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的爷
想起先前自个儿对“楚雪儿”的各种不满,他有些愧疚。他也活了二十几年了,跟在爷身边是识人无数,什么人城府深深,什么人歹毒奸险,什么人心地善良他一眼也可以看出个大概来。
“楚雪儿”虽然性格怪异,也不过是比苏侧妃更加离经叛道了些。虽然有些城府,但也不是那种歹毒奸险之辈,因为她和苏侧妃一样,谈不上纯良但也终究心地善良,作不出恶事。
说来说去,他也不过是借介怀“楚雪儿”是寡妇,怕把晦气带到爷身边。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正是有了她,他家爷脾气似乎好多了,不那么闷闷地了,也好伺候多了。
……
相较于三皇子府的别处,这处温泉池打造的简单,四周都是未经任何打磨的粗糙石壁,在长年温热湿气下,四周还有不知名的植物生长于石头缝隙中浮着一层层水雾。
中间有一约莫八尺长宽高于水面的石台,一条石桥修建于水面上,四周用玉质屏风围着,一高大英挺的男人腋下夹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女人向石台走去。
“赵褚你想干什么啊?”楚瑜被一把扔在了软软的白色大绒床上,失声惊叫道。眼睁睁地看着面前高大英挺的男人优雅又男人气概十足地脱下一件件衣裳。
腰间的缎带、深衣、中衣、里衣、贴身内衣,一件件地被扔在榻前不远处的白玉屏风上,最后只余一条红色的亵裤,十分贴合地贴在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胯部。
那格外显眼与那一向刻板沉闷冷漠外表相差十万八千里的红色亵裤,楚瑜忍不住噗的一声儿笑了出来。
红的?哈哈,看来这是个闷骚的家伙呀!
而接下来的他的言行举止,完全的证明了她的猜测。
他似是故意蛊惑人心,狂野又不失优雅地摘下了束发的金冠,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就那样站在楚瑜面前,展现着男性的美与魅力,一改刻板沉闷的气质,变身为邪魅傲神化身为狼。
看着楚瑜略微惊慌的神色,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美人沟完美地展现在下巴处,原本只称得上美的凤眸,因了那抹笑意,妖冶邪魅十足。
他一步一步向着楚瑜走去,乌黑的瞳仁狼光闪烁,一条红色的内裤也遮不住那狼性的狂野,好不霸气!
楚瑜由惊慌到惊艳的看着眼前的大好风景,口水源源不绝地自口腔里分泌出来,她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有魅力又俊美的男人,这男人的霸气狂野与魅力,感觉用再美再好的词都不足以形容。
那眉、眼、鼻、唇、美人沟、下巴、脖颈……姿容英武得无一丝挑剔之处,俊美得勾魂摄魄,英武得魅力十足;宽肩、窄腰、八块结实坚硬的腹肌整整齐齐地码在腹部,双腿修长,一身铜色肌肤带着无法言喻的阳刚美……
“爷可是好看得让你移不开眼?”一声儿磁性带着极致邪魅的嗓音入耳,楚瑜才回过神来,下巴被他勾起,被迫昂着。
此刻,她脸红心跳的生理反应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天啊,谁能来告诉她,这真的是那个刻板沉闷、脸色沉冷、不言苟笑的赵褚?
那真的是那个对她说“你身为皇嫂,皇兄尸骨未寒,你就对赵褚作出这般小女儿姿态,实乃不知廉耻”的赵褚?
这真的是她偷袭他下摆,就被说成不知羞耻的赵褚?
她又咽下一大口唾沫,连连点头,“赵褚,你真好看。”
他蹙眉,用他那极致魅惑的嗓音道:“叫爷。”
“不叫。”楚瑜对这一点很是固执。她觉得,“爷”这个称呼是这个时代女人们对男主人的称呼。就她现在和他不清不白、不清不楚的关系,连个妾都算不上,凭什么叫他“爷”?
而且,在现代,爷是代表爷爷……她一时半会还接受不来这个时代的某些称谓。
“你这张小嘴儿都不叫爷,那就让爷啃了罢。”说罢,他大手箍住她的后脑勺,容不得她动弹半分,那张殷红的唇霸道地覆了上来,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带着霸道狂野的气息,啃的嘴巴舌头疼的都快麻木了。
脑袋虽然不能动,有口不能言,但是手是活动的,一把握住那什么什么,渐渐加大力度,直到他忍不住痛松了上面那张嘴。
“妞儿,你这是想弄死爷?”
对于这个新称呼,楚瑜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嘴吧总算重获自由。手上的力度小了些,但那什么什么似乎又大了些,她只好又松了一点儿。
嘴上舌头又麻又疼,楚瑜难受地直抽气,又不敢太用力地揉着嘴巴,她能够想象,她的嘴巴肯定又红又肿。
她怒瞪着害自己嘴巴受伤的“凶手”,忍着嘴上撕拉撕拉的疼,咬牙切齿地道:“我是没那本事弄死你,但是可以把你弄残了!”
手上的力度骤然变大,让男人难受又压抑地闷哼一声,看着那张五官精致的脸上带着娇态的狠色,那股强烈的征服欲愈来愈盛。
她的容貌不算绝色,更称不上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但是五官倒也精致,灵气动人。
初见她,他错认她是皇嫂,毫无女子该有的娇矜和优雅,斥责她不知廉耻;她言行举止大大咧咧,毫无半点女儿家该有的矜持和优雅,见到他却会脸红,看得入神;一身古怪不知路数却招招致命的功夫,无耻地要袭他下盘;受了伤却不喊疼更没有哭哭啼啼,被他母妃打了还默不作声,还把他给画了出来……
只不过是短短几次几次接触,他没有刻意去想她,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他却记得格外清晰;
他分明讨厌她没有女子的矜持优雅,却莫名地喜欢看她在在自己面前红了脸;
当她不知羞耻地扬言说要置大宅养小白脸迎娶什么糕夫衰,他就生出强烈地想把她征服的欲望,想把她那桀骜不驯给驯化成温柔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