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得罪了他
次日,两人都起得很早。
宫凛亲自将莫失送到学校。
莫失要下车的时候,他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
她回头,看向他,满是不解。
“莫失是不是有什么忘记做了?”
“啊?”他修长的食指抬起,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莫失会意过来,抬了抬眸子,看了一眼前面坐着的薄意,示意有人。
薄意身子一下子就坐直了,赶紧放下中间的挡板。
莫失红着脸,倾身亲了宫凛一下,他才心满意足的松手让她离开。
薄意将挡板收起:“宫少,直接去机场吗?”
“邀请函拿到了吗?”
薄意点头。
宫凛侧过眸子,看了一眼学校的大门口。
“拜访一下陆厅长。”
“是。”
车子直接开到了中央政府大楼,宫凛下车,全身的黑色,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笑意。显得整个人神秘而尊贵。
黑帝是所有人都不陌生的,宫少也同样是挺多人都知道的,偏偏,无论是黑帝还是宫少,在市面上的照片都少得可怜,没有人敢私下未经他同意就刊登他的一切消息,所以,黑帝或者宫少,到底长什么样,向来是只有高位上的领导人才知道。
“陆厅长,好久不见。”
“宫少,好久不见。”
与此同时,外面的秘书已经端了一杯咖啡进来。
“不知宫少今天来,所为何事?”宫凛是绝对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而且,他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事是要来找他帮忙的,所以,陆厅长的问话显得小心翼翼的。
宫凛笑了笑,显得很是温和:“听说陆厅长的公子陆祁阳现在在中城艺术学院念书。”
听到宫凛的话,陆厅长内心咯噔一声,宫凛从来不是会做无用功的人,这会儿却不但知道他的儿子在哪里念书,而且还知道叫陆祁阳。怕是祁阳做了什么得罪了他的事了。
“不知,宫少是怎么知道的?”
宫凛没说话,向薄意使了个眼色,薄意将一个金色邀请函拿了出来,放在陆厅长面前。
“中城艺术学院虽然是R市最好的艺术学校,但是,若是想学艺术,最上选应该是英国皇家学院才对,这是皇家学院的邀请函,如今送给陆厅长了,希望陆厅长不要浪费了才好。”
陆厅长现在是万分明白了陆祁阳得罪了宫凛了,否则他没必要绕这么大的圈子让陆祁阳离开R市。陆厅长看着那邀请函,尴尬的笑了笑:“多谢宫少了,只是,欠宫少这么大一个人情不好吧,英国皇家学院的邀请函,那可不是容易拿到的。”
“没关系,最主要是陆厅长合用。”
陆厅长还说说什么,薄意开口:“宫少,您该去机场了。”
宫凛站了起来:“既然这样,陆厅长,告辞了。”
宫凛刚离开,陆厅长就打了电话给陆祁阳。
那边一接听,陆厅长就气急败坏的开口:“祁阳,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没啊,爸为什么这么问。”
陆祁阳连想都不多想的就开口了,陆厅长都要怀疑宫凛的目的了。
“真的没有,宫凛,你有没有得罪过这个人?”
“爸,你说的人,我不认识。”
陆厅长顿了顿,想起来,宫凛平日里几乎是没有过杂志报社报道过的,所以,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但是,就担心陆祁阳是无意间得罪了他而不自知啊!以那个男人高高在上,平日里谁的面子都不给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拿英国皇家学院的邀请函来给陆祁阳?陆厅长很怀疑。
“今晚早点回家,我有事跟你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另一边,出了政府办公楼,刚上车,薄意看向宫凛:“宫少,您觉得陆厅长真的会让陆祁阳到英国皇家学院去吗?”
宫凛手指在大腿上轻点着:“这就是陆厅长的事了。”
因为陆祁阳是陆厅长的儿子,所以,宫凛才会给了他机会,甚至还拿来了英国皇家学院的邀请函,但是,如果陆祁阳还依旧纠缠着莫失,那怕是没好果子吃。
陆厅长算是了解宫凛的人,所以认为他不可能就这样突然拿出邀请函来,所以认定他肯定是有别的原因,宫凛也确实是有,只是,现在这个选择权是给了陆厅长的。
到了机场,顾九爷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宫凛下车,走了过去:“那批军火,多谢了。”本来还以为宫凛真的要他拿剧院或者是私家厨房去换了,谁知,后来宫凛也不再提过这件事。反而没两天就让人将军火送了过去给他。
“薄意,收到九爷的付款没。”
薄意严肃了起来:“宫少,没有。”
宫凛斜着眸子,睐了一眼顾九千。
顾九千嘿嘿笑了笑:“一个星期后回国,一次性付清。”
所谓机场,并不是R市的国际机场,而是宫凛位于郊外的私人机场,里面只有三架飞机,分别就是宫凛,宁风华和顾九千的。
或者该说都是宫凛的,只是宫凛让他们随意使用而已。
登机口,一排长相俏丽,身材修长凹凸有致的空姐美女已经等在了那里。
“宫少,九爷。”
两人上了飞机,飞机上很是私人舒适的布置,宁风华窝在一旁舒适的椅子里。,听到脚步声,手指动了动鼻梁上挂着的太阳眼镜,露出左边的一只眼睛,扫了一眼两人:“你们可算是到了。”
“你怎么也在这儿?”宫凛看到宁风华,开口。
“当然是去助阵。”
“莫失的父亲怎么样了?”
“不还是老样子。情况好不了,暂时也坏不到哪儿去。”
“你不在R市亲自看着,最好别让他有事。”
“这算是爱屋及乌吗?”顾九千看了一眼宫少,调笑道。
“你觉得呢?”宫凛回过头扫了一眼顾九千。
顾九千摸了摸鼻梁,眼看着刚收了别人的一批军火,这会儿出国又是因为他的事,于是便很聪明的闭嘴了。
“放心,你岳父大人暂时不会有事的。咱们这一次不过就是一个星期而已,医院方面我已经交待好了。”
“最好是这样。”得到宁风华的保证,宫凛也不再多说,在一旁的椅子上舒服的坐着,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