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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以暴制暴(1 / 1)

以暴制暴

“啊啊啊、啊啊啊,喂,真的很痛,不能放个水吗?啊!”

室外的哀嚎声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求情的声音。

室内一片静寂,默默对坐的几人,完全不把外头的鬼哭狼嚎放在眼里。

太久没见,有时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时间的长河是横亘在双方之间的距离,找不到适合的话题做为桥梁,就会不晓得该如何重新靠近。

“你们慢慢聊。”恶魔彼阿不耐烦这样的沉默对望,虽然舍不得自家君上,不过,有些事他接到了通知,似乎该偷偷出去一趟。

笨蛋非眠在非鼎世界找个人,还找的这么没头苍蝇似的摸不出逃亡路线,说来也是,他以前抓的全是军事要犯或是千年权贵们的保镖跟部属,专业痕迹太明显,要抓不是件难事,这一次要抓的却是个洗脑天才……跟以前大不相同。

不同的专业,逃亡时会选择的,肯定是不同的路线和途径。

要找这种专业人才的话,在千战世界里会以坏人为最优先考虑弄死取得生命年数对象的恶魔,总会比非鼎那些人熟门熟路的多。

可惜恶魔彼阿暂时不能抛下海妖跟人鱼离开七水,他们看似学的认真,慢慢的却有一些反弹迹象出现,一开始有鉴于鱼的付出、和雪鹗的谈判结果,加上众人的异口同声,会让大多数人鱼跟海妖因为受到感染,赞同他的提案。

随着时间经过,总有些人会怀念起以前的生活,会不想要改变。

也是,为自己换一个全新的生活方式,听起来是破釜沈舟般的勇气,是值得赞叹的行为,另一方面来说,竟是不容于过去,是被迫需要改变,有时会变成反效果,会让人为了赌一口气,只想就这样继续下去。

彼阿是绝不会容许的,不能让人鱼跟海妖们蠢的走回头路,所以短期内彼阿不能离开七水,要是离开,他不以为无宁的人或者君上可以镇压的住场面,再说了,也不能够彼此的第一次磨合,就从这种阻止放弃的训斥、责骂开始。

自己去不了的话,彼阿心里倒是有个好对象。

如同非眠天生是隐在暗处谋算、陷害、颠覆一切的暗箭,这世上有一个恶魔只要是追杀,没有人能逃过他的手下,嗯,就是──黑牙.落休,不到落幕绝不罢休的史上最白目恶魔,是的,他在锁定目标逮人这方面确实是个天才。

上次好像听亚纳说起过,少女魔王跟九雷.嗜非殿下如今在非鼎?

如此一来想使唤黑牙便不成问题,有九雷殿下在……会用的很称心。

彼阿还没离开,已经把一切全想好了。

由此可知,这群人到底沉默的坐了多久,久到他深感厌烦。

丢下话离开的他,室内剩下甲壳状生物定军、印暄、觑知把鞭子交给其他也想打无拘的人后跟着进来,再来还有个离佐。

除此之外,有个沉默到异常的水族人,偷偷摸摸的占据了最后一个位置。

印暄从进来后,大部份的时间全盯着那个水族人看。

“管家爷爷?”定军没有选择话题来突破凝重的气氛,他比较在意管家爷爷怔愣的神色,是在想什么?居然看着那个人看到入神。

“我记得安全起见,白梦身边有白嵌、离佐、觑知、觅讯分别跟着的话,你身边跟着的是无拘、相融、吞时跟他。”印暄的手指着那位水族人。

现在相融不在了,无拘吊在外头,似乎他进来很合理?

不,这个人一般是藏身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对外露面,是除了定军以外,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做什么事,算是最后的底牌。

直到看见他,印暄不免错愕了下,白梦居然可以把他找出来再带出无宁?还以为万一有不小心被“遗漏”的人,这个人可能是唯一的那一个。

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站到人前、坐进这个房间,而不是私底下偷偷去见定军,这样的行为,让印暄实在难以想明白,太不合理了。

“为什么?”印暄继续盯着那个水族人看。

不是每个孩子都是管家爷爷控,一大群幼崽里总会出一、两个异类。

这个水族人就是,他移开了望向印暄的视线,依然没有说话。

“星雷,回答。”小小的甲壳状生物定军,没有从管家爷爷肩上跳下,而是换一个更好稳住身体的姿势,赖在肩上不打算动弹。

嗯,以前看白梦用小水母的模样,趴在管家爷爷肩上,原来是这种滋味。

“将军,他、他们说您回来了,我、我想着要来亲眼看看。”

他说话时畏畏缩缩,看似胆小不敢与人接触,全身上下笼罩在一片黑暗里,兜帽极大,几乎盖住了整张脸,就留了个尖尖的下巴,只是,下巴颜色有些古怪,竟是黄棕色里带点白斑,当他说话时,兜帽起伏较大,可见一张大嘴。

印暄好歹是带这个幼崽长大的管家爷爷,他却知道,名叫星雷的他,是水族的瞻星鱼族,能释放电击,平时会将自己埋在浅海沙堆里,伺机伏击猎物,性格极其凶猛,最爱的食物是甲壳类生物……定军当年和他是不打不相识。

嗯,无拘是爱闹、不受控制而麻烦的话,星雷的问题在于他是严重的弱肉强食主义者,特别喜欢盯上和他同样的强者,想将对方作为食物。

唯有可以轻松将星雷打趴下的定军,能如臂指使的轻松使唤他。

再畏缩怯懦的姿态,全是星雷的伪装而已,他就爱把猎物引诱上来后,瞬间“豹变”,然后满意的边享用猎物恐惧的眼神,边把对方拆吃落腹,这是个喜欢诱使大餐自行送上门,远胜过于花费心思捕猎的变态。

所以他的话讲的再有道理,从根本上就不合理。

等定军找人叫他来还比较正常,他自己主动“投案”代表一定有问题!

“将军的手下真小气,我们不全是王的部属吗?”觑知突然开口。

“可是我们会和他们分享情报,他们却从来不合群,彷佛跟王的侍从们完全是不同体系,隶属的不是同一位王。”离佐也冷嘲热讽着。

印暄能明白他们为何不愉快,想必会突然出现的星雷,其实掌握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情报,却直到今天才出面,且不一定会说出来。

“定军。”印暄认为唯一能使唤星雷成功的,剩下一个人。

“别装模作样了,星雷,说出来意。”定军同样不把星雷搪塞的话当真。

全身藏于黑衣里、整张脸藏在兜帽中,星雷的视线却富有存在感。

定军被上上下下扫视了不晓得多少遍,彷佛在确认他的真假一样。

“需要我再帮你剥几片鱼鳞下来吗?”定军问的认真。

下一刻,像是对上了暗号,星雷确定这个人是真货。

几片……是一大片鱼鳞算一片,而不是一块鱼鳞算一片。

当时伏击定军失败,他浑身上下的鱼鳞一共有七处被剥的干干净净,痛的他以为自己会活活痛死,那次的教训不论再过几千年,恐怕都忘不掉。

而这人能在管家爷爷面前把这么凶残的话,讲的风轻云淡,让管家爷爷半点不对劲都没发觉,且说话时语调轻松随意,半点血腥气、杀气皆无。

如此天生就该处于杀戮、站在战场上的凶神恶煞,不是将军是谁?

“将军不见那天晚上,我跟吞时一起替将军做掩护,帮将军潜进议会,结果将军从此没有回来,我们算是最后的目击者?所以来看看现在出现的将军是真是假,要是假的……拿来做口粮,既满足肚子,也满足心里的渴望。”

这一次星雷冷冽刚烈的快速说完,话里带着几分挑衅和似有若无的愧疚。

他跟吞时待在议会外头没有进去,本以为是寻常普通的窥探任务罢了,谁晓得,那个晚上差点成为永别,实际上,再见面时双方至少相隔了千年。

“原、原来你那个晚上──”印暄第一次听到这个。

“吞时也去了吗?难怪。”觑知总算知道他为什么看不见将军不见的那天晚上的行踪,王在世界规则上同样翻找不到类似的纪录。

“将军的手下真小气,我们不全是王的部属吗?”觑知突然开口。

“可是我们会和他们分享情报,他们却从来不合群,彷佛跟王的侍从们完全是不同体系,隶属的不是同一位王。”离佐也冷嘲热讽着。

印暄能明白他们为何不愉快,想必会突然出现的星雷,其实掌握什么其他人不知道的情报,却直到今天才出面,且不一定会说出来。

“定军。”印暄认为唯一能使唤星雷成功的,剩下一个人。

“别装模作样了,星雷,说出来意。”定军同样不把星雷搪塞的话当真。

全身藏于黑衣里、整张脸藏在兜帽中,星雷的视线却富有存在感。

定军被上上下下扫视了不晓得多少遍,彷佛在确认他的真假一样。

“需要我再帮你剥几片鱼鳞下来吗?”定军问的认真。

下一刻,像是对上了暗号,星雷确定这个人是真货。

几片……是一大片鱼鳞算一片,而不是一块鱼鳞算一片。

当时伏击定军失败,他浑身上下的鱼鳞一共有七处被剥的干干净净,痛的他以为自己会活活痛死,那次的教训不论再过几千年,恐怕都忘不掉。

而这人能在管家爷爷面前把这么凶残的话,讲的风轻云淡,让管家爷爷半点不对劲都没发觉,且说话时语调轻松随意,半点血腥气、杀气皆无。

如此天生就该处于杀戮、站在战场上的凶神恶煞,不是将军是谁?

“将军不见那天晚上,我跟吞时一起替将军做掩护,帮将军潜进议会,结果将军从此没有回来,我们算是最后的目击者?所以来看看现在出现的将军是真是假,要是假的……拿来做口粮,既满足肚子,也满足心里的渴望。”

这一次星雷冷冽刚烈的快速说完,话里带着几分挑衅和似有若无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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