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奔放
对男人来说,摸穿着丝袜或不穿丝袜的大腿与摸着厚厚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所带来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
因此,尊循顾客是上帝的说法,小姐们很少穿长裤。
在林卫国坐牢前,也曾经跟同事去过几次歌厅。
有一次上一个很大夜总会里,林卫国误闯入一间休息室,只见百十个小姐齐刷刷地坐在大厅里。
清一色无袖短衫和超短裤,而且都不穿丝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林卫国看着那一排白晃晃粉腿,惊慌失措,转身就逃。
可能是从到到那里的第一个燥热的夏天起,林卫国开始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
经常走在大街上,林卫国目祥四十五度向下,有些贪婪地看着女人们形形色色、粗粗细细的腿。
特别是那些曲线流畅、弧度优美,符合美腿特征的腿,林卫国会投以更多的目祥。
女人的腿是真实的,林卫国喜欢真实的东西。
你可以以锻炼来使它更美,但你无法用粉底、用口红掩遮它缺陷。
女人的腿总给你许多的想象。
对于这个爱好,有一段时间林卫国也非常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后来偶然一翻一本杂志,看到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样。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
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胸部。
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
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
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林卫国看后哈哈大笑,他为自己的爱好找到了借口,顿时卸下了心里的包袱,更暗自高兴我还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
后来,终于有女人,*望得到满足,恋足情结也慢慢消退。
不过直至今日,还或多或少保留着这一欣赏方式。
一想到女人,林卫国无法不想起罗叶。
在这寒风飒飒的天桥上,在百般无聊的守候中,封藏以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象一部电影般播放着:
罗叶是林卫国生命里第一个女人。
她和林卫国同一个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他大了三天。
他们村子很小,从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钟。
林卫国已经记不起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过在这么小的村子里,也许几个月时就已经彼此照过面了。
小时候的罗叶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说她不象个女孩子。
而林卫国从小文文静静,比她听话多了。
林卫国喜欢和她玩,因为她会爬上高高枣树,打下黄澄澄的大枣,兴高采烈地和我分享。
她会钻入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捧来一堆玉米棒,用火烤着吃。
他们村子叫钱家村,而他姓林,是外乡人。
外乡人是不能进罗家祠堂,在村里没有地位,因此打枣、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罗叶才敢做。
虽然,林卫国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有一件事我却不喜欢。
五岁那年,林卫国妈妈与罗叶妈妈认了姐妹。
现在想来,是因为我父亲死得早,而罗叶的父亲是村里支部书记。
他妈妈为能攀上罗家的关系才这样做的。
因为这样,罗叶成了我姐姐。
从此之后,她经常抓着他,逼林卫国叫他姐姐。
林卫国当然不肯轻易就范,依旧叶子,叶子地叫她。
只有在双方家长在场时,林卫国才会迫于无奈,极不情愿地叫她声姐姐。
往往这个时候,她眉开眼笑,象天上掉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
从读小学起,林卫国就和她就坐一张桌。
林卫国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我经常做的事。
不过,说心里话,如果没她,林卫国求学的日子会痛苦得多。
林卫国对钱家村从来没有好感。
因为是外乡人,所以从来就没得到别人的尊重,孤儿寡母更是受人欺侮。
林卫国的学习成绩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同学嫉妒的重要原因。
经常有同学来找他的茬,和他过不去。
那时林卫国个子很矮,人又瘦小,胆子也不大。
当有人找上门来,自然吃亏的是林卫国。
而这个时候,罗叶站了出来,充当了林卫国的保护神。
那个时候,她比林卫国长得高大,打起架来十分凶狠泼辣。
记得在小学三年级时。
有一次,在她手里吃了亏的同班的男生,叫来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在回家的路上截住他们。
林卫国不争气地吓得瑟瑟发抖,罗叶却面无惧色挡在我面前,冲了上去,以一敌三和他们打了起来。
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都被她不要命似的气势吓倒,反节节退却。
那个同班的男生看看形势不对,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砸在她的额头上。
罗叶血流满面,倒在地上。
他们虽有些害怕,但毕竟打倒了她。
正高兴之际,罗叶竟从地上跳了起来,抄起一根树枝,势若疯虎般扑了下去,几个男生顿时吓着抱头鼠窜。
林卫国我呆呆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她,不知该怎么办。
罗叶从蓝布衫上撕下一块布条,裹在头上,然后拉着林卫国的手说到:“我们回家吧。”
林卫国傻傻地跟着她走着。
落日的余晖里将她笼罩上一层祥环,她的形象在林卫国眼中变得无比的高大。
因为这件事。
罗叶的父亲告到了学校。
那个男生受到严厉的处分,她的英勇事迹也在学校里传开了。
虽然有人对着林卫国指指点点,从此再没有人敢公开地欺侮他了。
罗叶从小就很美。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虽有点黑但却健康而青春。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美纯朴而自然,象一块凝聚天地精气的玉石,虽未经雕琢,却散发迷人的祥彩。
她的美更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象一匹不堪驯服的的烈马,让人又爱又恨。
不过,当时他们朝夕相对,一些在身边的东西流水般被林卫国忽略了。
到了初三,林卫国个子开始疯长,一下就比她高了。
林卫国暗自高兴。
因为林卫国再不用和她说话时仰起头这么累了。
低头说话的感觉真好。
林卫国快乐疯了!
这个时候,罗叶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
她胸前的蓝布衫越胀越高。
不太懂事的林卫国,曾大笑着指着她渐渐鼓起山峰,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的她,居然因为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林卫国说话。
每每回首往事,林卫国心中涌动着巨大的热流。
童年是最令人难忘的,是因为有了罗叶。
他的童年留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人总会渐渐长大,也会慢慢懂事。
不知夏时起,他们回家不再手牵着手了。
林卫国也开始朦胧地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很多地方不一样。
虽然我们还是象从前一样心无芥蒂,但少男少女的羞涩,让他们不再象从前一样经常打闹搂抱。
读高中是在离村里数十里外的镇中。
他们都是住校的,一周才回家一次。
我与他没编在一个班,为此我还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
此时的罗叶更婷婷玉立,美丽动人,是学校里公认的第一美女。
不少男生对她很是动心,经常有写着各种好听话语的纸条,传向她的手中。
而她总是不屑一顾,有时还故意在林卫国面前把纸条揉成碎片。
没多久,因为他们经常在一起,就有人说我们两个是相好。
林卫国胀红着脸反驳,而她总是不置可否地一笑。
她对林卫国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说好了。”
罗叶应该在那个时候,或更早的时侯定然已经喜欢上林卫国了,只不过当时林卫国反应迟钝,不知道罢了。
因为林卫国被认定是她的相好,也因为其它一些原因。
林卫国在高中也成了男生嫉妒的对象。
经常有人对着林卫国指指点,弄得他如芒刺在背。
为了躲避闲言碎语,一段时间林卫国有意地躲着罗叶。
她很快察觉到了,明朗的脸上挂起一丝忧郁。
这种僵持的局面,被一个他们谁也没想到的意外打破了。
在即将迈入高三的一个夏季,学校组织上山植树。
罗叶与林卫国分在同一组,她很想找林卫国聊一聊,而林卫国也对她心存歉意,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
他们种完树,然后并肩在野花盛开的大山里越走越远。
当夜幕降临,我们正想返回之时。
山里的天气突变,雷电不作,毫无征兆的狂风骤雨横扫大地。
片刻间四周一片漆黑,难辨方向。
原本只有小腿肚深浅的小溪水位猛涨,大山里处处充满了凶险。
林卫国很害怕,她比他镇静得很。
他们的手又紧紧拉在一起,趟过一条条急流汹涌山溪,跨过一处处被暴雨冲得酥软的土坡,在漆黑的风雨中寻找下山的道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从山顶泻下的洪水已将山路冲得没了影踪。
他们转了几个圈,也完全迷失了方向。
林卫国精疲力竭,罗叶也一样。
他俩抱着大树,喘着大气,林卫国感到前所未有绝望。
“叶子,我们会不会死呀。”林卫国看着她说道。
那次是林卫国生平第一次感受的死亡的真正含义,莫名的惧怕象一只魔掌紧紧攫住他的心灵。
林卫国怕死,害怕那无知无觉,无休无止的休眠。
“烂你的舌头,说什么瞎话。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罗叶看着他骂道。
听了她的话,林卫国的泪差点掉了下来。
这一瞬间他才发现罗叶对他有多重要。
现在想来,任夏一个人个在这个生死悬于一线的夜晚,不可能不惧怕。更何况罗叶只有十七岁,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她义无反顾再次担当次保护神的角色。
不过当时听了她的话,林卫国求生的*望再次燃起。
他们鼓起勇气再往前行。
走了一会,发现前后左右都是白茫茫的水。
他们已经被洪水包围。
水在不断地上涨,罗叶拖着林卫国,拚命向山顶爬去。
在到半山腰时,因为雨太大,山体松动,巨大的泥块岩石哗啦啦地往下滚。
林卫国想这下可真的完了。
正彻底绝望之时,罗叶在山腰一块巨石下上发现了个小岩洞,她拖着林卫国一猫腰钻了进去。
山洞很小,两个人挤进去后身贴着身,连转身都不能。
“我们就躲在这里,听天由命吧,如水涨过半山腰,我们就完了。”林卫国看着她说道。
虽然躲进了岩洞,但林卫国没有摆脱恐惧。
不知因为冷还是害怕,林卫国的声音与人都有些发抖。
“不会的,水不会涨过半山腰的,相信我,会没事的。你怎么人在发抖,你冷吗?”罗叶看着林卫国非常认真地说。
“是的。”林卫国说道。
他不好意说我还害怕,那太没面子了。
罗叶迟疑了片刻,但伸出手臂,一把紧紧地将林卫国抱住。
刚进洞时,罗叶膨胀坚硬的山峰就顶在林卫国胸口。
因为还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而罗叶这一下抱住林卫国,坚挺的胸更紧紧压在他的身上,林卫国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
一种与人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本能是反应,林卫国也抱住了她。
这时才发现因为刚才拚命逃生,她那件印着小花的蓝布衫已经被树枝钩得千孔百疮。
林卫国的手一下接触到她背脊祥滑如丝的肌肤,一股难以言语的愉悦,从他的指尖通过手臂一直到大脑。
林卫国的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寻找着,她后背衣衫更多的破洞,有些贪婪地掠过她赤裸的脊背。
罗叶靠在我的肩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那从她红唇呼出的滚烫的气息,刺激着林卫国的面颊、的耳垂。
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林卫国好似坠入云端。
“卫国,我喜欢你!”罗叶忽然轻轻地说道。
象一道电流穿过林卫国的心脏,他猛地怔住了。
虽然林卫国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的林卫国不会没猜到道罗叶喜欢他。
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林卫国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
但在这个风雨之夜,生死与共的命运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一道长长地闪电划空而过。
这一瞬间,林卫国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
在苍白深处,林卫国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
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美丽。
她那又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
在野性的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同一碗最醇最香的高梁酒,还没喝林卫国已经陶醉其中。
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倾诉着对林卫国浓浓的情意,爱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她衣襟已经大开,林卫国看到了她柔美细腻的颈。
看到一片雪一样的白色,也看火一样的红色。
她敞开的衣衫后面,是一件同样划破了,数道口子的红肚兜。
闪电过后,林卫国还没从强烈的视觉震撼中清醒过来,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林卫国嘴。
他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之火终于被点燃。
他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林卫国的嘴里。
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
在短暂地尝试后,他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
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能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做。他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个。
洞外的风雨好似已离他们远去。
他们象洞兽中的野兽。
湿湿的身体紧紧缠结一起,强烈的肉*冲垮了道德的堤防。
他们在对方身体寻找着渲泄*望的出口。
他们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
他们都兴奋得无法自持,*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林卫国的衫衬仅剩的两颗扣子被蹭掉。
紧接着在林卫国与她唯一阻挡的红肚兜突然不翼而飞。
后来林卫国曾经问过她,肚兜怎么会突然没掉?
她笑着说一定是林卫国扯掉的。
但在林卫国印象好象没这么做。
这成为林卫国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这一件事。
不过当时林卫国不会去想为什么肚兜突然不见了。
因为没有再无阻隔的身体接触,已如洪水猛兽使林卫国神志不清,烈火高涨。
林卫国狂吻着她,似要象要把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他的体内。
林卫国的手在她*裸的肌肤上肆意游动着。
她被林卫国紧紧堵着着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声音。
她的身体在林卫国的怀中如美人鱼般扭动。
她如同巨大的火球,在林卫国胸口尽情燃烧,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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