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嘴
李炜听她一提起裸、马、驴,一想起舅舅们的名字,不由的才就此打住。事后两人相拥着调侃时,静怡忽然一笑,说道:“李炜,你舅舅们的名字好搞笑,你外公外婆什么名字不好取,却给你舅舅们取了这样低俗的名字。”
李炜听后一恼,道:“原来,你早知道呀!你是故意拿我舅舅们的名字来比喻呀?”
静怡吃吃的道:“怎么了,用他们的名字比喻又怎么了?上次小婷过世,你的舅舅们去咱们家,我这才知道。”
李炜一变脸,大声道:“刘静怡,以后,不许拿这个来比喻了?”
静怡一呆,道:“怎么了?”一见他口气强硬,连自己的姓也带出来了。拗脾气不由的也被激了起来,立即也换了副口气道:“如果你不那样要求,我自然不拿你舅舅们的名字来比喻。如果你再敢,我非还比喻不可,不相信你就试试。”
李炜咬了咬牙,眼见她针尖对麦芒,与自己抬起杠来一点也不让步,不由的一叹气,不再说话。
静怡在气势上压倒了他之后,切的一声,才道:“你小子想与我斗,还嫩着呢!”说罢蜷伏在他的怀里,立即又象小猫一样温顺。
李炜一见,想不到她的性子竟是这样,仅简单的与她交了这一下锋,已知今后是强不过她了。今后如果真与她结了婚,如果真与她吵起了架,势必一生都得屈服,一想到今后的境况,不由气道:“都怪咱们中国的男女比例失调,这才助长了你们女人们的骄气,如果是生在越南,那该多好!”
静怡一怔,道:“怎么了?生在越南怎么了?”
李炜道:“越南女多男少,很多女人都嫁不出去,于是就以男为贵。在越南,男人大多都不用持家,也不用下地干活,都是靠女人养活。男人稍稍有点本事,都是娶几个老婆,女人们的性格也都是温顺无比,稍微与男人顶一下嘴,就会被休…!”
静怡一听,立即道:“你这臭小子,原来是这样想呀,那你怎么不生在越南呀?”
李炜叹了口气,道:“这一辈子是不行了,还是下一辈子吧!”
静怡一揪他的耳朵,糗他道:“你这小子,命贱就不要怨天尤人,如果真让你生在了越南,没准让你变成一个女人,照样还是一个被奴役的命呢。”说罢吃吃的一笑,望着他道:“喂,难道让你屈从于我,真的就很憋屈呀!”
李炜一扬眉,道:“当然,一个大老爷子,成天要是被一个女人喝来喝去,压制的不能抬头,颜面丧尽。”
静怡笑道:“你该知道,咱们中国有句老话,叫怕老婆有饭吃呀,难道怕老婆不好呀?”
李炜道:“不好。要不咱们变换一下位置,你让我奴役几天试试。”
静怡一听,奇道:“怎么变换位置呀,怎么奴役呀?”
李炜道:“在大哥面前,我故意呵斥你,你必须要表现的服服帖帖,不许犟嘴。如果你一尝到这种滋味,再呵斥起我来,就深有感触了。”
静怡一想,道:“好,换换就换换,但你想呵斥我,必须也的该有个呵斥我是资本,首先要学会做饭,要会洗衣服,不然,你怎么呵斥我,又怎么能以理服人?”
李炜一听让他做饭,立时就摇了摇头。这洗衣服他在部队里早就会,尽管洗的不是太干净,却也勉强能够对付,但这做饭实在是一窍不通,说道:“不,我不会做饭。”
静怡一扳脸,道:“不会做饭,又怎么呵斥我,又怎么与我换位置,你故意欺侮我呀?”
李炜道:“我怎么敢欺侮你呀?你不欺侮我就好了。”
静怡连声道:“是你欺侮我,就是你欺侮我。你饭都不会做,还想呵斥,还想奴役我,不是欺侮是什么?我不管我不管,不许你这么对我,我要反抗,我要报复你”
李炜见她说着说着,又是老套路重来,又是一副凌驾于人的架势,知是性格使然,即便与她再换位置也改变不了她半点,与她辩解了几句后,见辩不过她,一叹气,不由的住口无语。
静怡质问道:“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呀!吃花椒闭气了呀?”猛然座起了身道:“起来,既然你想给我换位置,咱们现在就换,我还正不想做饭了呢?”说罢穿上衣服,把他被子掀开。
李炜一见,立时不由的苦起了脸,一连串道:“静怡,还是不要了吧,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又何必当真。”
静怡板着脸道:“不行,这么大的事,岂能随便说说就算了,如果不与你换换,你一肚子的屈冤,哪里又知道我们女人的艰辛。”说罢不容非说的拿过了他的,往他头上一套,让李炜第一次享受到了异性为他穿衣的滋味,若非静怡怕大冬天冻着他,又兼上面有个大哥,非赤身**的把他拽走不可。
李炜当下被强迫着穿上衣服之后,静怡将他拽到了地面的厨房,命令道:“念在你第一次做饭,三菜一汤就免了,今天下午的饭,就做个两菜一汤吧。包里有土豆、洋葱、白菜。小盆里还有块豆腐与猪肉,想做什么菜,你自己任意。汤也不挑剔,有小米有大米,还有白面。”说罢将酱油与醋、盐、味精等调料拿到他的跟前,就要出去。
李炜一见,忙道:“我不会用电磁炉,你教教我。这东西怎么个原理呢?感觉不是很复杂”
静怡有意难为他,到外面将电磁炉的说明书给他拿了过来,往他手里一塞,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走。
静怡到了外面之后,却也并没有回地下室,而是找了一张旧报纸,坐在小桌前一边看报纸,一边在坐等其成。不一刻听到厨房响起了嚓嚓嚓的切菜声,刀声细密,竟是很有大厨的味道,一时倒也诧异。但过不多久,厨房里一股油烟传出,立即呛的她大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