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立刻呈到天子的案前,他这个知州就算是当到头儿了。何况——咱们现在是还没有缴还皇命的出差禁军,只要咱们官服齐全,亮出官凭,你看他敢对咱们动一个手指头吗?攻击皇差的罪名一旦扣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届时有十个脑袋怕是也不够砍的。”
一听宋君鸿这么说,刘长火立即兴奋了起来,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变:“大人您怎么不早说,走,咱这就去知州衙门中去抽张发田的那张老脸去。”
宋君鸿仰天长叹:“唉,你说我也算是少年英雄,可怎么手下会出你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材?”
刘长火却在兴高采烈的帮宋君鸿牵马,很明显对宋君鸿刚评价自己的这个“欺软怕硬”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宋君鸿摇了摇头,算了,找张老头儿的晦气,总归是件大块人心的事。
几人马快,不消片刻就到了知州衙门门口,宋君鸿的官凭门帖一递进去,不一会儿,门房就出来回话道:“几位禁军老爷,我们家大人今日偶感风寒,不能见客。”
“我们不是来拜访的,我们是来办公事的。”宋君鸿一指衙门门口的那面大鼓说道:“来呀,给我把那面鼓擂响,省得人家以为我们是来登门送礼的。”
“不用擂,不用擂,我们知州大人真的报病,不能理事。”门房拦道。
“张发田生病了,那衙门六房理事呢?总有要办事的吧?”
“这个......”门房迟疑了一下。
“什么这个那个的?”刘长火瞪着眼嚷道:“小爷们时间有限,你别磨磨蹭蹭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门房吓得退了一步,艰难的回答道:“大、大人们说,他、他、他们都病了。”
宋君鸿闻言脸一沉,说道:“整个衙门的人同时都病倒,难不成还能是流行瘟疫?张发言敢消遣我们?”
“大人,张发田老儿学乌龟,缩在壳里不出来。咱们要不要先回去,改日再来?”刘长火走到宋君鸿身边悄声问。
“改个屁日!”宋君鸿冷笑一声:“不怕他缩在乌龟壳中,咱们去把他揪出来便是。”
他对刘长火说道:“擂鼓!然后都跟我进去!”
刘长火应声“得令”,一把将想要阻拦的门房推开,几步窜到鼓旁,抡起鼓椎“咚咚咚咚”的敲了几下,然后和宋君鸿一起按着战刀,昂道就闯进了衙门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