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犯人2
李大光答应一声后,随即用破布塞住了左立新的嘴。但这一次他却没点烟,而是向静怡要了一根针,用针在左立新的脚底猛刺了几下后,但左立新竟也真硬,虽然痛得浑身抽搐,竟硬是没有半点开口的迹象。
李大光抱住他的另一只脚又刺了几下,眼见此人硬的离奇,心里倒也佩服,说道:“看来不换招是不行了,这一次让你尝尝弹鸟蛋的滋味。”
李炜一听说弹鸟蛋,不由的笑了起来,说道:“静怡,你先回房。这弹鸟蛋有点特殊,不宜女人看。”
静怡道:“怎么了,刚才那么狠的招数我都见识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李炜笑道:“不是,这弹鸟蛋是把人吊起来,把他的裤子扒光,用手指弹他的。”
静怡听是这样,嗔了二人几句后,不由的才回房。
静怡回到楼上后,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听见李炜喊,这才下来,但下来后却见左立新已经不在,被审的人倒是变成了于闻强,讥笑道:“怎么了,是弹鸟蛋也不管用吗?”
李炜哈的一声,笑道:“这招要是也不管用,我这个庭长也别当了。”大声道:“于闻强,既然左立新都交待了,你还不也承认,也想尝酷刑不是。”
于闻强冷冷道:“你让我承认什么?你们绑架我已经犯法,如果马上把我放了,或许我还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否则…!”
李大光不待他把话说完,突然猛踢两脚,于闻强立即闭住了口,蜷缩在地上大声闷哼起来。
李炜道:“这就叫下马威,如果你再不交代,马上也让你尝尝弹鸟蛋的滋味。”大声道:“说,你诬陷我大哥都是谁参与了,除了左立新与m省的堂主薛明利,还有谁?李金才参与是铁板钉钉事了,除了这几个人,田东临究竟有没有参加?”
他连问了几句,于闻强只顾叫疼,却不回答。
李炜笑道:“你连两脚都受不了了,比起左立新来却差的远了,你到底说不说?”
于闻强道:“让我说什么?我不懂。我不认识薛明利,也不认识李金才,更不认识什么田东临…!”
李炜呵呵的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有心让你尝尝酷刑,又怕你吃不消,也好,让你听听左立新的供词你就不再抵赖了。”说罢道:“静怡,你把刚才录的音回放一遍,让于闻强听听。”
静怡听了后,当即来到电脑旁,过了片刻,电脑里一阵闷叫声传来,随即是左立新砌头砌尾如实招供。静怡本以为李炜这句话是胡诌,是为了骗于闻强,一听左立新竟真的交待了出了事实,当真是喜不自胜。
而这个时候,于闻强一听左立新已经全招,已经承认了杀死许文杰,并且把伙同薛明利、李金才等人诬陷田在民的详细经过全部交待了出来,一时彻底绝望,登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
李大光道:“怎么样,既然左立新都交待了出来,你还不也老实交待?”
李炜大声道:“你还不快说,诬陷我大哥的除了左立新、薛明利、李金才、许文杰四个人外,田东临究竟有没有参加?如果不说,马上就要动刑。”
李大光听的此言,不待李炜发号施令,早将于闻强的鞋脱了下来,拿着针在他白嫩的脚底板轻轻一点,于闻强立时杀猪般的惨叫起来,但李大光不待他惨叫出声,立时用破布堵住了他的嘴,笑道:“果然是个软鼻浓浆,半点都受不得疼。”
于闻强这时道:“好,好,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我虽参与了诬陷田副省长…,却不认识什么田…田东临…!”
李炜笑道:“你真不认识?”
于闻强结结巴巴的道:“我…我真的不认识…!”
李炜又问了几句后,看他的神情确实不象说谎,一阵失望之后,不由的向薛鹏飞与大哥望了望。田在民一叹气,才道:“早在我意料之中,田东临身为共和国将领,自然不会亲身犯险的身份,既然没有别的,就让他先交代这些吧。”
李炜点点头,当下让静怡开始录音,让于闻强把诬陷大哥的整件经过交代了出来。见他说的与左立新没有差池,遂又一拍桌子,bi他又交代了八里山与度假村的真相。于闻强最初虽不承认是度假村与八里山的幕后老板,但被李大光捉住脚丫两下针点之后,马上都老实老实的都承认了下来。并且把瑞典银行与美国的银行账户也说了出来。李大光与薛鹏飞、静怡一时想不到他两家银行的存款竟高达21亿,咋舌之下,一齐都惊的呆了。
然李炜与田在民听了后却一点都不以为奇,知八里山收益惊人,度假村更是一个洗钱兼卖、贩毒的窝点。王强一个市委书记还非法敛了十八亿,更何况他一个省委书记。李炜一时还不相信他只比王强仅仅只多三亿,又审了一通后,王强除了又交待出家里的几件古董外,遂又想起青帮堂主薛明利刚刚送了他一百万,说这一百万现在还在车座底下,还未来得及转移出去。
李炜一听说这一百万就在车里,脑子一转,说道:“让我去看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拿着他的车钥匙下去后,不一刻怒冲冲的过来道:“胡说,车里哪有这一百万了,你竟敢骗我?”
李大光一听这于闻强竟敢说瞎话,立时不由火了,喝道:“我让你骗人,我让你骗人。”捉住他的脚用针一阵猛点,只痛的于闻强大小便失禁,这才一掩鼻,松开他道:“说,那一百万你到底藏哪了?”
于闻强却知这一百万确实就在车座底下,现在听李炜竟说没有,虽知是被此人吃了,但哪里敢这么说,痛哭流涕之下,只得说车子防盗系统不好,很可能是被盗贼给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