毫没有领悟我大唐的待客之道呀。”
一句话把丢失的面子推给了待客之道,礼仪尊重,推得干净,说的漂亮,可这话是说了,唐王心里也开心,可并不代表他就装聋作哑。
陈将军,退下,休的放肆,东爵首领远道来访,我们配合一下大家一乐呵不是挺好吗?我们唐朝是什么?是大国,岂能在乎一场助兴的比赛输赢,岂不显得我们很肤浅,我们该为东爵首领感到高兴才是,怎么可以那么不友善。
这君臣二人,一唱一和,明明是输了,还把自己提的那么高,先不说东爵首领是有任务,就是没任务也受不了别人说他肤浅呀,只见东爵首领冷哼一声喃喃道:“唐王,肤浅之人确实有,可不知唐王所指何人呀?虽未助兴,可既然陈将军有兴趣,何不答应他,以免说我们胆小如鼠,怕了他,这个脸,您丢了可以捡起来,我可丢不起呀。”
东爵首领是铁了心不给唐王面子,唐王面部恨得抽出了几下,不知压着心中怒火能忍到什么时候,可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好,既然东爵首领有兴趣,即使失去一名武将能为东爵首领助兴也算值得,是让我们是东道主呢。”
意思是说,别特码太嚣张,我们才是这边土地的主人,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置身前来唐朝的东爵首领,这里是唐朝不是东爵,最好看清楚,不然分分钟教你怎么做人。
这就是唐王的心里所想,可显然他表达的不够明显,出场的是第二名选手,手持钢刀,笑了笑看着唐朝的武将,喃喃道:“我们还是出去打吧,我怕一会你的血染脏了我的酒菜。”
看来东爵人狂不只是他们的王,连一个耍大刀的也这么狂,人家好歹是唐朝将军,他只是一名护卫而已,若不是让他出场表演岂会给他安排座位,更别说酒菜了。
那姓陈的将军冷哼一声说道:“没事,一会你的血要是溅到我的酒杯里,我就当敬你的在天之灵了。”
哈哈,那东爵武士笑了笑说道:“我从来不喝病猫喝过的酒水,一会你要是死了,我同样会敬你的。”
二人私下里一阵对话,很小声,只有周围的将军们听到了,高高在上的东爵首领和唐王是听不到的。
二人一触即发,互砍在了一起,两名武系高手的打斗很精彩,陈将军不比其他将领,他是经历过实战的,手上的人命多如牛毛,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果然打斗了很久,二人身上也是有些划伤,突然东爵武士纵身一跃,直接力砍而下,陈将军横刀去挡,可他错啦,如果是一般人,挡的住,可东爵武士其是一般人,力气也是惊人的,一刀砍断了对方的刀,刀锋不减半分速度,直逼陈将军头颅而去。
而就在即将砍下对方头颅之时,突然那把钢刀再也砍不下去了,因为那刀上多了一把手,紧紧的握住刀柄让他无法下去。
而突然涌现一人,令在场的人们惊讶不已,护卫队快速冲了进来,把他围在其中,陈将军站起身,对众人说道:“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他不是刺客,他是仰望谷的少主子,卢俊义,今日特来给唐王送剑的。”
原来突然涌现而出的人,正是已经观看了许久未露面的卢俊义,而那个陈将军就是那天被他放走的将军,四品忠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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