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倍万倍讨回来?
那一刻,安年看到顾时那种想要吞噬她的目光。
一阵寒意从脊梁处爬起,这个男人是想要她的……命!
一刹那,她不想要逞强,想要用平生最大力气呐喊出——姐,救我!
现实里,她只能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顾时,你怎么不说话啊?”安心如发觉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我去看你?”
顾时把手机用强迫的方式,塞到安年的手中。
他凑近她耳畔旁,暧昧地贴近她的耳朵,轻声吐道:“对了,你是处女吧。”声音没有温度。
热气夹杂着冰冷的气息,引得安年背脊一挺。
安年最脆弱的那根神经被彻底挑衅到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甩了过去。
顾时眸光一闪,一只手已经敏捷地抓住她的手腕。
同时,安年的另一只手已经本能反应,迅速丢掉了电话,反手去给顾时另一巴掌。
“啪”地一下,因为安年动作太快,顾时这一巴掌挨得结实。
“喂喂喂……怎么回事?”听到啪的一声,电话那头的安心如焦急地问道:“顾时……顾时……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
“呲嘶”的一下,顾时眸光浮现一丝嘲讽,直接踩掉已碎屏的手机。
电话黑屏,直接没了动静。
整个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带着窒息般的气息,似乎把这里隔绝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只有顾时与安年。
顾时一把搂过安年的腰身,一个猛力一推。
安年被摔得脑袋一阵发晕,身体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稍微恢复点精神,便看顾时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白色的衬衫,纯净的颜色,里面包裹着虚伪腐朽的人渣气味。
顾时解开衬衣袖扣,眸光幽深,淡声道:“掌力还蛮大的。”
“你想要怎么样?要我闭嘴吗?可以吧!顾时,你如果认为我会这样说的话,就大错特错了,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变态!”安年无视顾时阴鸷的眸光,身子一缩,怯怯地仰视着这张人渣脸。
英俊到人神共愤!
行为却令人发指!
对她实施过人神共愤的暴行!
“唔唔……”安年的脖子被他一手掐住。
顾时俯下身子,直接压了上去。
安年想要反抗,双手被他另一只手紧紧地反扣在头上,双腿也被他用力地抵住。
强硬得不容她半点反抗。
“不放过我吗?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要怎么不放过我?”顾时清冷的眸望着她,“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做了几次吗?”
“……”安年被掐得涨红了脸,不能够呼吸了。
望着这张逼近的俊脸,一点都没有昨晚初相见的温文尔雅,连声音都冷得没有温度。
“昨天晚上,肯定是我对你太过温柔了,要不然你今天怎么还有力气?”顾时松开了掐住安年脖子的手,露出邪魅的笑容,手顺着开始向下游离了。
“你要做什么?我是安心如的妹妹!你这样做,对得起安心如吗?放开我!变态,放开我!”安年看到顾时这样近乎无害的笑容,毛骨悚然——
“安……年么?”顾时眸光微闪,轻轻一笑,用极其惑人的嗓音道:“今天,我教你一下,什么叫变态吧?”
一刹,他已经对她的身体,直奔主题。
“啊——”安年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眼前一片白花。
仿佛有一只饿鬼永不停止地啃噬着她,昨天晚上的一幕又重新上演,脑子里出现了凌乱的片段。
精神与身体好像被什么搅动与贯穿着,让她痛苦不堪……
非常有实质感的疼痛,引得安年情绪崩溃,眼泪瞬间引爆。
对顾时而言,安年再激烈的反抗也是徒劳。
这场体力悬殊的战争,安年很快就败了下来,并且输得一塌糊涂……
一套沾有人渣气息的衣服,丢弃式地甩到安年的头上。
一瞬间,安年的视线被遮住,仿若整个世界陷入无限黑暗,胸口仿佛破了一个大洞。
此时,为什么要遭受突如其来的这些?
此刻,她突然莫名其妙的很想很想笑!
于是,“呵呵……呵呵……”安年控制不住地大声笑了出来,咬着喀嚓喀嚓的牙齿,“顾时,有本事,你今天玩死我,否则今天的羞辱,我会千倍万倍从你身上讨回来!”
却,听到那个男人如恶魔般优雅的声音,“我等着呢,市长千金。”
十八岁的生日晚上,安年认识了顾时。
当夜,上天给她送来一个,恶魔的成人礼,这只是开始……
……
……
……嗡嗡……嗡嗡……嗡嗡……
安年从朦胧中苏醒,这种犹如蜜蜂振翅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面留下极深的振动余韵。
疼痛,在全身蔓延开来——
“我回来了。”这句话仿佛打破了时空与距离的障碍,传到了她的耳边,来自谁?
……顾时。
安年猛地一下睁开眼睛——
呼吸急促!
“咚”“咚”“咚”敲门声音在耳边响起,门外有人喊道:“小姐!”
她擦了擦额头,摊开掌心,上面覆着一层细微的汗珠,心跳都不正常了,心有余悸的!脑袋也痛!
“小姐,你醒了吗?”张妈轻轻地唤道。
安年吓了一跳,蜷着身子,目光一窒,哑着嗓子道:“……什么事情?”
“小姐,你在房间里睡了一天了,该起来吃晚饭,肖夫人说了,今天晚上有重要客人要来,不能怠慢了客人。”张妈打开了一点房门,看到安年还躺在床上,和蔼笑道:“快点起床了,小懒猫,我给你弄了碗醒酒汤,快点下来喝吧。”
“知道了。”安年的嗓子冒火,木讷地回答,顿时联想起了什么?
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这是哪里?
眼前的一切是熟悉的,杂乱无章的,是她的房间?
安年低头一看,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脑袋还在隐隐作痛,是因为昨天晚上喝太High了吧!还宿醉!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啊!原来是一场恶梦啊?”
一场情景恶劣的春、梦么?
庆幸只是个梦!
安年起身,双脚落地时候感到无力,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差一点没有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