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当下他快速的换下了行头,但还未穿上裤子,静怡早进来了。静怡一见他在换衣服,不由道:“咦,你这大晚上还要出去呀!这是去约见哪个美女呀!”眼见他穿着紧身,两腿间那男人的东西也鼓涨涨的彰显出来,一想到昨晚脱他裤子的那一幕,立时满面绯红。
李炜穿上衣服道:“怎么了?”开玩笑道:“我这正要去见你呢,又还会去见谁呀!”
静怡面上又是一红,喝道:“少来!我的车呢?”
李炜心念一转,却不回答她的话,却问:“你是从哪里来的呀!是从朝阳小区回来呢!还是从家里回来呀!”
静怡道:“家里!”不由的道:“怎么了呀!我问你车在哪!你打什么马虎眼呀!我的车呢?我来时怎么没看见呀!”
李炜一听她从家里来。这才舒了口气,说道:“哦,原来你从家里来呀!怪不得你不知道了,刚才,我把车已送到你朝阳小区了。”
静怡听是这样,倒是将信将疑,一伸手,道:“那,车钥匙呢?”
李炜道:“啊,你要钥匙呀,我给你送车的时候见你没在家,就把钥匙从窗户里扔进去了!”
静怡想了想,一时瞪着他没有说话,隔了良久才道:“好,待会我就回去检查一下,要是我的车没在那里又或者有半点刮痕,瞧我不把头给你拧下来!”
李炜忙道:“哪敢!哪敢!你的车就向宝贝疙瘩似的金贵,我开在路上就象老牛犁地似的慢,这连30码都不敢超过呢!”说罢向李大光一使眼色,李大光叹了口气,不由的用双手在胸口打了个十字,一脸愧疚的去了。
静怡一见,不由道:“喂!这闷坛子信主吗?”
李炜道:“怎么了!不知道!没听说过!”
静怡笑道:“奇怪,此人出门时双手画十,口里还喃喃自语,一个大男人还有这么一个信仰,倒也可笑!”说时一眼又看到地铺的被窝里还蜷缩着一个人,不由道:“喂,他…他又是谁呀!”
李炜一愣,道:“啊!你说他呀,他…他叫李大黑,是大光的弟弟,又聋又哑,是个哑巴!”
静怡一听,不由扑哧声笑了出来,说道:“搞笑,怪不得这闷坛子不爱说话,原来还有个哑巴兄弟呀,大光大黑,真不愧是亲弟兄。血缘关系原来挺重要的呀!”
李炜忙道:“那是!那是!”
静怡有一答没一答又问了他几句话之后,一时挂念着爱车,不由才道:“喂,你送我回去吧,我来时是打车来的。”
李炜本待去送,但一想李大光已将越野车开走,一时担心被此人看出破绽,忙道:“啊,你刚来就要走呀,你再座一会吧!我…我今天心里高兴,正有话与你说呢!”
静怡心里一跳,倒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时也不嫌他凳子脏,用手拂了一下后就座了下来。笑盈盈的道:“说吧!有什么话呀!”
李炜道:“这个、这个、这个…!”一时又想不起什么话好说!不由的道:“喂,你别看着我行不行呀?你…你这么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本来我还有话要说,这话一到口边,马上就又忘了。”
静怡一掩嘴,不由的又笑起来,自忖魅力无边,一时得意起来,说道:“你小子也会怕羞?好,要是怕我看你,那你闭上眼睛吧?”
李炜一怔,奇道:“怎么你不闭上眼睛,反让我闭上眼呀!”说到这里这才想起一事,道:“啊,我终于想起来了!我且问你,你一个堂堂四尺八寸高的大姑娘家,已经一米六高了吧,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静怡一听,想不到道他会说起这个,本来还以为他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一时好生失望,当即从包内拿出那五封信来,往他手里一摔,道:“你是不是说这个呀!给,看吧!”
李炜一怔,想不到她真的偷来了,笑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呀!我先看看再说。”
静怡哼了一声,没有理他,其实这些信她早就从父亲的抽屉里偷出来了,只因打不通他电话,又因突然发生了郭建忠的这桩事,心里一怕,竟是忘了,这时才想起来道:“喂!郭建忠被撞死了,你知不知道!”
李炜边看信边道:“哦,知道了!”
静怡道:“幸好此人被撞死的时候有目击证人看到了,是一辆白色的皮卡。否则,这些天你一直与此人混在一起,事故科一调查,肯定来找你盘问。”
李炜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不多时将信看完之后,说道:“果然预料的不差,这些信果然都是检举清水湾的。但检举归检举,没有证据照样也没办法,要不然,伯父早让杨司令下手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静怡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让杨司令冒然行动,部队还未开进度假村大门,人家的岗哨早就通风报罢信了,现在通信这么发达,人家一个电话打进去,多少证据也销毁了。”说罢突然叫道:“喂!我有个主意,你看怎样?”
李炜道:“什么主意?”
静怡道:“咱们趁黑夜潜进清水湾度假村,用录像机摄下他们一切犯罪证据,到时有这个录像为证,他们想赖也赖不掉了,就算计划失败,你不是有那个高科技的皮带吗,到时你背着我跳楼逃命,谅来也不会出什么事!”说罢问道:“怎么样,有我这个专业的摄像师协助你,这个主意不错吧!
李炜一听,不由的有些想笑,心想你还专业的新摄像师呢,你专业拖我后腿还差不多,你以为天下就你会摆弄那个摄像机呀。本想白她两句,但想刚刚才把她的车弄没,待会一知道真相说不定会气成啥样,一时倒又同情起她来。遂和言善语的道:“啊,原来你也看出我的皮带有机关了呀,但这也不行呀,这个皮带虽是高科技产品,但线的承受能力最多也就一个人70多公斤而已,而咱们两人加起来却有一百二三十公斤,线虽然不一定说断就断,但万一要是经受不住,咱们两人一下子不就摔成柿饼了吗。如果咱们分别跳楼的话,这个想法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