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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丑皮蛇”近况(1 / 1)

“丑皮蛇”近况

“好吧,早些睡吧,”老太太说,“我真的很困。”说着,她打个哈欠,躺在床上。这是她最讨厌的选择,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她买下这所房子的同时也留下原主人的全套家当,这套行李是那个死去老家伙的遗物,这套鬼行李,除了有一种霉味以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刺鼻的难闻的味道,熏得人喘不上气来,什么时候见到,她都恶心的要吐,今天被逼无奈,只好将就着睡一会儿再说。她挺不情愿的躺到床上,那种呛人的味道冲人欲呕,吓得她赶紧闭住呼吸,用“龟吸功”来熬过这段可怕的时间。熬到天亮,云迟迟起床了,她还躺在床上装睡,她觉得只有这样才像这里主人的样子。减少这个孩子的猜忌。

云迟迟见老太婆还躺在床上,不知她是真睡还是装的,急于要离开的她还是打声招呼:“老奶奶,您先睡一会,我去给您买些吃的回来。”

床上的老人气喘吁吁的说:“好孩子你歇歇吧,我这就起来,家里还有些粮食,哪能让客人去买东西呢?”说着话,也开始起床。

云迟迟不愿再等了,她急于想知道,自己想帮助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人算计了还好心的帮人家,太不值了。她急于出走,床上老人无法拦她,还要装得疾病缠身、动作迟缓的样子,这样的老人是没法追上一个内力充沛的孩子的,她也真不敢去追,他们的人为了给自己解脱,把云迟迟传得神乎其神,还把她说成是个好勇斗狠、嗜血成性、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独自面对这样一个武功高强又嗜好杀人的魔鬼,总是心有余悸,至少她已经领教了这个神秘女孩的强劲内力,不敢轻易去触犯这个魔头。

没人留难,云迟迟很轻松就走出了这所既神秘又破旧得不成样子的房院。

她除了一剑三镖永不离身以外,宝贝伞也带在身上,这是把她带到这个世上的惟一亲人,她始终把伞当作母亲来对待,父亲也作为老伴把伞带在身边的。

离开这个房院一段了,体内的功力还在不停的流动,似乎比以前更强劲了,她百思不得其解,这功力是哪来的?真弄不通。其实她不知道,这正是她视为母亲的宝贝伞帮了她一个大忙。

当她的内力被卢小荣吸走的时候,受到药物激荡,伞上积攒的阳刚之气也开始向她身上流动,与卢小荣的内力形成了一个流动圈,促使卢小荣体内的内力也以循环的方式向体外流出,这种流动又以谁的内力强劲,内力就落在谁的体内,正是涓流归海之意。这种变化,躺在床上的云迟迟和在床下的卢小荣都没法弄清,糊里糊涂的受害者和受益者就换了位置,两个亲身经历的人都蒙在鼓里,不得不说是一个奇闻。

云迟迟带着怀疑走出这所房子时,天还没有大亮,厚厚的云层把天空盖得严严实实,大地黑乎乎的,寂静的街道少有人行。这里树木稀少,想同植物朋友了解一下情况都没法办到,只好希望见到一位晨练的人,打听一下这位神秘老太太情况也好。她冒着凛冽的寒风站在路边,又担心那个神秘的老女人出来碰上,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不弄清楚这人的真实情况,心里总有些不安,这种时候又不便贸然去敲人家的门,扰人清梦,更无法跃墙而入,不认不识的更让人恼火,那样不但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扰得四邻不安,嚷嚷火动的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只有在外面慢慢等,不时看看那个让人怀疑的女人的动静,她要是出来,自己认着不问,尽快避开,不能被她发现。果然没等多久,有人出来锻炼,云迟迟也赶紧凑上前去问好:“大伯您好!”

“小伙子你好!”那位爱说的、有些白头发的壮年说。

云迟迟陪着那人一起往前跑。那人很健谈:“怎么?小孩子有些眼生,是才搬来的吗?”

“不是,我是昨天路过这里,”云迟迟说,“没想到这里后面那家老奶奶的孙子整天泡“魔厅”,我答应帮老奶奶给找回来,老奶奶又不肯说出她孙子的姓名,老奶奶有些怪怪的,我想出来问问是怎么回事。”云迟迟指了指刚出来的那个破破烂烂的房院说。

“你说得是这家呀?”那个人在一个路口处转个弯,云迟迟也随着转弯,这样个院里有人出来也看不到他们了,中年人接着说:“他们家是有个泡‘魔厅’的小子,有几天没见到那个混家伙了,他们家的老太太吗,已经死去个把月了,还是我帮助埋葬的,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有病,没法满足那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的挥霍,一气之下自绝经脉而死,是我们几家邻居凑了几个钱把她安葬的,她那个不成气的孙子知道信后回来守了几天,后来听说把房子卖了,卖得两个钱又进了“魔厅”,新的买主神神秘秘的,我们也搞不清是什么来头。”云迟迟道了谢,告别了那位健谈的大伯。知道自己又受骗了,尽早离开这里到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

云迟迟无暇多问,急匆匆的向这位好心人道别,又转两个弯,看看四周没人,悄悄从背包内取出一件英雄氅披上,又戴上一方英雄巾,看看静悄悄的街道,从容走上大路。为了隐蔽起见,她进了一家大的旅馆,开一个低档房间,她说休息一下,在早饭之前就走,见是一个孩子,老板也没收她多少钱。这是一个不很大的单间(这里的客栈、旅馆多以单间为主,便于客人单独行动),她能从容为化装,经过几次面孔的变化,化装已经驾轻就熟了,她不想再冒充男孩,现在所有的目光都在注视着男孩,“还我女儿装”,会出乎他们的意料,能少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这回没有让自己像原来一样漂亮,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姿色平庸,一点也不起眼的小姑娘,太美或太丑都会招来别人奇特的目光,引起别有用心人注意的,只有别人不关注你,才能少引来一些怀疑,行动才更从容些。照照镜子,自己满意了,就把进来时披的英雄氅披上,还戴上进来时的英雄巾,出门见到坐堂的正转身,趁这个机会走出大厅,在街道的一个拐角处,看看四外无人,解下英雄氅,摘下英雄巾,盘在头上的长发变成了一条长辫,穿上一件花格袄,又变成了一个地道的小女孩。把换下来的妆又装进了大背包。

她走进一家早餐店,早晨没正餐,沿街的小吃就显得很火,不但来往的过客吃,就是一些当地的居民也常常光顾,有的买一些面点带回去吃,有的匆匆吃一口忙着去上班,漆黑、寒冷的冬天,很少有人愿意清早起床就忙着做饭,买早点成了一种时尚,大家等在一个个不大的门脸里,被热气熏蒸着,认识的人聊着家常,等待着拎走自己选择的食品,这是早上最繁忙的地方。

云迟迟像这里的常客一样,点两样自己喜欢的食品,又要碗汤。她匆匆喝碗汤,吃一个烧饼,还是那种长着红眼睛的干家伙,填饱肚子,把剩下的包好,装进背包里,又走进阴沉沉的街道,上了一辆出城的班车。不管去那里,要先出了这座城市再说。早晨乘车人不多,云迟迟上车后先找个座位,舒舒服服的坐下,她问清人家要去的地点,就说了终点站的地名,去什么地方对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尽早离开这里。老板当然愿意客人去得越远越好,能多赚几个是几个,她上车后,老板热情的跟她打了招呼,忙着去招揽其他顾客,这正对云迟迟心思,她找个靠边的位子坐下,人少的时候,可以躺着,人多了就要坐起来,老板会安排大家的座位,人多的时候多腾出一些空间,乘车人当然越多越好,人多就意味着钱多,出来跑,吃苦受累的,为的就是钱,有谁还怕钱多压着?一些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越急于挣钱,钱越难挣,这就是有些人为什么天生就是受累的命。

云迟迟面冲里躺在自己做的气床上,为了能睡个好觉,她用一个手绢盖上眼睛,这是经常出门的小姑娘常常给自己创造休息条件的惯常方法。这样少些打扰,由于她改装成小女孩,大约出乎那些人的预料,她上车后又上来几位客人,也有几个恶汉子曾上来看看,可能是没有他们要找的男孩,瞅一瞅就下去了,也没有难为车老板,看着他们这些凶神恶煞此来彼往的,车老板着实被唬出了一身冷汗,不知什么地方开罪了这些要钱不要命的家伙,使得他们不间断的上来骚扰,没有胆量得罪他们,只好处处赔小心。本来还可以再等一会儿,上几个客人再走,看今天早上这个架势,他没有胆量再等下去了,急于躲开这个是非之地,原本还有几分钟的点也不要了,急急忙忙的驾车离开这里。

云迟迟明知是冲自己来的,庆幸改成女装后到没引起他们注意,她躺在那里假寐,随时留心自己身边发生的事,不敢真的睡去,等车走动以后就坐了起来,只要出了这座城市,就有办法把自己隐藏起来。

车行得不快,老板想沿途招揽几位客人,今天又没等到点儿就被赶走,够沮丧的了,再不招揽几位客人,可不是干赔了。沿途又三三两两的上了几位客人,老板渐渐加快了车速,云迟迟越发宽心了。

车出了城,就跑到了最快的速度,云迟迟不知跑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整天这么东躲西藏的可真不是个滋味。值得庆幸的是这一路上到没人骚扰,她心静不少。这次去的城市离家不远,她听小鱼姐提起过这个名字,离家近便些是她的本意,自己还有一件大事没办,离家近一些,别到时抓瞎,大老远的往回赶,连准备的功夫都没有,一个不巧还有性命之忧,自己的生死还在其次,如果牵连无辜就罪不容诛了。

到站后她找到住所,住下后要看看外面的情况,这是她近一段的经验,只有熟悉情况,不管有何人骚扰,是打是走,都能有个主动。今天有些累,吃完饭还是坚持在旅店四周转一圈,看看都有什么障碍物,那里通行最方便,这些都一一记在心里,一旦有突发事件,该怎么个走法心里有个底,不至于慌不择路、四处乱闯。

离睡觉的时间还早,虽然疲劳,还是想到市面上熟悉一下情况,她不习惯天不黑就睡,也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还是像正常人一样作息不扎眼。

她在大街上毫无目的的乱转,走到一处街道转角处,见一间门脸赫然挂着一个大招牌,“魔厅”,血红的大字非常醒目,像要把人吃了一样,云迟迟心里非常不舒服,这种东西怎么到处都有。明知对儿童成长不利,偏偏禁而不止,让人闹心。她无权干涉,自己的乱事也很多,没心情关心这事。她觉得这是一种非常糟糕的地方,人们永远别沾边才好,她站在这个让人反胃的门脸前边的时候,发现这里的晚上比任何其他经营场所都红火,不但进出的人多,而且里面大有人满为患的感觉,看来这里不光是孩子的乐园,也是一些无所事事的成人经常光顾的场所——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她在门脸前站了不大一会儿,就见到有两位家长把孩子从里面拖了出来。后边出来的是个小女孩,个子和自己差不多,看来年龄也相仿,小姑娘长得挺秀气的,穿紧身袄裤,这里大部分孩子都穿紧身衣裤,是为了练武方便,小姑娘上红下白,搭配得很鲜艳,是个有不错收入的家庭。看她出来的样子让人觉得有些可怜,拉她出来的不知是她父亲还是什么亲人,对她连踢带打,又骂又训,小姑娘抹着泪嘴里还嘟囔着在前面不情愿的走。云迟迟感到莫名其妙,那个破盒子里就那么有吸引力?我到要去见识一番,她毫不犹豫的走进“魔厅”。

这个门脸外面用一个招牌就把“魔厅”正面遮住了,给人感觉里面也是狭小、拥挤的地方,进去后一个小厅是管理人员的场所,负责收费和引导游戏的人到自己要去的“魔盒”跟前,给出来休息的人倒水或一些其他必要的服务。

云迟迟进去以后,看管“魔厅”的人不过例行公事的寒暄两句:“你好、欢迎光临。”这话说得很勉强,一点也感觉不出欢迎的味道来,他听云迟迟说的一点也不在行,到有了兴致:“是初次到这里来吧?没关系我会帮你熟悉这里的一切规矩,帮你以最快的速度适应这种有趣的游戏。”这次他说得到是很真诚,没有了刚才那种虚伪。

云迟迟显得很不自然,说话也有些哼哼唧唧、胆胆怵怵的,她费了很大劲才表述清自己的意思:“我头一次进来,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也不知道该怎么玩,请您多关照。”

她咬牙要进去看看,这里到底是种什么地方,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大人孩子进来就上瘾。还不相信有什么能让她上瘾的地方,相信自己的意志力是能摆脱出来的。由于,手就痒痒,吃饭的地方离“魔厅”很近,身不由主的向“魔厅”走去。有了第一次见面,管理员也自来熟,热情的跟她打招呼,习惯的把她领到魔盒前,他知道来这里捣乱或找人的虽然时有发生,可是这样的小孩是不会捣乱或找人的,他猜的不错,云迟迟毫不客气的钻进了这个变化莫测的大盒子里。

她在闯关的路上越走越远,她原来信誓旦旦的暗下决心,一生不钻“魔盒”,觉得那是让人瞧不起的地方,至少她就瞧不起痴迷在那里的人。现在看来,一旦心理防线被攻破,那些决心和誓言就像水泡一样,悄没声的破灭了,自己觉得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云迟迟同其他孩子一样,对于游戏的痴迷快到了茶饭不思的程度,两天后,她干脆退了旅店的房间,吃住都在“魔厅”里,这里免费供应开水,饭食单调一些,同外边比还略显便宜,住得是一个大房间,还是上下铺,但比外边的半价还贱,“魔厅”为他们的顾客提供尽可能的舒适环境,以保证收入,只要人在“魔厅”就有钱可赚。

云迟迟住进“魔厅”以后,觉得比外边轻松不少,吃住都在里边,与外边的人接触很少,给外面那些千方百计调查她去处的人增加了很多难度,因为找她的人得到的情报是:“这是一个从不进‘魔厅’游戏的孩子,她仿佛天生就是一块练武料,大约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她的所有经历就是练武,她的武功练得出神入化,对外面的事物却一窍不通。”基于以上的情报,所有要查她下落的人都把“魔厅”排除在外,就连“魔厅”的老板、管理员,也不会想到他们挖空心思要找的人会住在他们鼻子底下,他们还要天天为人家提供服务,真是弄巧成拙,反而帮了人家。

云迟迟乐而不疲的猫在“魔厅”,暂时把外面的一切都忘却了,忘得干干净净,一心一意做她的游戏,她来到这个世界,难得有这么几天消闲、舒适的机会,体会一下她从没经历过的乐趣。

她闯到第十关的时候,从亮处转到暗处,“虚室成明”的功夫又没法使用,摸着黑打让她非常不习惯,几次进去都无功而返,最后不得不遗憾的退了出来,也激起了她的犟劲,“我就不信,这一关就这么难。”她沉迷其间,口袋里的钱也慢慢装进老板的抽屉。这天中午,她又要去买“魔币”的时候,发现已经囊空如洗,不得不另想办法了,别说是游戏,就是中午如何填饱肚子都大成问题,她懂得这里的规矩,无论什么人都是概不赊欠,她没有资格提出赊帐,这时理解了为什么有的孩子要卖光自己身上的东西换来一时的高兴,自己这些东西是不能卖的,何况还另有任务。想到另有任务,她呆不住了,这些天没出屋,失去了与植物朋友的联系,前几天就催她该去了,又过了好几天,不知道它们急成什么样子了。这一急,大冬天也让她脑门冒汗,“魔厅”里她一分钟也不敢呆,急匆匆的收拾上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她不欠这里钱,想走没人拦她,急忙走出她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地方,没有钱吃饭,只有另想办法,总不能去要饭吃,那也太丢面子了。

云迟迟仿佛忘了自己的身份,肆无忌惮、大摇大摆的走出这座不很大的小城,她这种行为更引不起别人的怀疑,很顺利的来到郊外,到了无人的地方,她突然想起来了,自己还是人家追杀的对象,这几天玩得晕头转向的,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不怨一些家长痛恨游戏,真是玩物丧志,让自己耽误了多少该干的大事。她走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机警的四外看看,见没有可疑的人跟踪,急忙同植物朋友联系,打听一下“丑皮蛇”的事。

这一问真把她吓一跳,原来她痴迷游戏期间,大树爷爷已严令他的臣民,务必尽快找到这个不知什么原因失去连系的除害人。尽管他的子孙遍及世界,一时间也无法进屋去寻找这个在游戏场玩得昏天黑地的小姑娘。

云迟迟询问“丑皮蛇”近况,植物朋友仿佛为能与她取得联系而长出一口气,也带来了他们国王的急信,那个害人的家伙已经开始蜕皮,现在已蜕出脖子,估计到明天中午就蜕到“七寸”的地方,这是除害的最好时机,过了后天,就没法除去它了,让她抓紧准备,明天午时之前务必赶去除害。

云迟迟这才急了,自己差点没因为玩而耽误了正事,好在还能赶上,也算万幸,要不是没有钱,自己说不定真要犯下滔天大罪。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耽误,云迟迟想,近几天没好好休息,光顾得玩了,其他的事连想都没顾得想,现在不但饿得难受,而且从精神到**都觉得疲惫不堪,这种状态还如何能去干那种死活难料的大事,按大树爷爷说法还有一天的时间,这不算很充裕,调息一个周天,再吃些东西还来得极,有些准备,比到时仓促上阵好得多,要命的是哪儿是安全的地方,到哪儿才能吃顿饱饭,还要躲过那些讨厌家伙的耳目,在这期间别受干扰。让她颇有些踌躇,这个世界里除了几位亲人外,朋友不多,与焦友虽然莫逆,可是去她那里越走越远,南辕北辙、远水解不了近渴,如之奈何?想了想,亲人家最容易引起怀疑,还是不去为好,最后她决定到宋窝铺,那个不大的山村,叔叔包村的地方,那里的婶婶对自己满好的,到她家找顿饭吃,休息一会儿估计不成问题,那里离大树爷爷那不过十几里山路,自己又走过,还不易被别人发现,到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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