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府大公子——君泽!
“无邪,睡觉啦!”
君无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朝着正不知道坐在床下的凤无邪叫道。
这人到底在干什么呢?这么专注?
君无双从床上走了下来,悄悄的走到凤无邪的身边,只见他一双白皙如玉的手指正在拿着刻刀在一块精致的木头上不知道在雕刻什么。
君无双诧异,
“无邪,你在刻什么呢?”
凤无邪转头温柔的看了君无双一眼,回头继续自己的动作,
“我在刻云哨,这样你以后无论在哪儿,我都可以知道。”
听着凤无邪的话,君无双内心一荡,伸手上前从凤无邪背后搂住了他,
“咱俩怎么会分离呢?以后你去哪儿都得带着我!”
听着君无双难得的撒娇的口吻,凤无邪神色柔和,抿着唇暖暖的看着君无双,任谁都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好,要是诗风看到的话肯定会大呼:王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嗯!”
君无双认真的看着凤无邪专注的刻着手中的云哨。
……
“那个小贱人竟然敢这么欺负我家语嫣,王爷,难道你就不管了么?”
大夫人心疼自己的女儿,仗着君忠国对自己有几分夫妻之情,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一旁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君忠国,大夫人赶紧撒开嗓子大吼:“哎呀……这样的日子以后还怎么过啊?这都让人欺负到头顶了,老爷难不成你还不管么?”
“你个妇道人家在这里瞎说什么?”
君忠国因为之前被君无双几次三番的挑衅本就心情十分不爽,现在再加上一个旁边哭哭嚷嚷的夫人,简直没把自己烦死。
“好啊!现在你自己的女儿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这个当父亲还无动于衷,那个君无双现在仗着自己当上了个王妃就不把君府放在眼里,现在她就这么猖狂,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父亲以后在她面前怎么做?”
大夫人不饶人的在旁边哭哭啼啼,
“唉……我的嫣儿那……我不能这么放了那个小贱蹄子,你不帮我我去找泽儿!”
果然,大夫人刚提到君府的大公子,也是君府里面唯一的男丁,君忠国顿时脸色难看的开口:“府里的事情叫他回来干什么,况且现在他已经拜了师,想来现在正在学艺当中,你找泽儿干什么,你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大夫人听到君忠国说“不相干的人”顿时火了,
“不相干?谁才是不相干的人,泽儿可是我的儿子,语嫣的亲哥哥,现在自己的妹妹成了这样,他这个当哥哥的还能有心思学艺?”
君泽早些年出了君府,打算出去历练一番,闯出点什么名堂,本来身为这丞相府的大公子锦衣玉食伺候着,绫罗绸缎穿着,根本就没必要出去历练,闯荡,但是奈何这大公子也是一个顽固的人,你越不让去他越要去。
最后,还是君父先妥协了,同意让他出府外出历练,只不过给他的时间是两年,两年之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回到君府做一个丞相之子该做的事情。
这两年过去是过去了,但是这君泽可是压根就没有想要回府的趋势,这可把君丞相急的,而且当初派去伺候他的一些人也全部跟丢了。
最后,还是君泽让人专门给君府带了一封信回来,这封信差点没有把君丞相给气死,原来这君泽无意之间在外面结识了一位世外高人,而且愿意收君泽为徒,也就这样告别了君府,告别了家人,跟着高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修行,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这就派人传消息给泽儿,让他立刻回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个小贱人还不死?”
说到这里,大夫人几乎已经咬牙切齿了,君忠国对君无双本来就无好感,要是泽儿真的能够灭了这个小贱人,那么也算是了结了自己心里的一桩事!
……
“你是说那个君府的大公子?”
“是呀!是呀!”
小丫挥舞着自己已经经过本源之力洗礼之后的翅膀,不时地回头白一眼身后的轩辕夜,自从这小家伙知道君无双在君心魔镜收了一个儿子之后,顿时好长时间不理君无双,整天拉丧着个脸,无声的指责君无双的喜新厌旧。
君无双无语。
好在这小家伙自我的心理治愈能力强,知道这个事实改变不了,顿时开始转变自己的作战方式,每天一睁眼就开始不停的挑衅轩辕夜,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抢着去做,完成了之后还要好一顿鄙视小金龙。
君无双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个浑身炸毛的家伙又要开始挑衅了。
“喂!小爬虫……”
“……”
轩辕夜虽然是上古龙族的后裔,血统高贵,一般都是不与人争什么,不是他们没有能力,而是他们不屑于去争,但是任谁有一副好脾气也扛不住整天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指着自己的鼻子叫自己“小爬虫”。
“小鸡仔……”
轩辕夜忍着内心想要骂爹的冲动,看着眼前一身毛的小家伙一眼,然后就转头不去看,
这下可好,惹得本来就心里有气的小丫顿时火冒三丈,竟敢叫自己小鸡仔?自己可是高贵的凤凰好不好?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叫自己,这条小爬虫才来几天竟敢鸠占鹊巢,真是找揍!
小丫一个瞬移,瞬间“啪”一声飞到了轩辕夜的小脸上,开始用嘴啄他,轩辕夜怎么会让她得逞,于是俩人就在一边打了起来。
君无双捂着自己的额头远离俩人,出了门,叫来了梦魇。
“主子?”
嬉皮笑脸的梦魇来到君无双的面前,递上了一个火红敕令,
“主子,这么久没见属下是不是想属下了?”
说完,梦魇还不怕死的对着君无双抛了个媚眼,不过媚眼还没有抛成功,梦魇瞬间感动身后一道冰冷的寒气乍然劈向自己后背,吓得梦魇赶紧从原地跳开来,看向来者。
一身黑袍加身,冰冷的面具盖住了来者的几乎大半个面孔,黑色的袍帽遮住了男子的头发,不过梦魇还是看见了他隐约露在外面的白色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