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十一)
徐翰光道:“先别说这么多了,今天我请客,咱们先喝酒去。”
众人当下来到徐翰光住所。这时徐翰光的的老婆牛晓晓早准备好了酒菜,众人落座后,静怡见四人的儿子也在,就趁众人在喝酒的空当,每人塞给了他们一个红包。
她知徐翰光这个大校在她们结婚的时候付了一万五,而聂文远与林国栋这两个上校则是付了一万,因而在发红包的时候也就分了个高低。徐翰光儿子的那个红包里包的是五千,聂文远的的那两个儿子则是每人一千,林国栋的儿子亦是一千。之所以差这么大,完全是为了补礼钱上的差距,由于她这红包是悄悄给的,几个小子也并没有当众说透。
李炜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由于喝的多了,一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到第二天聂文远再请他喝酒,静怡尚没说什么,二话不说的仍陪他去了。但当第三天政治部主任李海星与后勤部牛志刚等人过来,众人又要喊他喝酒时,静怡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说道:“这成天醉醺醺的,有什么意思,今天,你不要再去了。”
李炜说道:“这不好吧?这大过年的第一次见面,下属请上级喝酒,不去说不过去!”
静怡知这是官场上的应酬,不去确实不行,想了想道:“那你去了,可不要再喝酒了。”
李炜道:“尽量少喝就是了,”练罢束神功后,当下过去。
但过去一坐下,却就又身不由己了,静怡当天将他拉了回家,眼见他就象个死人一样的躺在床上,直恨不得能咬他几口。其实她的月经中午就已经止了,早就有点想了,在半夜里忍耐不住,当下将他裤子扒了下来,但一番手口并用,见他的阳物仍软的象面条一样,一时恼怒起来,在他身体下半部上一连打了十几巴掌,这才哼的一声,转身睡下。
到第二天,静怡被敲门震醒,开门后见是大舅高小骡,当下把他让进屋里,到床上把李炜揪醒。
李炜由于昨天喝酒过度,直到这时仍觉头痛欲裂,一醒来之后,恼惺惺的把静怡的手打开,转身又闭上了眼睛。
静怡冷冷道:“是咱舅来了,如果不是有急事,鬼才愿意理你?”
李炜一听是舅舅来了,这才哦的一声,极不情愿的穿衣起来。到外面道:“舅,有什么事你打个电话就行了,现在我们这一搬来市里,这十几公里的,你骑着一个自行车…!”
高小骡道:“你这小子,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李炜一拍脑袋,这才想了起来,说道:“哦,原来是树的这件事呀,好,等咱们吃罢饭,就去军区。”
高小骡问道:“军区里的树都是些什么树?”
李炜道:“说是杨树林,自然都是杨树了,也有几颗榆树和桐树,但是不多。”
高小骡又问:“树都是有多大?大概有多少株?”
李炜道:“哦,有大有小,至于有多少株,我也不清楚,总之密密麻麻的…!”
二人说话中间,静怡已做好早餐。三人在吃饭的时候,高小骡这才想起来道:“啊,对了,昨晚高大龙的父母又找咱们说情了,大队书记与村长也过去了,他们已经答应给你姥姥的娘家人赔礼道歉。”
李炜冷冷道:“我就知道他们会答应!”
高小骡道:“那,你什么时候放他们,我到家也好回话。”
李炜道:“等到下午吧。咱们先去看树,如果能做家具的话,你与几个舅舅马上刨走,那片地,军区里还有急用呢。”
高小骡:“只要是树,就能做家具,主要还是价钱!”
李炜道:“价钱不是问题,我说了算。”
三人吃罢饭,当下一齐过去。到了军区后,高小骡见这些树七大八小,最大的一个人都抱不住,最细的却也有碗口,都是直插云天,连个虫口也没有。眼见这二十多亩的树上千株也该有,立时就心热了,说道:“大概多少钱呀,你说个数吧。”
李炜道:“我对这不懂,还是你说吧!”
高小骡想了想,说道:“这么多的树,实在难以估值,不如咱们一株的一株说吧,你找个本子,咱们谈好一株写一株,把价钱都谈好后,最后一起算!”
李炜一皱眉,说道:“这多麻烦呀?”指着一个半大的树道:“这颗树,你看多少钱?”
高小骡打量了一下,见有碗口来粗,说道:“杨树按一方八百块钱计算,这株树大概有零点二立方多,估计也就是一百七八十块钱…。”
李炜道:“不零不整的不好算账,干脆统统都按一百五吧,这些树大概也就是五六百株,一百五乘以六,你拿九万块钱都刨走吧!”
高小骡一听,立时吃了一惊,说道:“小炜,这么多的树,怎么会仅六百株?刚才,你说的这棵树可也是最小的树呀?”
李炜笑道:“你不用再说了,一口价,就九万块钱了,如果你手里钱不宽余,我先替你垫上。”
高小骡慌忙道:“有钱,有钱,小炜…?”刚想再说什么,李炜一拉他的手,说道;“走吧,我还有事呢?”
到军区让警卫员把他送走后,静怡私下道:“这些树少说也值十五万,你如此贱卖,别人会不会有意见?”
李炜说道:“你放心,这片地本该值七千多万,现在被我五千万买回来,军区里人人都高兴的什么似的,谁又计较这鸡皮蒜毛的小事。”说罢让任长远到八里山把高大龙与高宝虎提来,眼见二人神情困顿,衣服都是脏的不像摸样,冷冷一笑,说道:“刚才,你们的爸妈已经与我谈妥,送来了十万块钱赎你们,如果你们同意每人挨这五万块钱,就滚吧,如果不愿意,就继续回八里山干活!”
高大龙与高宝虎慌忙说道:“我愿意…!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