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怕痒
“这不就对了吗?”
他迷人的敛笑一眨眼,而后在那胸前春光外露的情况下,再一次在她惊慌失措的眼神中,占向了那一对迷人的香唇,轻挑强霸,无度索要。
“唔……”
她娇嗔的不自然‘呻吟’一声,而后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下方一件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用想是什么。小嘴由那一张大而惑诱的唇瓣儿包围让她全身都得到了解放一般。
淡淡的烟草气息,还不曾消去,虽然她很反感,可是此时她却有一种喜欢这样的味道在身体的血流中四处涌动,涌向了那心悱的深处。
一对大手透过那层起叠叠的水波在水下不断游走在那让他迷恋的玉体上,享受着这几个月来第二次占有。
“唔……你……你别这样!昨……昨天不是刚要过吗?”她不时的唔唔呻-吟。向着这个又全身火热的男子讨饶起来,很简单,她不想让他占有,昨天那撕心的痛与那毫不怜惜自己的行为深深的剌痛了她的心。
他笑意轻敛,抬起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我妻子,你说我该不该要?”
“别别别!唔……”
刚想阻止他来着,可是那一张温存的大嘴打消了她的念头,那一只如龙鱼一般的手在身上不时的滑转,将心都撩拨得快要跳出来,心神激荡,最后不知不觉,她也不知是怎么回到的卧室,一夜春风转过,吹拂着寂静的黑夜。
竖日----
老早就听到外边大吵大闹。
二人还沉浸在春风得意之后的那种累意与沉沉的睡眠之中,她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之上,一只玉润的修长小腿如横压在那一双健实有力的大腿之上,听到了强而有力的吵声,她往他的胸口挤了挤,尽量避开那让她听着不舒服的吵声。
“叫她滚出来,滚出来……”
“叫那狐媚子滚出来,就是,让她滚出来……”
不时的便有这样的声音传出二楼的卧室,本来隔音很好的卧室都隐隐约约能听到这样的呼声,可见客厅之中已经能达到翻天的程度了。
在柔软滑香的大床之上。
他那一双犀利的深遂眸子猛然间睁了开来,他早已醒来,只是怀中的小可爱要这样抱着自己,还睡得这么香甜他没舍得放开她,而静静的任由她压在自己的退上,压得都有些发酸了,也依然这样静静的搂着她,这是他想要的。
如果一直这样,他会很满足,至少不会用强的方法来对待她。
“嗯唔……什么这么吵嘛!”她让这巨大的吵声吵得都睡不安宁的梦呓了一句,还在那光滑而又结实的胸膛上曾了曾。
他轻轻微笑,用那秀逸而又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捏了下她那迷人的小鼻头:“不管他们,咱再睡会儿,你只要放心的睡就好了,天踏下来都有我顶着”。
他那迷人的声音与那强势的口吻还有那宠爱的气息,让她突然间一个猛然惊醒,那一对明而亮带着水灵之气的大眼睛,闪着长长的睫毛睁了开来,当看到眼前的那一面光滑而又结实,还在微微起浮的胸膛时,全身都不自在的猛的想弹射开来。
可是---
在后背之上,一只大手,揽着那光滑的香肩让她没有如愿以偿的逃开,而是又重重的撞在了他的结实胸膛之上。他带着淡淡的口吻有点调戏的说道:“怎么?小娘子享受完相公就想逃开了?你不觉得该付点利息才能离开吗?”
“利息?”她一抹娇羞的红晕在脸上闪过,抬头看了一眼那坏坏有点笑意的黑面闰王:“你想干什么?”
果断本能加上坚决的再一次用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护住了胸口,带着惊怕的看着他,因为二人光滑的肌肤紧靠在一起,二人都是光光滑滑,不难想象,好像除去被子,什么也没穿啊!
“我问我的小娘子要舒服的利息啊!”
他坏坏一笑,一个翻身,主动的再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透过那光洁精致的脸蛋儿,他贪婪的吸收着那迷人的小女人体香,仿佛永远都吸不够似的环过她的腰枝,在玉颈处打着转儿。还不时的在那挺突的锁骨上小小轻吻。
“嘻嘻!痒啊!别这样,快……快……快放开我,乔霁,我怕痒啊!嘻嘻!快快……放开我”。她讨饶的不住的抱着他那带着些自然卷的头发,来回的在床上打着滚儿,但怀中的那个男人却贪婪的坏笑,不时的偷香袭击,让她无从招架的一对玉腿夹着他的腰枝,好似二人就是在这里来夫妻大战一般的游戏。
“哥-----你们还不起床,发生大事了,还有心那什么?听听,宋叔与王阿姨都来了,还有嘉冰姐也来了”。就在二人玩得不亦乐乎之时,门外响起了乔轻染的声音。
当然门内那嘻嘻哈哈的怕痒声也让门外的几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狐媚子,你给我滚出来……”
喝斥声让内部的二人同时一静,也让二人都皱眉不语,因为这明显不是乔家的人,那么问题就来了?
“这叫喊喝斥的人会是谁昵!”
乔霁听这声音,当然熟悉,就是宋嘉冰的妈妈王玉凤啊!
可是殷怡就不知道,但是听这口气,明显是针对自己,又至乔轻染的嘴中得知,来人是宋叔与王阿姨,那么自然而想的就联想到了宋嘉冰的父母。
提到这两个人。
殷怡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宋祖名原本并不是A市的,不知是哪里流落到A市,如乞丐一般讨饭过日子,但是随着他的上进心与自己的头脑,没有文化的他依然成为了能与乔家在A市有一席之地的主导地位,加上两家公司相来相往,这几十年来,可以算是真正的互助世家了。
也是因此,宋嘉冰才那么看不起自己,经常在无人的时候主动挑衅自己,问自己拿什么跟她斗。所以有一日在路上遇到了她便开车撞向了她,可是----明明自己到最后紧要关头,刹住了车,可是她还是撞了上来,至到那一日在酒会上,才明白,一切都是她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