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病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钱兴祥感觉到自己的头痒痒的非常难受,就来到理发店里去理发了。
走进理发店里,发现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人了,他就在一边的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
“兴祥,你也来理发了。”一边坐着的一个中年人看着钱兴祥微笑打招呼。
“嗯,头痒痒的难受死了,抽时间来解决一下。”钱兴祥文笑着说道。
“兴祥,你就在我的前面吧。”一边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看着钱兴祥说道。
“不不,按照规矩来吧。”钱兴祥推辞着说道。
坐了一会儿,钱兴祥刚拿出一本杂志来看,正在理发的那个人站起来了,理发师看着大家等待着。
“兴祥,你上吧。”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说道。
“不行吧。还是你自己来。”钱兴祥微笑着推辞道。
“你上吧,我等会就得了。”那人又笑着说道。
这时大家也都笑着说道:“你就上吧。”
“那多谢大家了。”钱兴祥说着就坐到了理发椅上。
十几分钟的时间,钱兴祥就好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对大家说道:“谢谢大家的照顾。”
“瞧瞧,你说什么话了。咱们大家谁不都得到你们一家的关照了。”这时,他们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呵呵。”钱兴祥就笑着走了出去。
傍晚时候,钱兴祥因为感觉到热的不得了,就来到了河里洗澡,这时候,河里已经有好几个大半孩子在玩水了。
钱兴祥也就一边洗澡,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玩水。
他们在河里游啊游的,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大家都觉得有点无味了。
这时,小敏说道:“咱们来玩一个扎猛子好不好?”
“好!”只是怎样玩呢?”有根问道。
那小敏站在水里,指着附近的一块水草说道:“这里有一块水草。我们一起来从一边往那边钻。看谁先钻出谁就是最好的。”
“好!就这样了。”大伙儿站在水里齐声叫好。
这一年雨量很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下雨了,一般的小河都已经是底朝天了,这条河在这里是比较大了,但现在这条河地水位也很低了。这帮大半男孩子站在水里,着水野只道他们的胸部不到了。
“我第一个。”有根抢着说道。
“我第二个。”小敏也说道。
……
张清霞看着自己的一帮好友们一个个地都报上了名字,看着这么大的一跨水草,心里感觉有点不踏实,有点儿犹豫不决。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小伙伴门斗拿疑惑的眼睛看着张清霞。
张清霞看到伙伴们的眼神,想到别人能行,我为什么不能行呢?于是,一狠心也就说道:“那……我就在最后一个吧。”
于是,小伙伴们就一个接着一个地从水草的这边的角上钻入水底,不多一会儿时间又从水草的那边钻了出来。
最后,才是张清霞了。他看到伙伴们都在那边齐刷刷地那眼睛看着自己,于是就咬了一下嘴唇,猛吸一口气,噗通一声就扎入了水底。
刚进入水草底下的时候,感觉还好。张清霞就努力的划着水,想尽快地从水草底下钻出来。划着划着,他觉得怎么老是钻不出水草呢。
这时,他忽然想起打扰愤懑常说的在这个时候,会有人那鱼叉来叉鱼。
要是这时候,真的有人来这块水草上叉鱼,见到自己在水底下这样一动一动的,一定会以为有一条很大的鱼儿在那里活动,叉鱼的人如果真的这样一鱼枪下来,那自己的性命可就……
想到这里,张清霞真的再也不敢往下想了,于是他就在水草底下改变了一下划水的方法,由原来的蛙泳改为仰泳,这样一来,就可以看到水草上面的情况了。
张清霞拼命地划着水,一边想着如果真的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就不管了,就从水草里挖一个洞子出来算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清霞感觉到自己快要憋不住气了,在这样下去可就要真的不行了。于是张清霞就稍稍的改变了一下方向,继续狠命的划水。
就在张清霞快要呛水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蓝色的湖水,这下终于钻出了水草。
当张清霞一下子从水里站起来,大口大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的时候,站在水草边正焦急的等着张清霞的那几个男孩子们都不由自主的拍起手来,嘴里大声地叫着:“清霞,你好厉害,这么长的时间。”
这时的张清霞可真是哭笑不得,你们还在大声地为我叫好,我可是差点就去鬼门关走了一趟了。
哎,这事可怎么说呢?自己也真是太冒险了,真是在那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了。
站在水里,看着小伙伴们的拍手叫好,张清霞只觉得自己的那颗心还在呯呯的狂跳不止,心想,以后说什么再也不玩这样要命的游戏了。
呵呵,这样的玩水真的很危险啊。钱兴祥这样想着也就从河里来到了岸上。
吃过午饭,钱兴祥就又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办公了。
“叮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机想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钱兴祥急忙拿起话筒听了起来。
“喂,你是兴祥吗?”钱兴祥刚把听筒拿到自己的耳边,电话里就想起了一个万分焦急的声音。
“噢,什么事情?你慢慢说。别急。”钱兴祥听了心里也不觉咯叮了一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对方如此焦急,就连说话都这样了。
“兴祥,你快点回来,你爸爸出事情了。”对方万分焦急地说道。
“啊!好,我马上就来,在哪里了?”钱兴祥一听也焦急地问道。
他的心里不觉就像是落进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深渊一样,我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已经在市人民医院的急救室了。”
他也来不及多想,急忙放下手上的电话,飞快地朝着外面走去。来到车上,就飞快地驾着车子朝着市人民医院飞驰而去。
在市人民医院的抢救室门口,这时已经站着好多的人了。村里的一班人马,钱兴祥的妈妈和陈玉莲。
他们的脸上都布满了乌云。场上的气氛显得非常的沉重,让人感觉到有点透不过气来。仿佛是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妈,这是怎么回事?”钱兴祥快步来到自己的母亲身边沉声问道。
“祥儿,是这样的……”钱兴祥的妈妈就把事情的过程简单的向他述说了一遍。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中午,就在钱兴祥吃好饭出去以后,钱兴祥的爸爸钱东照也就骑着他的那里永久牌自行车出去了。
他先去了村新农村的建筑基地,又去了村里的农民广场建筑基地,再到了各个印染厂里去占了一圈。
就在他要越过马路去最后一个印染分厂的时候,他刚刚把车子骑到马路中间的时候。突然,从左面如飞的驰过来一辆大卡车。
都说人行一米,车行百米。
当钱东照来到马路中间,看到危险。刚要避让的时候,险情就已经发生了。
正在这时,只听“嘭”的一声,只见钱东照的车子已经在猛烈的撞击之下,形成一个弧形,又“砰”一声,被抛到了马路边上,变声了一个麻花的形状,惨不忍睹了。
而钱东照随着车子的被高高抛起,也被抛向了一边,就在他被高高抛起的时候,他的心里暗想,我要死了吗?
正这样想着,随着“砰”的一声,他一下子撞在路边的树干上,滞了一滞,就落到了地上,旋即就失去了知觉。
而那里肇事汽车却是逃之夭夭了。
不过幸好路边的厂里的传达室的值班员在看到事情后,立即大叫着跑出来,结果他是没有叫住那两汽车,却是看清了那辆车子的牌号:CD0******
“哎,阿祥,不知道会怎样?”钱兴祥的妈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妈,你放心,我爸他一定不会有事的。”钱兴祥轻轻地安慰着自己的妈妈说道。其实在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也和他的妈妈一样,心里就像是压着一块千斤重的巨石一样地沉重。
因为此刻他没有看到过自己爸爸的情况,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也就只好这样说了。
这时,陈玉莲也已经来到了钱兴祥的身边,默默地看着他。
在场的人也都默默地用十分担心和忧郁的心情,看着他这个当前的主心骨。
此刻,他也只有跟大家一样,默默地等待着未来的结果。看老天爷是如何安排的。
此刻,整个抢救室的门口气氛十分的沉重,几乎到了凝固的阶段,就连地上掉下一根缝衣针的声音也能听到。
正在大家十分担心地等待着的时候,抢救室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白衣战士,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家说道:“病人终于被抢救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了。谁是病人家属?”
听到她的话,大家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是。”钱兴祥站出来大声地说道。
“病人需要住院治疗,请你马上去办好住院手续。”那护士看着钱兴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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