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面前不敢说慌
“花月楼的美女与众不同,一定让人**啊!”寻阳人王李带着色色的笑,看着正在解衣的婳祎。
婳祎淡笑,优雅的甩掉纱衣。然后用银铃般的声音道:“花月楼的女人可是要人命的女人。”
寻阳人王李暧昧的笑着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婳祎笑意盈盈的走近寻阳人王李,摸一下他的耳垂,细声说:“你说的可是实话。”
“美人面前不敢说慌。”寻阳人王李说时手去捏大梦完美的下巴。
“那我就成全人王了。”
那声音依然柔得要滴水。
寻阳人王李暧昧的笑了,嘴巴伸向婳祎的脸。
婳祎突然一挥手,宽大的纱衣袖子飘向寻阳人王李的身子,寻阳人王李无声无息的倒下了。脖劲上有一条红血痕,像一条红丝线沾在上面。
一秒钟绝杀。
婳祎把手中小小的匕首插入发髻,然后捋起白纱遮住面容,从容的走到寻阳人王李面前,打开瓶子,寻阳人王李的魂魄全部进入瓶中。
婳祎慢慢的走到门口,对看守的人兵道:“人王需要休息,你们别打扰他。”
看守的人兵恭敬的点头。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要休息。二个看守的人兵当然不会疑心。
婳祎走到军营的高墙边,跃上高墙,飘然离去。
寻阳人王李从来不让人陪他侍寝,对于女人从来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于婳祎的离去,看守的人兵也没有半点疑心。
婳祎离去后三个时辰,一顶花轿停在寻阳人王李家门口,从轿子里走出一位娇艳的女人。女人出示腰牌,门卫放行。
女人走到寻阳人王李的寝室门口,对看守的人兵说傲慢说:“我是花月楼的女人,是人王让我来的。”
“怎么又是花月楼的女人。”看守的人兵皱眉道。
“什么叫又是,人王只叫我一个。”
“那刚才那个?”二个看守的人兵面面相觑,然后大喊一声“不好”。
“搞什么鬼,我可是花月楼的头牌,当我什么,把我晾在这儿吹冷风。”女人不悦的发着牢骚。
二个看守的人兵冲进去,寻阳人王李横躺在床上,只一件上衣半掩住身体,看守的人兵把手放在寻阳人王李的仁中那儿,寻阳人王李已没有呼吸了,再摸寻阳人王李的身体,寻阳人王李的身体已经变凉了。
“有刺客,抓刺客啊!”二个看守的人兵发出刺耳的尖叫。
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点,婳祎以同样的方式收取了另一个人魂。
“婳祎,你做得很好,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我就知道,只要你出手,没有办不成的事,我会重赏你的。”陈神医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婳祎的表情很失望。
“我最讨厌别人要的太多。”陈神医不悦道,“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
“冷云……冷云……”婳祎突然道。
婳祎每次夺人魂魄之后都会说出这二个字,这让陈神医非常之不安。
他夺去了婳祎的心志,却怎么也不能把“墨冷云”这个人从婳祎的心中彻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