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配se狼
而黑老大的跟踪器,也已经被林夕毁掉,自然不会有跟踪线索。
至于那些杀手的尸体,则都被美美处理掉了,她的手段很简单,只是在尸体上轻轻撒了些粉,尸体就自动腐化成水,然后蒸发掉,不会留下一点线索。
这种手段,有些类似古代焚尸灭迹的王水,不过这种酸性物质比王水更加霸道,是杀手们最钟爱的东西。
“这群蠢货,居然连一刻钟都没有坚持到,没有异化的家伙,果然都是垃圾。”背着巨枪的人,瓮声瓮气地说道,他的声音很奇特,像是两块不同的金属在摩擦一样,让耳朵生出疼痛感。
“影,你的速度最快,拦到那个家伙了吗?”那个隐藏在黑衣下的杀手,扭头朝影望去,声音飘忽不定,带着一股冷冷的寒意。
“还用说,一定是你看那家伙长得帅,放走了那个坏家伙。”美美忽然冷哼一声,双手一扬,手腕上的两条毒蛇猛然窜出,朝着影激射而去。
美美突然朝影动手,毫无预兆,却雷霆万顷,一副要将影置之死地的样子。
旁边的两人无动于衷,仿佛影的生死与他们无关,眼眸中尽是淡漠。
两条毒蛇射出时,影却像先知先觉一样,身形骤然一闪,她最擅长的就是速度,因此美美的攻击全部落空了。
“我没有看到她。”影很少说话,因此声音有些沙哑。
其实她能和林夕说那么多话,已经实属难得了,要是被美美知道,一定会惊讶无比,要知道即使她想着法折磨影,影也很少吐口求饶的。
“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看你是看上那个小子,准备背叛干爹,背叛少爷了,是吧?”美美声音骤然一寒,厉声吼道。
她心里笃定影一定遇见了林夕,因为影身上被她悄然下了毒药,算算时辰,就在五分钟前应该毒发身亡,但影偏僻没有!
杀手集团里,因为她和干爹的关系,其他的人就算知道她偷偷下毒害影,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会同情和帮助影。
不过,没有缘由,下手毒害同组织的人,一旦事败,也必定会受到组织严惩。所以虽然美美仗着干爹的疼爱,也不敢将此事当着组织另外两个人的面,将此事说出来。
而她现在,之所以敢对影下毒手,就是扣上了影私放林夕的死罪!
而影一向不擅言辞,心思比较单纯,再加上自己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这小丫头一定会说漏嘴的。
影一味躲闪,美美穷追不舍,旁边的两人则冷眼旁观,不过双眸望向美美时,均不由流露出一股浓浓的鄙夷。
要不是影洁身自好,不肯委身给那个糟老头子,影和美美的位置就会互换,又岂容这个小丫头这么放肆和嚣张呢?
……
赶走了颜晓那小妖精,林夕又接连几次,给那个暗地里的“少爷”狠狠地来了几次下马威,后面的一个月,林夕、宁彩儿、王伯和王婶的生活就平静得多了。
而宁采儿也重新回了学校。
不过,林夕发现一个问题,在学校,宁彩儿还真是没啥朋友,相对的,他倒是有好多男生活着女生频频送上什么秋波,他可是杀手诶,最不能交的就是朋友,所以,他就故意以自己要保护大小姐的理由给拒绝了。
不过,虽然是保护,他在学校的时候,从来不凑在宁彩儿旁边。
要是给闹出绯闻了怎么办啊?人家老爹可是派了很多的眼线盯着的呢,林夕自己都感觉到,隐藏的眼线们都是十好几个,加上接送宁彩儿上下学的那几十个黑衣人保镖,宁正对于这个宝贝女儿还是真实当珍珠般疼惜着。
这天,快下学的时候,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宁彩儿穿着短袖和短裤的运动衣和女生们在打排球,那美丽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充满了少女的气息,让一众男生们看得口水横流。
崔护这一个月都没来学校,不知道是不是在忙乎和颜晓的婚事。
想到这两个贱人终于凑在一起了,林夕就觉得很好笑想起来还顺手在操场上写了首打油诗,崔家从来无好货,残花败柳排成行,偶有鸳鸯一两对,也是野鸡配色狼。
写完了,林夕还自己歪着脑袋欣赏了一会儿,感觉挺满意的,颜晓和崔护,可不就是一只野鸡,一头色狼吗?
正得意呢就感觉有个人飞快地朝着他跑了过来,林夕不动声色地用脚将面前的字给擦掉,然后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高冷模样。
这时候,就看到一个小胖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林夕脚边被擦掉的那块,他怪腔怪调地叫道:“诶,你怎么擦了呀,大侠,写得多好,我刚刚在那二楼拿望远镜欣赏了好久呢。”
说完,很自来熟地坐在了林夕旁边,眯着绿豆般的小眼睛,看着地面啧啧地叹气。
林夕扫了他一眼:“你是谁?”
“我?呵呵呵你好,我是新来的转学生,我叫林招弟”小胖子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但是眼睛太小了,让这家伙笑起来贼坏贼坏的。
林夕喔了一声,就扭头不准备理他,一般他这么做的时候,那些想要巴结他的人就会乖乖离开了,并且因为尴尬,从此就再也不敢来靠近。
然而,这个林招弟好像是个例外。
“你是不是叫林夕啊?你是宁大小姐的保镖?”
“你真厉害啊,宁家可是白城最大的富豪,但是宁家的生意可不止在白城,那是整个华国都是数一数二的,我爸爸的目标就是宁家当家人的那个成绩呢,希望我毕业前,我爸爸能实现他的目标。”小胖子高兴地道。
林夕好奇地扫了眼小胖子,白白的好像一坨棉花糖,笑起来贼坏贼坏,透着点小机灵,不由得问道:“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我爸爸是煤矿的老板,可有钱,可有钱了。”小胖子笑得更开心了,一脸的自豪。
林夕嘴角抖了抖:“有多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