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暗流(1)
严庄安庆绪安庆余安禄山昆仑派掌门张天师。无法无天洛阳节度使李季。
薛柳的车子在前面的镇子上停歇了。
薛柳道,‘我们现在离洛阳还有多远。’
一个卫士道。‘公主,还有三百里。我们已经走的很快了。’
镇子上祥和宁静,百姓们你来我往的做着生意。远处可以看到田野,田野里有人在用牛耕田。天空可以看到白色的白鹭。村落里的鸡叫声让人感到这里的宁静。
薛柳道,‘你看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因为大唐天下太平。就算是有一些贪官污吏,但是百姓还是有安定的居所。一旦天下大乱起来,百姓们就会流离失所,无法耕作,无法居住。乱兵总是目无法纪的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将军也总是允许他们攻下城池后可以肆意抢掠,作为奖励。现在我们要快点赶路,阻止这些战乱,为百姓,为大唐做一些好事。’
卫士道,‘只是公主您的身体。’
薛柳道,‘虽然劳累些,但是到了长安可以歇。我们马上走,我还要到长安联系薛家势力的人。’
他们又只好继续赶路。
薛柳刚刚一只脚踏上马车。
这时苏月明也来到了镇子上,他远远的看到了薛柳,那样子他一直记得清清楚楚。但是好远,又好像没看清。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飞快跑向前去。
王瑜在身边大吃一惊,都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只见苏月明飞快的跑出去了,什么都拉下了。
王瑜也没喊他。王瑜知道他一定有事情。
苏月明边跑边喊,‘薛柳是你吗。’
这时薛柳好像没有听道,已经进了马车,他们的车队启程了。
苏月明毕竟只是跑步,没有马车那么快,渐渐的体力不支。他喘着粗气道,‘我是你夫君啊。’
这时王瑜赶着马车走到了跟前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月明飞速跳上马车道,‘别问了。我们要马上追上前面那个车队。’
‘驾驾……’苏月明抽着鞭子,他想让马儿跑的再快一点。
但是非常可惜,他的马没有薛柳的好,跑的很慢,渐渐的薛柳的车队消失在视线里了。
王瑜道,‘我们追的是谁。’
苏月明道,‘薛柳。’
王瑜道,‘你以前的妻子。’
苏月明点点头。‘她一定去长安。我就说去长安一定能找到她。’
苏月明脸上露出了笑容,挥着鞭子继续赶路了。
这时在河北,一个边塞小城里。
安禄山的大营里。安禄山和他的两个儿子,安庆绪,安庆余以及严庄再商量着机密的事情。
安禄山道,‘皇帝又给我增加了一百万军饷。现在我手上有五万兵了,钱粮有八百万了。’
安庆绪道,‘皇帝还不知道我们每年和胡人做生意,还能赚五十万。’
严庄道,‘主公,我们可以反了,现在我们兵精粮足。’
安庆余道,‘我看还是在派人打探一些河北一带的驻守情况,我们要一路打到长安才可以功成名就。’
安禄山道,‘庆余说的没错。我们必须要一口下拿下整个河北,河中就必然会望风而逃,接着我们才可以进军河西,然后攻下长安。所以这第一仗一定要打好。’
安庆绪道,‘爹,我们已经准备这么充足了,还不动手,还等什么。何况现在已经很多人知道我们的风声了。’
安庆余道,‘那些人知道风声又能如何。能办的了我们的只有皇帝。但是皇帝也不能怎样我们,还不是继续给予恩赐以来笼络我们。’
安禄山道,‘庆余说的对。现在是外人怕我们。皇帝也怕我们。他就算知道我们可能会反,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所以这些风声不要紧。’
安庆绪还想说什么。
安禄山就阻止道,‘庆绪,你要多向你弟弟学学。要沉着明辨。’
安庆绪心里窝着一肚子火。但是只能隐忍道,‘知道了爹。’
安禄山笑道,‘你们能一起商量事情,就好,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安家势力做大。等我当上了皇帝,以后你们也就能做上皇帝了。’
严庄道,‘那就打探下河北的驻守情况再动手。’
安禄山商量完军事会议后,就拽着个大肚子回房休息了。安禄山实在太肥了,他的穿一条裤子需要五个人帮忙,两个人驾着他的身体,两个人抱着大腿,一个去套裤子。去套裤子的这个人叫李猪儿,是安禄山亲手阉割的宦官。
安禄山还没当皇帝就私自阉割了太监,这就是明显的僭越行为,这是自己摆明想当皇帝的心思。
李猪儿每天照顾安禄山衣食住行,安禄山很是喜欢他。每天都带他在身边,给他很多赏赐。他表面上对安禄山服服帖帖,无微不至。但是心里却是恨透了他。
因为是他让他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他深深记得被阉割那天,他被安禄山用杀猪刀割的,流了两升的血,安禄山又用石灰给他敷伤口,整整疼了十几天才捡回一条命来。
这些仇,总有一天他要报。
李猪儿给安禄山脱了衣服,安禄山躺在床上道,‘猪儿,你觉得老大和老二哪个好。’
李猪儿道,‘主公是问大公子和二公子吗?’
安禄山道,‘是的。’
李猪儿道,‘都好啊。’
安禄山道,‘你不要掩饰,要直接说。’
李猪儿道,‘二公子。’
安禄山道,‘你也看出庆余好。果然众人所见略同啊。’
安禄山又道,‘看来以后的大任要落在庆余身上了。’
安禄山说完就躺下呼呼的睡着了。
李猪儿照顾完安禄山就来到了安庆绪的房间。
安庆绪道,‘我爹,今天说了什么。’
李猪儿道,‘他说,他以后要将大任交给庆余。’
安庆绪怒骂道,‘妈的,二弟有什么好,我哪里不如他。何况中原规矩,一直是立长不立幼。难道就因为我们有胡人血统,就要废掉这个规矩。我看这谋反,还不如不谋的好。不谋反,这位置一定传给我。’
李猪儿道,‘大公子,你小声点。我现在明面上故意说二公子的好话,但是我是你的人。’
安庆绪道,‘恩。你继续帮我打听我爹的动向。你回去吧。’
李猪儿就回到了安禄山的住处。
李猪儿刚走,严庄就来了。
严庄道,‘大公子,不高兴啊。’
安庆绪道,‘老爹打算把位置传给老二。’
严庄道,‘现在还没兴起兵事。他的心思还没全在这里。大公子不要着急,等你打仗,有了大的战功,主公也一定会改变看法。我看二公子一定不如你。他太胆怯,没有你的魄力。’
安庆绪道,‘是啊。我们现在兵精粮足,还有何好准备的,一路打下去,才能有经验。这样的胆怯不前,成和英雄。’
严庄道,‘没错,大公子和我看法一致。这打仗就是这样。就是利用好将士们的勇猛就行了。没必要什么都要真执着莫。’
安庆绪道,‘严大人,以后你还要多向我爹说我的好话。’
严庄道,‘我是大公子的人。这个是当然。’
安庆余的房间。安庆余一直在暗暗高兴,今天安禄山对他又看好了。他的一个手下叫傅山的在他身边。
傅山道,‘我听说皇帝会修真,修为很高,可能我们可以打败他们的军队,但是不一定杀的了皇帝。’
安庆余道,‘杀皇帝干嘛。弑君可是大罪。我们虽然谋反,但是也有谋的有智慧。只要到时我们能胁迫皇帝,让皇帝禅让给我爹就行了。这大唐的江山转手就是我们家的了。‘
傅山道,‘可是,胁迫也要能控制住他啊。万一他法力无边,怎么办。’
安庆余道,‘你说的对。这个事情,我明天再向爹提一下。’
傅山又道,‘公子,现在很多人和大公子走的很近,我们要不要也拉一些人。’
安庆余道,‘我爹喜欢我就行了。我们要再多人的能有我爹重要吗?’
傅山道,‘那倒是。只是。’
安庆余道,‘别说了。我爹就是看不惯我哥到处拉人。搞朋党,才冷落他。’
傅山只好不再说话。
洛阳,凤凰岭。
洛阳节度使派人运来大量金银财宝。这些金银财宝由一些金甲士兵看守。这些金银财宝是太平公主用来炼丹用的。金甲士兵们用这些金银财宝买了大量的香樟木,在把香樟木运到凤凰岭,在凤凰岭的山脚下,这些香樟木堆的有小山那么高,远远的四周方圆十几里地都能闻到香樟的香气。
但是远处的人就算是闻到了香气,也不能靠近凤凰岭。节度使派了大量军队把四周给围了一圈,这里实行了军事管制。
金甲士兵又找来几个铸造的匠人,在山脚下,用泥土造了一个炼丹炉的胚子。这胚子了整整十几天才干。匠人又将精钢灌入胚子里。整整冷却了二十几天,这个丹炉才制造好。
太平公主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丹炉。
洛阳节度使道,‘公主,这个丹炉应该可以一次炼制好多丹药了把。’
太平公主道,‘我炼丹药还需要一些灵气。不是完全靠物资的。’
洛阳节度使道,‘灵气,我去哪里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