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变了个人
听到这种消息,起初,她也是被惊住了。确认了好几次并非谣言,她才安下心来。
玄世主素来不与女子来往,对感情婚姻之事也是冷冷淡淡,不愿多提。
曾经,她费尽心思勾引玄溟澈,都没讨到好处,没想到,如今玄世主突然邀请她商量婚事。
这等喜事,可把她高兴坏了。
看着施香那得瑟的表情,玄溟雨气得咬牙:“不可能,我才不信。我哥怎么可能看上你个狐媚女子。”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已成事实,我嫁进玄宫不过是时间问题。”施香笑着瞅她一眼,倨傲的抬步朝大殿里走去。
她刚走没几步,便是被一抹白色身影拦截。
“说清楚!否则,你休想跨进这大殿一步!”冰冷地犹如冰窖的声音,阴测测的扬起。
施香惊讶的抬眼看向跟前人,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此人,一袭白衣裹身,妆容淡雅素净,却难掩绝代风华的美艳高贵,就连自诩美艳无方的她在此女面前都有些自惭形秽。
“你是谁?”施香讨厌比她还美的女子,皱眉质问一声。
乔奕晴冷漠的盯着她,沉声道:“你要与玄溟澈成婚?”
施香得意的挺起胸膛,像是只骄傲的孔雀:“是。不久之后,我就是这玄宫的女主人!”
乔奕晴顿时冷笑出声,嘴边衔着刺眼的嘲讽:“你要是女主人了,那我岂不是女主人的主人了。”
“你什么意思?”施香闻言,秀眉一敛,生气道。
“我的意思是,想嫁给玄溟澈……你还不配!”乔奕晴鄙视的呸了她一口。
施香闻言,惊得双目大睁,表情有些呆滞。
跟在施香身旁的丫鬟见此,急忙上前为施香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厉声大吼:“放肆!你居然敢对施小姐无礼!你不要命了啊!”
乔奕晴却是冷然一笑,信步踱到丫鬟的身边,将她上下打量,沉声道:“你家小姐我都不放在眼里,你算什么东西!”
话落,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丫鬟娇嫩的小脸蛋赫然印上一个巴掌印,那双本来不大的眼睛,此时鼓得犹如牛眼。
她被打懵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旁边的施香却控制不住了。
玄溟族除了玄溟雨,谁敢跟她动手,眼前这女人当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施香柳眉倒竖,募得低吼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在我面前放肆!”
乔奕晴眉头一挑,不屑的轻哼一声:“你是哪条狗,跑到玄宫乱吠来了?”
施香闻言,又惊又怒,刚还得瑟的俏脸此时只剩下愤怒。
你……你……你……她气得不行,瞪着乔奕晴说话有些结巴。
“赶紧扶你家小姐回去吧,再待下去,我怕她会气晕过去。”乔奕晴冲一旁的丫鬟不耐的挥挥手。
施香实在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嚣张的人,努力维持的修养在她面前险些破功:“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族长千金,岂是你个贱蹄子可以随便侮辱的!”
乔奕晴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族长千金?据我所知,前不久族长被沧寒族的沧寒凛刺杀身亡,现在玄溟族只剩下一些不成气候的副族长,请问你是哪位的千金啊?”
乔奕晴这话顿时堵死了施香的口,正牌族长已经身亡,如果她是族长的女儿,现在也只不过是孤儿一个,如果她是副族长的女儿,副族长们也不过是些酒囊饭袋。在乔奕晴眼中,不管她是谁的女儿,都是卑微下贱的。
听到如此侮辱不屑的口气,施香气得深吸一口气,整张俏脸涨得通红,面对乔奕晴这张扬跋扈,无法无天的态度,她还真失了主意。
在她的人生中,接收的从来是敬畏,是讨好,是卑躬屈膝。就算玄溟雨跟她过不去,也只是阴阳怪气讽刺她,也没眼前这女子犀利。
此时,就连玄溟雨都是有些震惊。
没想到眼前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女人竟然敢和施香对着干。
施香的敌人,就是玄溟雨的朋友,看着施香吃瘪,玄溟雨高兴地鼓起巴掌。
她这辈子最讨厌施香那副嘴脸。
外表妖冶,内心阴毒,最喜欢招摇过市,从里到外透着风骚,专门勾引男人,跟个妓子没什么两样。
更可气的是,她这种不检点的女人,居然涎皮赖脸的缠着她哥。
不要脸到了极点。
“好!说的好!大清早就碰到条母狗,当真晦气,来人,把这条喜欢乱吠的母狗赶出玄宫。”玄溟雨大笑着一边拍手,一边招呼着近旁伺候的奴才。
施香被乔奕晴洗刷了,哪还容得玄溟雨再来火上浇油,旋即气得大吼:“玄溟雨,我看你是玄世主的妹妹,所以对你礼让三分,你再恶言相向,休怪我手下无情。”
玄溟雨不屑的撇嘴,鄙视的睨她一眼:“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有资格嫁给我哥吗?”
乔奕晴跟着冷笑一声:“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样也想跟我抢男人,再修炼几千年,化成狐狸精再来吧。”
“什么!你的男人!”施香虽然生气,可理智尚存,听到这话顿时惊呼一声。
“你未免太不要脸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下贱胚子,居然有脸说玄世主是你的男人,要知道他可是我们整个玄溟族的神,岂是你能污蔑的。”施香激动了。
玄溟澈在所有女人眼中都是神祗一样的存在,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现在竟然有人说玄世主是她的男人,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玄溟雨也是不屑的瞪了乔奕晴一眼:“我哥从来不会成为别人的男人,也从不会为儿女私情所困扰,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乔奕晴闻言不悦了,沉声反驳:“玄溟澈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他虽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但不代表他没有,是你们太不了解他了。”
两个女子听到这话,都是嗤之以鼻,她们都是熟悉玄溟澈的人,怎不了解他的性格为人。乔奕晴这样说好像很了解他似的,太不要脸。
乔奕晴话音刚落,不远处便是响起一道低沉而又压抑的男声。
“别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
只见,玄溟澈冷着脸,稳步而来,整个人散发出漠然的气息。
那冷厉的眼神如刀子般扫过乔奕晴的脸蛋,僵得她身子一颤。
眼前的男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哥!你回来了啊!”玄溟雨看见玄溟澈走过来,像是只欢悦的蝴蝶冲后者扑去。
玄溟澈抬手接住她,眼神略带责备:“都闭关一年了,还这么咋咋呼呼,没个正形。”
玄溟雨委屈的嘟起红唇,撒娇道:“人家是太想你了,都一年没见了,哥都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