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神咒的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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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木手机屏幕上提示,这只是一股怨念,并非灵体本身,“X”相机的功能是捕捉灵体,并非消除怨念。
小李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拼了命的挣扎着,礼品绳质量还真是不赖,绑在身上硬是没什么损坏。但估计小李这一介女流,力气也不能大到哪里去。
看她不能动,我自然放心了,大方地坐在他身边。
“你现在是小李还是鬼仔?”
“杀!杀!杀死你!”
小李不断地重复着,李小丽看着眼圈又红了,问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清楚这算不算是病,和鬼附身还不一样,上次住院的时候,看到的背后背着鬼魂的小孩,和小李的情况又是两说。犹豫着是否该用“祝由”看一下,小李的手缠在了礼品绳下面,只露出一点,十分的不方便。
我动手想要把绳子解开,李小婷极力阻拦,说不行,小李的力气是越到早上越大,后来还是好几个邻居齐力制住的,现在邻居们都去上班了,她怕.
李小婷就像个乌鸦,从见面到现在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压着心头的烦燥故作客气的对她说道:
“婷姐!你先出去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会影响你的情绪,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李小婷看出来我嫌她烦,噢一声,转身向外走。我边说边解,话说完绳子已经解开了一半,小李的力气突然爆发,想要趁机挣脱,趁她手松,调换了个姿势,将手掌心露出来,又一用力将她的手给系上了死结。
“我要杀了你!吃了你!”
小李发出的声音听着很陌生,音色像是一个因得不到糖果而发脾气的孩子,当然,这里面的愤怒要扩大几十倍。
对于这吼声我自是不理,小李的双手这下完全露出来,搭在自己的翘臀上,四指就像鸡爪一样绷紧,我用力将它们掰直,毫不客气,“祝由”应用一扫,就听“哔”的一声。
只有一句话:“净身神咒的符水”。
没有其他的内容,我倒是不明白它的意思了。
这时苍梧摸着门框,推开门进来,鼻子一吸一吸的,闻气味一般。
上帝是公平的,为人关门,亦开窗,他双眼虽然失明,那么其他器官的功能就显得更为重要,想必嗅觉也该灵敏的许多。
当然我的嗅觉也不差,可是并没有闻出什么,除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你在闻什么呢?”
苍梧站在被窗帘挡上的窗子对面,他皱着眉头,微微摇头,手指着窗子。
“把窗帘拉开!”
他定然是因为没有光线而看不到东西的轮廓了。走到窗子面前,我霍地拉开窗帘,阳光喷雾般射进来洒在小李的床上,房间即刻亮堂了许多。小李忽然翻来覆去的,我回身,她正在卖力的蜷缩着身体,想要把脑袋缩到腹部,将身体拧成团。
“把窗帘拉上!快点!”
她声音夹带着哀求的哭腔。我懂了,这作怪的小鬼怕阳光。有了这层觉悟,不管她的哀求,我坏笑着又将另一面的窗帘扯开。
这扇朝南的落地窗,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现在时间差不多是十一点,阳光虽然不是直射,但这刁钻的角度却能将小李的大床笼罩。她尖叫,屋外趴门偷听的李小婷冲进来,我又是一番解释,将这位没主见孕期综合征的姐姐哄出去了。
“她是被鬼迷住了,有道行的道士应该能驱,或者用符箓也行,做成符水喝下去,我有这样的符箓。”
苍梧翻随身的背包,我听他的话略微觉得惊讶,不过想到他确实说过,自己懂得一些,但上不了台面。
“你懂净身神咒?”
苍梧的顿了顿,说他懂一点。
他取下旅行包,叫我过来帮忙,又告诉我符箓的样式,我在他的包里找到了几张他描述的,然后交给他。
我对符箓不太了解,之前听说,道士在念咒语时,力图与天神感应,希望产生美善境界,或者促使某种已发生或将发生的恶果消失。佐以符箓,可以让法事事半功倍。
所谓符水,便是道教援用古代巫术的祝由符咒之法,《鬼经》中曾提到,符水除用以祈福禳灾外,主要是用来为人治病的。从现代医学角度来看,这种治病方法就是种心理疗法。道士在书符念咒的过程中,步罡踏斗,披发仗剑,口中念念有词,手举一杯水,手指书符或者焚烧书符后的符灰溶于水制成的符水,表现得极为虔诚、威严,对病人的心理情绪有极大的感染和调摄作用。
苍梧叫我去拿一个杯子来,我顺手在小李的床头取了个HelloKitty的茶杯递给苍梧,他递到鼻尖闻了闻,点头。
他又在包里取出了葫芦,打开后,我闻到一股腥臊味,捏着鼻子问他是什么?
他的尿,童子尿。
我笑,原来他还是个处男,这尿味,火气够大的。
我眼睁睁地看他将尿倒进了茶杯里,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杯子应该是小李喝水喝咖啡用的,里面还有一股卡布奇诺的味道,这以后,哎,估计她已经尝到过了,就是方式不一样,呵呵.我咋这么恶趣味O(∩_∩)O
苍梧把倒好尿的茶杯递给我,他自己不怎么抵触,我则是抻直了胳膊,离脑袋远点。拿到小李的鼻子前给她闻,她气的直叫,差点咬翻了茶杯。
玩笑间,苍梧已经持符箓念起咒语来了。他竖起食指中指作剑指,将符箓夹在指缝,口中念念有词。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四方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
他另一只手摸出三棱军刺,挑在符箓上,符箓竟然燃烧起来,苍梧跳起了禹步,作罢,苍梧问我要茶杯,他将燃着的符箓塞到尿里,发出嗤嗤的响声。符纸完全被浸泡后,苍梧又向里面吐了口唾沫。
他又将茶杯递给我,让我把符水喂给小李喝。被附身的小李懂得了苍梧的意思,死死的闭着嘴,硬是不张口,不过她毕竟是女人,我发了狠劲,用力捏开,一股脑的将混合了唾沫的尿灌进了小李的嘴里。
以后和谁接吻,那也是一大享受啊!
小李咳嗽了两下,我倒干净了符水,看着剩下的尿顺着脸颊淌到了鬓角上,拉出一道优雅的黄线。
她忽然间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我借着槐木手机,看到小李身上的黑气正在用一种玄奥的轨迹开始汇聚起来,飘在了小李身体上方。
“破!”
苍梧一声破字,我竟然听到了类似于玻璃碎裂的声音,这或许就是道家所说的气感,我竟然可以感应的到。那团黑气烟消云散,小李脸色苍白,随后吐出了一口粘稠腥臭的黑血痰,人昏过去了。
好了!
“厉害,真看不出来!”我竖起大拇指,苍梧没什么表情,倒是严肃的说道:
“这事,还是报警吧,祸害人的小鬼不除,还会去害其他的人。”
我点头说是,不过,李小婷已经报警了,不过报警似乎没什么用,一般的警察是不会信的。刚说完话,屋子外面一阵吵闹,李小丽领着几名穿着公安制服的民警进到房间里,地上的血痰散发着臭味,民警捏着鼻子,问这是怎么了,拉到屋里了?
民警瞧见了苍梧手里的家伙事,吓得后退了两步,问这啥意思?我叫苍梧把东西收起来,说玩具,玩具。然后又让李小婷解释,说是来治病的。
民警还挺逗,又一看把小李绑的跟个大粽子似的,脖子上起了厚厚一层鸡皮疙瘩,忽然邪恶的一笑,道了一句,太重口了。
我告诉李小婷说小李已经治好了,多吃点补补就能调养回来。把地上的痰用纸擦干净,然后烧掉。
至于一些细节,并没有告诉民警,说了也不会信。苍梧背起背包,将军刺又塞进了,我和他交代了该交代的就匆匆的离开现场。
小李的事情还没完,而且我也找到了些苗头,这些苗头既然和刘宁家有关,那么和梁雨的死或许也有着关系,那些个未曾解开的谜团,没准会在徐母和徐克亭的身上得到解答。
这只小鬼,便是他们和刘宁家的联系,这一点,他们已经在我心中被宣判死刑了。
哦,对了,说道提一句,刘宁一问三不知,现在正要等着接受法院的判决呢,我觉的她是无辜的,有时候会有种替她翻案的冲动。
我很感性,也很任性,一般成功男人都不具备的…,呵呵,我是伪的。
搭乘出租车,准备回杂志社,先把苍梧的饮食起居安排好,没地方住,就和我住一起,有很多的问题,我都想去问他,他是一个懂得道术的人,想必也会解答一些我在槐木手机上尤其是《鬼经》里不懂的问题。当然,他是老板派来的人,就算是自己人,我放心将我的秘密告诉他。
还有他的病,找个时间,用槐木手机看一看。
苍梧的眼睛不允许他做文职类的工作,杂志社没有适合他的职务,我告诉九叔说是老板授意的,九叔思索了下,参考他的经历,让他做我的私人保镖,说不是有人想害我么,我则又想起了上次杂志社的虫子事件。
我不好意思,不办事也不是名人,弄什么保镖,不过想想也没什么职务空缺,也就只好这样做了。但九叔心里清楚,老板的意思向来都是没法琢磨的,比如说让我这个门外汉做总编。在我没来之前,杂志社氛围和谐,一团和气。前任的总编也十分的卖力气,可杂志社就是赔钱。
我来了之后,什么都不做,但杂志社却走出危机,钱赚的盆满钵满。有人说,八字对上了,合!
这世间总有些说不清的事情,付出和收获是不成正比的,你不得不面临这样的事实,是与不是,行与不行,都是结果说了算的。
安静下来,不由得想起了我们杂志社的一位叫做亿光年的作者写的故事,讲述的是一位丑女喜欢上一个帅哥,但是帅哥却喜欢另一位美女,后来丑女却被车撞死了,灵魂附着到帅哥喜欢的美女身上和帅哥谈恋爱,再后来帅哥爱上了女鬼.
有一个叫墨白的作者,写的《我家后院的奈何桥》,讲的是她奶奶是个见习王婆,后来自己意外去世,奶奶在他投胎的时候给他放水,没喝孟婆汤,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成人.
《鬼眼》里,主人公是先天天眼通.
还有.
好吧,暂且到这。这一些是逼格较高的人眼中的“庸俗文学“。不过用作消遣再适合不过,我们笑面鬼杂志的故事,有兴趣的话,欢迎购买。
我不得不面对着这样一个现实,一度被我认为是封建迷信的圈子已经融入到我的认知里去了,我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我杂志社的编辑,作者,或许他们的故事是编凑出来的,或许,他们其中的一个男人真的爱上了女鬼,也或许,有一个人正带着前世的记忆,伪装着活在我们之间。
我问苍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道术的,师父是谁。苍梧闭口不言,我便明了,这是机密,或许是军事机密。
这个世界既然有鬼,有灵异事件发生,那么国家自然会创建一些能量庞大的有关部门,当然世间有它的法则,谁都不可违背的,它们会像一只无形的手,暗中把持着我们肉眼分辨不了的节奏。
槐木手机也算是法则吧,可惜我掌握的部分,也就是九牛一毛。
我决定今天晚上再去会一会徐母,摸清对方的底细,如果不成,也要探探口风。
傍晚回到家,想起芥末一天都没来上班,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并没有接,许是在和魔术师朋友吃饭。苍梧什么都没有带,只有那一背包的家伙事,我的房子在南岗区,两个卧室一间厕所,厨房客厅一应俱全。
收拾出另一间卧室,将小电影光盘,充气娃娃等东西都塞在了柜子里,苍梧在一边站着军姿,说谢了,我告诉他以后就住这,别拿我当外人,这里就是你家。
我的一切都是老板给的,他的要求,我当然竭尽全力去履行。
还有苍梧的病,我用槐木手机扫了他的手纹,哔的一声后仍然没有提示,也不知这槐木手机是怎么了,坏了?
吃过了晚饭,带上苍梧,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我们两个人启程徐克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