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料舍命救人去
谢流彦……是谢流彦么?
我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着,让我安然得又往他怀中蹭了过去。伸手紧紧抱住谢流彦的腰,缩在他的胸口,却没出息的哭了……
我从来不喜欢哭,因为在我以前看来,任何事情都是能够解决的。而自从我接触了谢家,接触的任何事情都迈向了自己从来不曾接触的领域,特别是这次,傻乎乎的中了人的圈套,被寒彻折磨得不成人形。
还好……谢流彦来救我了。
我紧紧抱着他,似乎还在后怕。
他轻声问,“想要吗?”
我咬唇不答,但是想到这人是谢流彦,我就不自觉的头脑昏沉,身体也不停燥热起来。
“默认了?”
我耳根子都红了,却没有力气,也不想反驳。
他起身将我推得平躺在床上。我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已经扩张好了似的,在等待着他。
他也顶撞进来,让我突然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吐露出低吟。
“唔……”
“小猫……你真乖……”他叹了一口,见我被撞击得有些吃不消,渐渐缓慢了下来,但是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彻底。他俯下身子温柔的亲吻着我的身子,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唔……皇上……好深……”我搂着谢流彦的背,既难受又有莫名的快感。
他突然僵住不动了,然后一阵掌风呼啸而来,将我打得一口血直接呕出来,点点溅在床单上。
我眼前渐渐清明起来,疑惑的往身上的人看去,竟然是寒彻。
我苦笑了一声,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我的手脚已经被解开,眼罩也被解开了。
周围是一个南疆特有的建筑样式以及屋内摆设。我在一个很大的屋子里,但是更突兀的应该就是这个大床了,四五个人一起折腾也够的样子。
这床铺了一层洁白的蚕丝床单被子,除了我刚才吐出来的血,还算十分整洁,看来已经换过了。
寒彻留在我的体内没有动,捏住我的下巴,“你还在想着那个狗皇帝!”
我轻咳了几声,“你才是……狗太子……”
他原本娇媚的脸上腾起怒气,就要继续疯狂的动作,但是不知道怎么,竟然抽身出来,起身砸门而去了。
我盖着被子,望着门的方向,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北国太子虽然是个抖S,但是现在还不想把我玩死。所以我现在只能好好顺着他,然后再找机会逃出去。
我还在想着怎么办,门吱呀的开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进来了。
修长的身材,英气的脸庞。端着一盆水放在床头柜上,说,“公子,我帮你擦身子。”
“玄铭?”
我苦笑一声,没想到还能见到他。
他却已经自顾自拧了毛巾,掀开了被子给我擦起身子来。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也不忸怩。他遍一边擦一边说,“公子……对不起。”
我没有搭腔,感受着毛巾的温热,以及胸口伤口被触碰的细微痛楚。
“您不要再惹太子生气了。太子这人,只要顺着他,他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
“你倒是挺了解他。”
“我自小在晟国,与太子不常接触,自从上一次与公子一别……”他尴尬的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太子一直把我呆在身边,他的习性我多少也是知道的。”
我嗯了一声,闭眼休息,脑中却闪过很多想法。
玄铭擦拭完身体,就要离开,我伸手抓住玄铭的衣摆,“放了我好不好?”
他表情变了几变。
我颓然松开,觉得这无疑是害了他,“我知道不能,你走吧。”
他站着一动未动,良久才说,“太子很在意公子,自己内力还没有恢复,却用自己的内力帮公子恢复,所以现在太子的内力还没有全然恢复。他现在应该没有功夫管你,剩下的……公子自求多福吧。”
我感受了一下,虽然身体是虚了点,但是没有先前痛到要自尽的感觉,于是说,“给我点吃的吧,我好饿,饿得连翔都没有……”
玄铭和我相处过,知道翔是什么意思,面色有些尴尬,却还是去找吃的了。
等他回来,我跟他问了周围地势的信息,大概知道了现在的形势。
我们现在还在魅国国都内,而各国的掌权者已经被寒彻的人尽数拿下,囚禁在皇宫之中。
我叹口气,寒彻真的比我聪明太多了。
我裹着床单起了身,想要往门口走,却被玄铭堵住了。
“公子……你要干嘛?”
我抬头看他,他再也不似从前意气风发,面对我竟然笨拙得手足无措。
“呵……现在看样子还是早晨,而寒彻晚上才能恢复内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怎么?你还要害我一次?”
玄铭面色一痛,伸手抚摸我的脸庞,“外面有很多人把手,你出不去的。”他用大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然后退后一步,开始解起自己的玄青色衣衫。
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尽,露出线条优美的肌肉线条还有美丽修长的腿来。他弯腰捡起衣服,扯开我身上的床单,将衣服一件件套在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他要干嘛,呆呆看着,只觉得他的神色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悲伤。
“昨夜,公子毫无生气,浑身鲜血的被绑在床上,我才发现我要的从来不是公子的身子……而是公子平安就好。”他最后将腰带帮我系上,“公子,你能只身来南疆,那也能顺利回到晟国对不对?”
他将刚才脱下的衣服解下的匕首捡起握住,回到床上躺下。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上前问道,“你……你要干嘛?”
还没有问完,他已经将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我几乎惊叫起来,却被他捂住了嘴巴,堵住了我的惊叫,“公子,你走吧。”
他的眉眼并没有因为受伤而扭曲,却还是那么张扬,英俊得不可一世,坚毅丰满的嘴唇向上勾着,却让我不自觉掉下泪来。
他陡然间拔掉匕首交到我手上,“这个……路上留着防身。”
瞬间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原本有些古铜色的性感肌肤还是纯白的床笫。我眼泪却也不停掉下,我转身要叫医生,他却用了最后的力气起身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
他低声呵斥,“快走。你走后我自会求助。”
“你在流血!!”我带着哭腔喊道。
“无妨。习武之人,只需要点几个穴道便能坚持两个时辰。公子,若是想要你我都活,现在就走,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我浑身在颤抖,他又贪婪的在我唇边轻轻舔了一下,才无力的倒在床榻上。
我定了定神,揣起匕首,朝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