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
三人正说着话,静怡突然向远处一指,笑道:“你们快看!”
李炜一回头,只见薛鹏飞要过马春花手里的小男孩,正在逗儿子玩。笑道:“马大嫂的儿子不是不让外人抱吗,却怎么就让薛连长抱?”
李大光道:“他们是父子,又怎么会不让抱?”
李炜道:“虽然是父子,薛连长这一乔装改扮,他儿子哪里会认得出来?”
静怡道:“或许这就是父子天性,应了心有灵犀这句话吧!”
李炜这时看到马春花满是古怪的望着薛鹏飞,笑道:“说也搞笑,一个不懂事的小孩都认出他的爸爸了,反而大人却认不出来!回头我劝劝薛连长,怎生让他们夫妻相认才好,马家嫂子若明白期间缘故,自然也是守口如瓶,不会对外人乱说。”
静怡笑道:“好,这件事抱在我身上,在他们相认之前,一定的先捉弄他们一下。”
李炜嗔道:“你这种人,怎么谁的玩笑也开,薛连长比我大,就如你一个大伯哥一样?”
静怡冷冷道:“我才不管他什么大伯哥不大伯哥,捉弄他们一下才是最重要的。”
李炜见她童心不泯,哈哈一笑,倒也没有再说。
几人在这里闲聊一阵,到了下午两点,大卡车这才将250辆电动汽车送到,静怡在这以前早让用户排队把车钱收了过来,大吊车在卸车的同时,一方面让薛鹏飞与李大光将这六千多万巨款汇进申花账户,一方面与马春花给客户开发票,等将车全部售完,已是傍黑五点。李炜宣布没有买到车的用户明天再来这里提车,买车的人群这才逐一散去。
静怡随后给大卡车每车付了四千元运费,又付了五千块钱把两辆吊车打发走,这才满意的看了看身旁这二百八十多万的纯利润,让大伙去哪庆祝一下。
马春花想不到仅仅一天就挣了二百八十多万,一时高兴的脸都青了。领着几人一同来到尖草坪区的宾馆,与众人大吃了一顿。席间静怡有意恶搞薛鹏飞夫妇,暗地里唆使李大光与李炜轮番敬酒,把薛鹏飞灌了个大醉,并让马春花也喝了两杯,一时把马春花也灌了个七分醉。
到晚上静怡不住宾馆,却说要在马春花的新家过夜,马春花听说后自然是热烈欢迎。领着几人到了新居,马春花的爷爷与奶奶一见有这么多客人来,不用马春花交待,与老伴预先的就都回村里的棚子里住了。薛鹏飞的父母这些日子却是在汽车公司的简易房里看场,一直并不在这里住。静怡见马春花将四个孩子哄睡后,当下见家里也没外人了,骗她说要参观房间,让马春花领着她一间房一间房的观看,等来到薛鹏飞的房间时,静怡把马春花突然往里一推,从外面锁上了房门,并用一根棍子将门箍住,任马春花在里面再大声喊,硬是不开。
李炜觉得好笑,在外面道:“嫂子,床上醉着的那个人是我哥,我哥一辈子还没娶过媳妇呢,你可怜可怜他这个光棍汉,就陪他睡一晚吧,我们不会对薛连长说的。”
马春花一听,慌忙道:“大兄弟,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你们连长的老婆,有老公有孩子的,求求你,你快给我开开门吧。”
李炜笑道:“不开,等明天再给你开。”
马春花一时急的都快哭了,说道:“大兄弟,我求求你,你们就别捉弄我了,就算你不给我开门,我也不会与你哥上床的。”
李炜笑道:“就算你不上床,我也不会给你开门的。你的几个孩子静怡会替你照看的,你就放心的伺候我哥吧。”说罢拉着静怡回房,并让李大光也回房睡觉,都不要再应声。
到了半夜,静怡突然被小男孩的哭闹声吵醒,一时哄呵不住,只得让李炜去敲马春花与薛鹏飞的房门。李炜出来将棍子取下后,不料房门倒是从里面锁上了,李炜敲了半天的门见敲不开,估计夫妻俩已经搅在一起了,一阵窃笑之后,只得又退了回来。但回来后却见静怡一脸苦恼的坐在床上。原来小男孩刚才是被尿憋醒的,一泡尿撒到床上后,随即又睡着了。
静怡道:“这该怎么办呀?小家伙人不大,这一泡尿倒小,把整张床都弄湿了。
李炜望着幼儿床里并排躺在一起的四个小孩,笑道:“不亏,谁让你不会照顾小孩,不给他把尿呢。没办法,就让小家伙们睡咱们的床吧。”说罢又道:“也怪你,净想着要捉弄人。现在人家热乎到一块去了,倒是把咱们给苦了。”
静怡一听薛连长与马大嫂已热乎到一块,不由的掩了一下嘴,笑道:“也不知他们是谁先找谁的,究竟是马大嫂先找的薛连长呢,还是薛连长先找的马大嫂?”
李炜道:“不知道。我估计是薛连长酒醒了后发现了马大嫂,这才说透了此事。”
静怡道:“你去外面找找,看有没有干净褥子和被子?如果有,咱们马上换上吧。”
李炜点了点头,当下出去寻找。但一番翻箱倒柜后,却是连个布片也没有找到,一时也不知这些东西是在薛连长的房间还是他们家真穷。到李大光睡的那个屋子也没找见后,有心在李大光的床上挤一夜,又怕静怡过来揪他,迫不得已,只得让静怡把四个小孩抱到他们床上,两人斜倚在床的另一头,相抱着将就了一夜。
次日,两人醒来时已经八点,一睁开眼,正见马春花望着他们在笑,李炜嗔道:“好啊,都说新人进了房,媒人丢过墙,这句话说的一点不假。我们促成了你们,你们倒好,两口俩风流快活起来却是连小孩也不管了,害的我们半坐着睡了一夜,连腿都不敢伸呢。”
马春花嗔道:“不亏,做好人就要做到底,谁让你们先拿我开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