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5
夏侯云飞到蜡像店找了个老蜡匠,费了一个下午时间才让老蜡匠完成了这个蜡像。拿回去让田东来一看,居然也惟妙惟肖,尤其让一穿上他的衣服后,简直与真人差不多,当晚便让夏侯云飞拿到窗前作诱,但晚上却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到了第二日,李炜接到师傅的电话,说让他与薛鹏飞到菲利普港湾的一条游艇上见面。交代了一下游艇的标志后,让二人先去,说艇上有一个特别人要与大家见面,他待会才能过去。
李炜本不放心师傅,但听师傅说的决断,又听师傅第二次提到了这个特别人,亦不知这个特别人是谁,遂与薛鹏飞打车去了。
二人到了港口,果然见到一艘蓝色游艇停靠在岸。二人刚刚过来,船头即出现了一个一脸连鬓胡的男子,男子向二人一招手,二人当即上艇。
上艇后,但见这个艇属于中小型游艇,船舱有两间屋子这么大,里面设了二十多个座位,一看即知是供观光游人乘坐的一条生意船。
李炜与男子交谈时,连连问候了七八句,男子却没答话,只是望着二人哂笑。
薛鹏飞突然觉得这男子的眼神好是熟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略一凝顿之后,大惊道:“是你!你你是王师长!”
正在这时,只见舱门一开,一个银发老太走进来,说道:“王宝强,既然你被你的属下认出来了,还不摘掉胡子!”
李炜听这银发老太正是师傅的声音,一讶间,但见银发老太将假发一去,正是多日不见的师傅。而在此时,连鬓胡男子亦已撕下假鬓,果然正便是一年前被乱枪处决的王宝强!
李炜与薛鹏飞不由大惊,二人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同时大变。
田东来挥挥手,让王宝强将艇先驶离海岸,接着一声咳嗽,才将二人惊醒过来。
李炜大骇道:“师傅,王王师长他他不是死了吗?”
田东来道:“不错,他在华人国籍确实是死了。一年前他被乱枪处决时,肺叶被打破两处,除了心脏完好,其他脏器几乎被换了个遍,经过来澳大利亚近半年的秘密治疗,终于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薛鹏飞与李炜却知王宝强是被乱枪处决的叛徒,当时一被确认死亡后,立即被送往火葬场火化,却不知何以竟能复活,竟被送来这澳大利亚治疗,二人不由的一齐追问原因。
但见田东来缓和了一下后,这才嘿声一笑,说道:“王宝强与何国明、高根生、陆胜利是我亲自提拔起来的大校,如果说他们是出卖祖国的叛徒,那么我这个上将就是叛国叛党的元首了。四人被处决前,当时我在军委开会并不知情,一得知这个情况立即赶去事发现场,但可惜去迟一步,四人已被确认死亡。后来我秘密赶往太平间,竟发现王宝强胸口还有余温!一见王宝强还有救过来的机会,立即将锅炉工赶了出去,让警卫将其他三人的尸体火化,却让军车抵在太平间门口,将王宝强的尸身悄悄转移了出去,由于做的隐秘,又救治及时,王宝强被飞机秘密送来澳大利亚治疗,竟将活着的事隐瞒了下来!”
李炜想不到竟是这样,心想:“怪不得发生了这件事后,几天也见不到师傅,原来是护送王宝强来澳大利亚治疗。师傅习练束神功几十年,内力何等深厚,一路上有师傅护他心脉,难怪他远赴万里也能留住一口气不死!但此人明明是一个叛徒,师傅将他救活后,却何以放任不管,难道竟是屈冤?”
但随即又想怎么可能?当时自己在菲律宾遭遇二十多名武装分子的伏击,自己最终将这些人一一击毙后,最后一检查首要份子的通讯工具,四个大校都与他们有通话记录,要不是自己拿着他们的手机一一拨过去确认,哪里能知道这个天大的秘密,当时师傅与何大队长正在军委开会,手机都是关机,打电话向二叔一说,二叔立刻派人去抓捕,要不是几个大校拔枪反抗,二叔也不会让人击毙四人。二叔虽然没有留下活口,没能让几人亲口认罪,但四人通敌这件事千真万确,绝对毋庸置疑!
这时,王宝强已将游艇驶离海岸几公里,将船停下了来,过来道:“你们二人一定很奇怪这件事是吧?要不是老首长煞费心机的把我救过来,这个秘密被埋进地底,我与其他三个大校的冤屈,将永远也无法被平反了!”说罢开始掉泪。
李炜一听果是被屈,满肚的疑问再也憋不住了,急道:“怎么被屈?菲律宾的武装分子与你保持有通话记录,这还能有假?既然你说你是被屈,我二叔派人去抓捕你们,你们为什么不申辩,为什么要拔枪反抗?”说到这里不由的又想起那个神秘中原人来,问道:“你们被枪决的当天,那个中原人把你们一齐约到王府井酒店,说有要事相商,这个人是谁?你们通罢话之后,为何又把他的话作了录音,你们聚集在王府井酒楼,究竟有什么要事相商?”
他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但见他这一米八零的身高猛一站起来,完全一副咄咄人的姿态。王宝强这个昔日高他一级的共和国师长,由于身材不高,在他面前竟如被审的犯人!
田东来不由道:“小炜,你别急,听王宝强慢慢给你解释。这个中原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告诉你?师傅被这件事整整困扰了将近一年,想破了脑袋,到现在仍还难以明白呢?”
李炜一听王宝强也不知道,不由的愣怔了一下。
王宝强沉思了一下,过了半晌,方才说道:“一年前八月十四日的那天,也正是你率特遣连去菲律宾执行任务的那天,我手机突然接到了一个菲律宾籍电话,电话接通之后,对方付叽里咕噜的与我交谈,我一时听不明白,就把电话给挂了。初开始我以为是对方拨错国际了长途,并不以为意,不料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这个菲律宾人又一连又打了五六个电话过来,我才觉的事出蹊跷。打电话与高跟生政委一说,不料高政委也接到了类似的电话,我们一起揣摩这件事时,均知祖国与菲律宾正关系紧张,这个时候,共和**人完全不应该与敌对国家通话。其时我们就有心把这件事反应到上级。但正在这时,又有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我本以为又是那个菲律宾人,就预先开了手机录音,打算事后让人翻译。但这一次却是一个国人与我通话,这个人也正就是大家所说的神秘中原人,这个中原人让我马上到王府井的酒店348房间见面,说有要事相商。本来我还心有疑问,不知是去还是不该去,后来一听此人说了其他三人也要去,其中有高根生与何国明、陆胜利几个大校,一听几人都是老首长身边的机要人员,这才打消了疑虑,立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