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搏尸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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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的思维结构,首先出现问题,然后不去思考,仅仅只是问为什么,其实潜台词只是想得到一个解释,这个解释科学与否是不重要的,让人信服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有人会问,为什么红蜡烛的灯光下能看到鬼,为什么是犀牛角而不是鹿角,为什么黑狗血能辟邪,黑驴血不行么?
我讨厌这样的人。,比如我面前的这位,已经开始问为什么了。
“为什么我能看到你没看到?”
“鬼知道!”
我挣脱开她抓着我的手,用手心挡着蜡烛焰,怕被这神经质的过堂风吹的灭了。王云倩见没了屏障,转而扯我的腰带,我就像拖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但竟然没有用什么力气进了这个房间,她真的太轻轻了。
房间正对门的地方有一扇窗子,与外面不同的是,上面有玻璃幕墙,塑钢窗,我快走两步,将窗子关上,风顿时就不刮了。
我左手刚得闲,又被王云倩夺过去。我右手拿着蜡烛,小心警惕地环视着这个房间的环境,大概六十平见方,架子像个立方体,虽然关上了窗,但还是有一股股流动的空气,在屋子底里盘旋着向上,让我觉得心中郁结。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进了这个房间,这种心情突然间就产生了,用东北话讲,叫有点闹心。
这屋子所在阳宅风水的煞地,一股股的气流想必就是气运不畅,积压在这里。除此之外,屋子还很潮湿,有滴答滴答的水声,傍晚的时候下过雨,这地方可能漏雨。还有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更让我心情不畅快。
我移动步伐,随着灯光的映射,投入视线的越发清晰,靠着墙壁,有八堆碎砖头堆成八卦形状坏绕四面墙,越靠近我眼前的这一堆,腐臭味就越浓烈。
“不会是,死人的尸臭吧!我曾经报道过一篇……”
我也想到了,没让她再说下去。忽然间萌生了扒开转头堆的冲动,害怕里面有个死人,害怕那砖头堆下面埋得不是别人,是苍梧。
我三下五除二的丢着砖头,砖头堆下面竟然露出一只手臂,上面全是血痕,抓痕。王云倩的呼吸也变的急促,不过我没犹豫,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就这样,一具尸体被我扯了出来,不是苍梧,令我惊讶地是,这人我还见过,正是刚刚被我当成鬼来揍的杀马特二哥。
“啊!被我说中了!”
王云倩呕了一声,忍住,捂着嘴,小跑到门口扶墙去吐了,我的胃里,晚上吃的韭菜炒鸡蛋也跟着翻腾,但我忍住,将尸体丢在地上。
我用手在他的鼻子下面试探呼吸,这人已经彻底气绝,眼睛是睁着的,在脖子处,还有两个筷子粗的血口,间隔一个拇指的距离,伤口处的淤血已经变成黑色,瘆人。
我不得不联想到香港九十年代的僵尸片剧情,僵尸的咬痕和这倒是十分相似,他是被咬的,难到会是被僵尸咬的?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咧开了他的嘴,两颗犹如狼狗的犬齿搭在下牙床上,吓的我倒退数步。
“二哥”身上竟然粘着一些黄土,蓬乱的头发上也沾着些,让他看起来更加非主流了。
我转头,在这砖头堆的下面,竟然垫高了黄土,也就是碱土,不能种庄稼的那种,旧时候都用它盖房子。这种布置,让我心中哆哆不安。
而在《鬼经》里面,却又有另一种解释,所谓土地,孕育生灵,万物之始。适合有机物寄存的地方,自然庄稼茂盛,附近的活着的人也安乐。土壤酸碱度极度不平衡的地方,不适合有机物寄存,因此不会滋生蚁虫细菌,尸体埋进去,即使过了百年,肌肉毛发也不会腐败,毛发指甲会继续生长,这种环境会造就荫尸,算是尸体和僵尸的过渡期形态。如果不加以处理,很有可能会变成僵尸的。
这么布置,却是人为的养尸地,目的是要把这个“二哥”做成僵尸?!
清朝学者袁枚曾在其著作《子不语》中提到过: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魂灵而魄愚。魄主宰人身,当魂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鬼经》中说:人若死后生魂会消灭,觉魂还留在人间,灵魂就依因果循环六道之中轮回。留在身体上的,只剩下魄了。
《子不语》把僵尸分成了八个品种: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长毛的)、飞僵(会飞淡水,怕火)、游尸、伏尸、不化骨。这八种僵尸,依据魄恶的程度,修炼的程度排名,越靠近最后越厉害。
我想起《鬼经》中记载的太阴炼形之法,可以催化尸体过渡僵尸的阶段。这种布置和经中的文字描绘极像,煞地八卦巽位聚阴风,炼化洗涤大大缩短了尸体成为僵尸的时间!
看着“二哥”的脖子处的咬痕,已经从伤口处开始扩张长出了恶心的紫色毛发,围成了一个小圈子,还有扩张的趋势。
可怕!这是尸变的趋势,对付这种尸体,没有什么能比火烧更有效,我自然心里清楚,另一方面又忌惮起徐克亭的手段来,不假思索,定是这鸟人干的。
我翻看二哥身上有木有通讯设备,江湖救急,必备手机。有必要通知刘本事他们,这里我一个人罩不住。
看他的裤兜里瘪瘪的,肯定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但胸口右侧有个衣兜,里面露出一角,却是手机的模样。我连忙将它拿出来,是一款很古老的诺基亚,彩屏和弦。
不过,拿到手里我立刻就傻眼了,我和大家有相同的习惯,并不会刻意去记谁的手机号,只会存备注,这会儿纵然是有手机,我给谁打?
报警!对!只能报警!我播了110,这屋子里的气氛让我郁闷,我也走出房间,和王云倩招呼一声,告诉她有救了。王云倩扶墙像屋子内瞟了眼,接着夸张地吐,我看她也没吐出什么,汤汤水水,看来好久没吃东西了。
但是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猛地回身抬头,眼睛忽然瞪得老大,像极了死神来了里,人们恐惧死亡的眼神。
“你后面!”她高喊一声,脸色白的像纸。
我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映着烛火向房间里面看,“二哥”的尸体竟然消失了!
“你看到什么了?”我连忙问王云倩,心里紧张的要命,该不会是真的尸变了吧!与此同时,诺基亚手机显示无法拨通,我看到信号提示是零格,没信号!
当我再看向王云倩时,她正指着我的身后瑟瑟发抖,我能听到毫无节奏的粗喘声,不过很遗憾,那不是王云倩发出来的。声音传自我的身后,虽然很轻,但我这听力却是能清晰的听到。
我捏紧了诺基亚,都说这东西硬的跟板砖似的,能砸核桃,我便抡圆了胳膊回身给后面的家伙来一个诺基亚之吻。
眼睛余光扫过,却发现正是“二哥“!
就听啪的一声,诺基亚摔在了地上,我这只发起攻势的胳膊却被尸变的“二哥”两只手紧紧抓住,我想挣脱,却发现这手臂孔武有力,越是挣扎,它就越用力,很有可能将我的骨头捏碎,此刻,已经疼的我汗流浃背了。
我腾起脚,踢他的裤裆,他却无动于衷,用拳头打他的软肋,他也毫无反应,我就像一只对着石像手舞足蹈的滑稽的小丑,任我如何,他自岿然不动。
终于,他那只恶心的嘴终于狠狠地压下来,在我的胳膊上咬住不松口,我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嚎叫,左手上的蜡烛早已掉落在地上熄灭了。
但就在这时,左手心传来股股的热流,一瞬间,这僵尸二哥却犹如看到了狮子一样,连忙松口,倒退了好几步。
我眼贼,瞬间适应黑暗,立刻发现他是瘸着的,托着一条腿,八成是被我打的,他向后走,很吃力的感觉。
他不能算是僵尸,顶多是荫尸。而所谓的荫尸,便是死尸到僵尸的过渡阶段。我左手心的“卍”字闪了两下,却又黯淡了,我明了这个东西能量很大,但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主动用它。无暇去想,我的右臂被咬的地方开始自己喷着黑血,我能感应到那一股暖流,似乎对这些邪的东西有着惊人的驱散力量。
有点头晕,出血有点多,右胳膊又使不出力气。我连忙招呼王云倩往后退,说这里面我挡着,但心里面却很没底,该怎么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