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堪言
皓月悬空,晚风徐徐
安阳的房间内,她的人正在筛选着桌上的一批胭脂水粉。
“秦岗,他们俩人不会有事吧?”
此时,安阳的眼中透出许许担心,看样子极像为俩位男人担心。
可观其她专注的表情,才发现,原来她是在纠结于手中物品。
庄初羽道:“放心,没死掉就好。”
只是她那阴森森的模样,看得安阳心里直发毛,心中也不禁暗自道:这人都冒烟了,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呢!
随后,安阳嘴上笑吟吟打场:“咯咯,没死掉就好,没死掉就好,不过——安阳看那穆公子甚是很担心你耶。”
“担心?”
庄初羽一笑而过,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阳,道:“然后你想说我和穆大贼的关系非比寻常?”
“咯咯,秦岗真是快人快语,这样都能猜出来…”
庄初羽还是一笑而过。
这种惯用的对白她想猜不出都难,在现代的时候,她的师兄师姐不就经常开她和老大的玩笑吗!
想想也是,她的老大待自己就如亲妹妹般,怎可能对她有男女之情?
如果硬要说有关系非比寻常的话,那也仅仅是兄妹之情而已。
“安阳,听你和自暴狂的口音,不像是天月朝的人吧?”庄初羽突然想起这问题,不由得脱口而出。
之前因为两人没什么交集,所以庄初羽也没想去过问安阳她,不过现在她倒蛮好奇的。
安阳倒也爽快,扫视着手中的胭脂粉盒扔出句——“笙巫国!”
“笙巫国,难怪…”庄初羽若有所思的顾兮着她。
原来她和自暴狂生在“笙巫国”呢,难怪安阳会施蛊术!
庄初羽记得她曾在庄府的书籍记载当中,游览过有关于“笙巫国”的大略。
好像是在早先年前,这“笙巫国”就是个占满奇虫异蛊的国家,也因这些奇虫异蛊,才有了“笙巫国”的巫蛊人!
直到如今,“笙巫国”光是练蛊,种蛊、噬蛊,的国民就占了三层之多。
庄初羽又不禁假想到,若是将这“笙巫国”的那三层之多的巫蛊人,把那些奇虫异蛊用在和它国开交的战场上,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对了,秦岗,为何以前不曾在鸿福庄地下室见过你,还有你那什么电流是何门派的武功,很奇特呢?”
难得安阳放下手中之物,星眸凝视她绽放异样光彩。
说起来鸿福庄还是那夜两人分开后,庄初羽听安阳不经意说的。
然而现在想来,应该是安阳早在没见过她之前,就以为她是悬赏令人,可既然她是悬赏令人,安阳却又不曾在鸿福庄见过她!
好在接悬赏令并未有固定期限,大家都是在感兴趣时想接便接,所以对于安阳的疑问,庄初羽并没做过多解释,只是三两句话便一带而过。
至于那称不上武功的武功嘛,庄初羽觉得若要告诉她的话就得扯到现代!
而且不说安阳听后会不信,庄初羽只怕她听后会表示不懂。
所以她只好故作神秘道:“天授!”
这边
穆辽的房间内,俩个男人各占一个浴桶,隐隐“阳”光露现。
“该死,这秦姑娘真是疯了!”浩离用力的搓着身上的焦黑,甚是不满!
他发誓,这绝对绝对是他鱼的八爪曲曲卷卷。
在他那三千墨发下的背部,赫然有着一道清晰通红的小脚印!
从这两个男人无辜的表情看来,甚是苦不堪言啊。
两日后的夜晚,正当庄初羽四人全副武装待以夜行林家村时,“荣堂镇”却传来一个令众悬赏令人骚动的消息!
——俩只圣兽在林家村的荒林
出现了!
“老杀,采文,黎妹我们走!”客栈里的紫面女子大声疾道。
屋顶上
望着从四面八方朝相同方向一闪而逝的黑影,庄初羽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充满疑惑,谁也没明白这突然其来的消息是如何回事!
“咯咯,这赶的真巧呀。”
穆辽摸着下巴认真道:“穆某总感觉哪里被忽略了。”
“赞同!”庄初羽也隐隐有这种感觉,但仔细去思索,却又想不出来!
“穆辽看,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依照之前的计划进行。”
穆辽向三人说完,当先施展他鬼魅的轻功跃在前方,紧接着是安阳带着庄初羽,浩离身断其后!
当庄初羽四人赶到林家村时,村内到处一片灯火通明!
只见,那昔日美丽的屋舍,不知何时起,已坍塌成了废墟,破烂不堪,烟尘弥漫。
而屋舍前,那些篱笆上的种植物,在屋舍的坍塌下全压在废墟底!
此时,大部分村民纷纷举着火把,背影寂寥,看其脸上隐隐泪光闪烁。
只是在一夜之间,这清雅幽美的林家村便此消弥于这悲痛!
“造孽啊,造孽啊…林家村世世代代安和无事,何来惹得妖孽为祸啊…”
林家村的村长瘫倒在地上,泪水模糊双眼,仿佛是受了很大打击般,声声都与泪同俱,看得旁边的几位泣不成声的村民伴以安慰。
通明的火把照亮了村民们一张张悲痛的脸庞,沉重的气息和浓重的恨意溢涌四周,这使俯身在草丛中的四人微微皱起来眉头!
“小子,村子干啥啦,咋回事啊?”
紫面女四人刚到林家村,老杀便浩浩荡荡的冲进村子,一把拎小鸡般的拎着一位村民衣襟喊道。
“啊…”
还没未从哀号中反应来的村民,只当望向老杀那胸前抖抖的肥肉,和那交叉在背部的斧头,顿时,直接晕了过去!
不过村民的一声尖叫,立刻惊醒了其他未反应过来的村民,待到大家把目光投过去时,一瞬间,都不禁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