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乞求
“振宇,嘉冰打小就跟着你,你说说你,你将她弄得还像个人吗?心碎了,人伤了,都快残疾了。就是换着别人这样伤了你的家人,你会答应吗?一心报一心,你看着办,但是你振宇今天不交出杀人凶手,我们宋家是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宋母王玉凤也挪下了狠话。
理是这个理儿,可是事儿却不是这个事儿。
“二位,息息怒,听听振宇怎么说,我相信你们也看到了,万金难得一求的两位传说中的医王都出现在我们乔家,你们不用我乔远海说也会明白振宇的心了吧!”乔远海轻轻的在烟灰缸上敲了敲那快要熄灭的烟斗,带着些轻松的说道。
有了这两位医王,不管怎么说,也许嘉冰便会好上许多。
“可是嘉冰的心受伤了”。宋祖名怒目一瞪,便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乔远海一眼,又很不淡定的看向了乔霁:“那天晚上,嘉冰为了这小子要跳楼,你说说看,从小跟嘉冰一块儿长大的他,居然让嘉冰跳楼寻死,见过狠的,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振宇啊振宇,你是我宋祖名看着长大的,算起来我小时候不比你耍沷少半分,可你……你真的太狠心了”。
乔霁没有说话。
只是大气的一拂西装,静坐在二位医王身边,脸色平静,却眉头轻皱。在他对面,宋嘉冰这个当事人,哭得梨花带雨,虽然用粉低摭盖,可前额的那一道伤巴依然可以隐隐的看到。
她今天至到看到乔霁的那一刻起,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乔霁的身上,可是他却从头到尾的没有正眼看上她一眼,她伤心,她委屈,她自认没有错,她只是喜欢他。“振宇哥,你难道真就不能将时间停留在我身上一秒吗?今天……今天你都没正眼看过我一眼,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在宋父宋母的怒气之中。
宋嘉冰站了起来,身体啷啷呛呛的一步步走向了乔霁,她没有过多的要求,她只是喜欢这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邻家哥哥,可是他却为了那个低贱的女人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她恨那个叫殷怡的女人。
“乔远海,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将嘉冰伤成了啥样?他还是人吗?我们家嘉冰哪里对不起他了,有什么好东西,好玩的只要是她认为是好的,她第一时间就是想到振宇这个混小子,这倒好了,打今天出现,他都愣是没正眼看看嘉冰一眼,这是敌人吗?”宋祖名气坏了,原本这些小细节他在气头上不曾在意,可是眼下想想,嘉冰说得还真没错,这小子就真没看上嘉冰半眼。
“哥------”
乔轻染也重重的呼了一声,来到乔霁身边,摇了摇他的手臂:“哥,你看看嘉冰姐,打小我们三人还有嘉诚哥一起长大,不说怎么样,但你也应该明白,嘉冰姐对你有多好,你要是负了嘉冰姐,你就不是好男人,会让天打雷劈的……”
“轻染-----”
乔远海重重的喝了一声,很明显,让天打雷劈这句话气着了,他可就这一个儿子,这么出色的表现与办事能力,冷静与镇定为一体的良好上位管理者,居然在他妹妹眼中不是好男人,还要让天打雷劈,这就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难接受了。
“爸---哥本来就做错了,我只要嘉冰姐做我嫂子,别的人我一定不会让”。说到这里,乔轻染看向了二楼,对着那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影怒喝道:“我才不要杀人凶手做我嫂子”。
也许是巧合。
也许是殷怡出现的不是时候,好巧不巧的殷怡就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外,她一手轻轻的护着拦竿,脸色不太好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二楼,她的出现让静坐在一边的乔霁脸色不太好看,“不是吩咐过她不准出来吗?这个小女人现在胆儿越来越大了,居然敢不听话?”
“杀人凶手,你滚下来!”
“杀人凶手,你滚下来!”
王玉凤不淡定的指着殷怡就怒喝叫斥,只差动手上楼将殷怡推下来了。
场面有些失控,又有些难看,在乔霁身前,宋嘉冰斜眼看了一眼殷怡,突然间猛的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愕的事,她突然间就地一跪,跪在了乔霁的身前:“振宇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看不到你,我活不下去,我活不下去,真的……我不能没有你,你就要了我吧!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在场的人都一时惊呆,看着那个哭泣如雨下,磕头破额头的女子伤心而泣,仿佛她并没有错,只求喜欢的人给她一次机会,她只想与喜欢的人在一起。
乔远海轻轻的拍了拍额头,这事难办了,他都看不下去了,这嘉冰长小就跟振宇一起长大,而嘉冰虽然性格有些小家子气,可是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当然门当户对那是不用说了,如果振宇与嘉冰能结合,那也是好事。
场面感动,让人都忍不住的泪雨而下。就是站在二楼的殷怡都有些难以接受,一个女人都可怜到下跪求心爱的人给她机会,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动的昵!她也是女人,也是一个知道感情的女人。
她并不爱这个黑面闰王。更加不喜欢这个处处明地里装得温柔可爱,背地里使坏玩狠的的女人,可是眼下,如果这个坏女人与这个黑面闰王结合,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解放昵!
殷怡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一步步在那个冷咧的男人眼中,一步步至上头走了下来,她不敢看男人的那深眸无低限的眸子,更加不敢对他说些什么,只是一步步走了下来。
“想必这位就是乔少奶奶了”。
两位医王居然很客气的站起身来,对着一步步有些冰冰无表情的殷怡一个友好的称呼。
“噢!”
殷怡有点心不在嫣,她在想着如何让这黑面闰王与那蛇蝎坏女人在一起,而一步步下来之时,随便的应了一句。
乔霁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一步步落下来的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想玩什么花样,很明显,她不但没听自己的在卧室呆着,反而还下来了,明显有目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