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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怒着,潘村长是一边便将大家伙往出赶。
没辙,大家伙最终只好被逼退到了门外的堂屋内。
随之,潘村长便是哐的一声,关上了里屋的木门,然后忙是伸手扒上门闩,咔的一声便紧闭了房门。
完了之后,潘村长扭身回到床前,伸手又是给了卢巧英一巴掌,然后质问道:“你个龟婆娘的自个说,你跟那李屠夫究竟咋回事?”
“啥李屠夫的呀?”卢巧英故作啥也不知的神态,“你个炮打的这是咋了?”
一般女人做错了事,首先都是这副死不认账的态度,还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
见得卢巧英这样,气得潘村长伸手又是啪啪的两大嘴巴子扇打。
这大嘴巴子抽得也是够狠的,抽得卢巧英脸上都显出了手指印来。
最终抵不住疼痛,卢巧英哭了,哭得很伤心,也很委屈似的。
见得卢巧英哭了,潘村长又是质问道:“你个烂货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呀?”
质问的同时,潘村长气恼伸手咔的一声,松开了皮带扣,然后扯出了皮带来,那架势像是要用皮带鞭抽?
这气势吓得卢巧英惊慌失措地一声尖叫:“啊……”
听得这尖叫声,反而更是激怒了潘村长,挥起手中的皮带,果真是狠狠地一皮带抽打了下去……
啪!
疼得卢巧英哭嚷的一声尖叫:“啊……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
这时候,跟大家一起挤在门外的王木生竖耳细听着,在听卢巧英是否会供出他来?
潘村长见得卢巧英终于服软了,便是恼道:“那就快说!”
“老娘……老娘就是跟李屠夫睡过,咋了?”卢巧英竟是还敢不满地气愤道。
这气得潘村长又是一皮带抽了下去……
啪!
随着,潘村长一股气恼,也就干脆来回抽打了起来,一阵啪啪的作响。
一边抽打着,潘村长一边咬牙切齿道:“老子让你个死贱货还发狠!狠呀?继续发狠呀?你娘养你这块血真是不嫌丢人现眼,嫁到人家家里,居然跑去外边偷了汉子!”
一阵鞭打过后,潘村长也是觉得累了,这才喘了口气:“呼!”
这会儿,很明显,卢巧英的身上的衣衫已尽浸透了血迹,身上的皮肉应该是开花了?
疼得卢巧英一边哆嗦着,一边哭声地哽咽不止……
此刻,卢巧英的这幅样子实属可怜!
可是,等卢巧英缓过气来后,便是忍住浑身的疼痛,扭头就冲潘村长哭嚷地大怒道:“老娘为啥会去偷,你个炮打的咋就不扪心自问呢?老娘才三十来岁的时候,你个炮打的就不成了,你晓得不晓得?十天半个月,你个炮打的都不能给老娘一回,你自个晓得不晓得?即便是给老娘一回,进去还不到三五几下,你就完事了,不成了,你自个晓得不晓得?后来你个炮打的是半年也不能给老子一回了,你又晓得不晓得?你那个家伙就跟根霜打的蔫茄子似的,用手扶都扶不进去,你自个做男人的不成,这能怪老娘我吗?你怎么就不想想,老娘才三十来岁的年纪就得跟着你个炮打的守活寡,你觉得你对得起我么?老娘也是人,老娘不是神,老娘憋得难受了,你个炮打的又不成,那么老娘也只好去偷咯!这事要怪只能怪你个炮打的自个,你要是能行的话,老娘会去偷吗?你就是没用的男人!你就是无能的男人!你要是有能耐的话,这就证明给老娘看看呀?看你那个家伙能举起来不?”
被卢巧英这一番数落的,潘村长不由得面色一灰,竟是囧得无语了!
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潘村长忽地恼了一句:“你那儿哪就有那么痒呀?”
“是,老娘那儿就是那么痒,你要是有能力的话,这就来呀,来睡老娘呀!你要是不能,那只能说明你个炮打的无能!我鄙视你这种无能的男人!你这种无能的男人,让老娘永远都瞧不起!恐怕你个炮打的这辈子是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你……”气得潘村长忽地一瞪眼!
这会儿,卢巧英反而不惧了:“来呀,打吧!你干脆打死老娘算了吧!免得老娘跟着你个炮打的、无能的男人遭罪!老娘这才四十来岁呢,还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要是你个炮打的不能给老娘的话,老娘还是照偷不误的!老娘不是不守妇道的女人,但是老娘也不是那种能憋闷一辈子的女人!反正老娘跟李屠夫睡的事情,你也晓得了,你想要咋样,就随便你好啦!有种你这就打死我吧!死人也好,一了百了,多好呀?但是你打死我了,我想正香一会儿就会报案,就会将你个炮打的抓去枪毙!”
潘村长无语了,彻底的无语了,真是深感杯具了!
事实上,卢巧英是句句属实,他也的确是不成了,多年前就力不从心了,所以他哪里还能满足自个的女人呀?
卢巧英这话看似没啥,但是句句都犹如一把尖刀似的,割在潘村长的心头上!
他倒是鞭打得卢巧英皮肉开了花,可是卢巧英这话也是令人心如刀绞!
那么这事究竟该咋办?
真的杀了卢巧英?那么他也得被抓。
那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过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吱呀一声,只见里屋的门被潘村长拽开了,然后大家伙瞧着潘村长一脸阴沉地走了出来,于是大家伙忙是闪开了路来。
潘村长出来后,扭头冲潘正香说了句:“送你妈去镇上医院看伤吧。”
随后,大家伙跟随潘正香一同冲进了里屋去。
之后,卢巧英被三婶给背了出来。
王木生瞧着,不由得说了句:“三婶背她去我车上吧,我开车送巧英婶去医院吧。”
“好嘞。”三婶忙是回了一声。
随后,也就由王木生开车送潘正香和他妈一同去了镇上医院,还有三婶也跟着坐在车里。
那一顿毒打,卢巧英的确是伤得不轻。
到了镇上医院,就立马进了急救室。
此时此刻,潘村长竟是跑去李屠夫那儿讨要医药费去了。
李屠夫得知他和卢巧英的事情败露了,没辙,想着自个跟卢巧英的确也偷偷地睡了那么些年的觉觉,所以潘村长张嘴要多少,他也只好给了。
王木生陪着在镇医院呆了好一会儿,迟到卢巧英身上的伤势被处理完毕,送去了病房后,他才和三婶一起回村。
最后在病房里,卢巧英躺在病床上,瞧着床前守着的潘正香,不由得言道:“正香呀,妈有件事要跟你说,那就是你不能嫁给王木生。”
“为啥呀?”潘正香忙是问道。
“不为啥,反正就是不能!”卢巧英只能这么地回道,因为她哪敢告诉自个的女儿,她和王木生也那个啥过呀?
“可是爸希望我嫁给王木生呀!”
“他希望是他希望,总之你不能嫁给王木生就是啦!”
“不!妈,我一直是爱着王木生的!我只想嫁给他!”
“正香呀,你听妈说,妈也晓得你爱木生,但是你却不能嫁给他!”
“那你总得告诉我,这是为啥吧?”
“不为啥,就算是妈求你了!”
王木生回到他姑妈家后,不由得心想,还好卢巧英没有供出她和老子的事情来,这下老子总算是放心了。
这天晚上,晚饭的时候,王木生不由得冲他姑妈微笑地问道:“姑妈呀,咱家自个酿的那高粱酒还有没有呀?”
他姑妈听着,忙是回道:“还有呀。你今日个晚上想跟你姑父喝酒呀?”
“不。那个啥……我想带两壶酒去城里送给领导喝。”
“原来是这样呀。瞧你这孩子,直说不就好了么?那个啥……一会儿饭后,姑妈就给装好两壶酒,你明日个拿走就是了。”
“谢谢姑妈哈!”
“谢啥呀?真是的!”
第二天早饭后,王木生也就驾车回县城了。
在回县城的途中,王木生无聊地心想,这次潘村长打他女人打得还真是挺狠的,不过这种他娘个事情,谁也不也不好说,作为卢巧英吧……她偷了汉子也确实是不对,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潘村长真是不成的话,这卢巧英去偷了汉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似的?
其实,要是在城里的话,像这种夫妻关系估计早就离了,他们还能凑合着过下去,也算是不错了。
老子想这些做啥呢?还是算了吧,老子还是不去想这事了吧?
总而言之,像潘村长这等之人,这一辈子也是蛮悲催的。
上午返回县城后,王木生直接回了局里。
回到局里后,王木生习惯地首先去了曾局长的办公室。
然而,这天上午,曾局长并没有在办公室。
忽见曾局长没有在办公室,王木生便是掏出手机来,给他去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曾局长忙是问了句:“小王呀,你回县城了么?”
“对呀。我现在在你办公室这儿呢。”王木生忙是回道。
“那个什么……小王呀,那你赶紧过来一趟吧,留园街这儿。就是商业街后面的这条街。”
“啥事呀?啥情况呀?”
“情况非常不妙!”曾局长回道,“一个劫匪挟持了一个8岁的小女孩,我们已经跟他对峙了半小时了!”
“没有狙击手么?”王木生忙是问了句。
“当然安排了狙击手,只是……劫匪飞位置太有利了,狙击手不敢轻易开枪,而且狙击手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那成了,我这就赶过去!”王木生忙道。
待挂了电话,王木生扭身就出了曾局长的办公室,急忙出了警局大楼。
到了警局的大院内,上车就驱车赶往了留园街。
当王木生到了留园街,一眼就望见了在前方的农村商业银行的门口围满了人。
王木生心想,八成是劫匪抢劫了银行?
待他驱车到了农村商业银行这儿,便忙是贴近道边缓缓地停住了车。
下车后,他扭身看了看,只见银行门口这儿被围得水泄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