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想(二)
关于解州盐池民间有很多传说,最出名的就要数麒麟造盐池了。
在上古时期,盐由上天垄断,人类吃不上盐,个个无精打采,面黄肌瘦,萎靡不振,没有一点精气神。玉皇大帝就起了恻隐之心,下旨把一只盐麒麟流放到人间。
盐麒麟在空中慢慢地降落,好像金色的丝带飘扬。它飘过山清水秀的江南,不愿意落下去;飘过风吹草动的草原,也不想下去。不知飘了多久,它还在空中打转转。
阳春三月,冰河解冻,成群结队的鲤鱼逆流而上,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龙门狭窄如门阙,水流湍急,如渡得上去成龙,否则点额而还。盐麒麟飘到了这里,被这独特的景象所吸引,就飘落下来,占据了黄河龙门河口一块乱石滩。当地人见它非驴非马、非猪非羊四不像的怪样子,都以为是哪里来的妖怪,拿起棍棒去赶,拿起石头去砸。这只盐麒麟,眼泪汪汪地离开了那里,那里就成今天河津龙门河口盐碱滩的麒麟岛。
受了伤的盐麒麟慢慢地往南走,走到万荣的张瓮村,走不动了,就在张瓮村门口卧了好几天,村民不知是何怪物,便召集许多人用扁担把它打跑了。麒麟负伤后跑到南山脚下,实在跑不动了,就卧在那里撒了泡尿,那地方就变成了白花花的盐池。张瓮人知道后非常后悔,就在麒麟曾经卧过的地方挖了个池泊,名叫麒麟池。说也奇怪,这池泊的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清澈的,几时喝都是清凉可口、甘甜醇香的,一次喝饱余味悠长,能持续半天之久。张瓮人还听说这只盐麒麟是从河津龙门看“鲤鱼跳龙门”下来的,就在麒麟池南边,修造了一座高一丈、宽十丈,由彩釉砖瓦镶边压顶,内贴彩色琉璃瓦烧制的九条神态各异的飞龙的九龙壁,以示纪念。九龙壁四角都有一只四蹄飞起的麒麟。据说,不管你从什么角度看,都能看到九条龙和四只麒麟正面对着你似飞似舞,充满灵气,非常诱人。这就是“担打麒麟四张瓮”的美丽传说。
盐麒麟迈着步子继续向南走。这天,它来到了解州的长乐滩,回想起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加上自己身负重伤,它伤心地流出了眼泪,眼泪滴到地上变成了白色的盐粒,风一吹雨一淋又化成了盐雾,撒遍了长乐滩,因此长乐滩也成了一片盐碱地了。
它继续向南走,走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又被高大的中条山挡住了去路,只好在中条山北麓的盆地卧了下来。玉皇大帝知道后,心里特别难受,又动了恻隐之心,就让中条山上风洞神风伯,给它吹吹风按摩按摩,又让万荣县境内孤峰山的雨师给它下下雨洗个澡,好让它美美地解解乏,睡个好觉。这风伯雨师一吹一淋,就是七七四十九天。结果盐麒麟在风雨中不仅走不出来,而且化在了里面,结果这里就成了著名的运城盐池。
盐池边宿沙村有个牧羊人叫盐宗,他阁待制、龙图阁直学士的职衔后,一路西进,戍守边关,开始了他的军官生涯。初至延州,范仲淹选拔了一批将领,从当地居民间选录了不少士兵,加强了严格的军事训练。同时,在防御工事方面,范仲淹采纳了种世衡的建议,先后在延北地带构筑城堡寨,久之,宋夏边界渐渐屹立起一道坚固的屏障。宋仁宗庆历元年,范仲淹以龙图阁直学士、户部郎中的身份知庆州,开始了他四年的庆州生活。
次年3月的一天,范仲淹密令长子纯佑和蕃将赵明,率兵偷袭西夏军,夺回庆州西北的马铺寨。当时的马铺寨,虽然因地理之便有报警通讯的作用,但范仲淹下决心在马铺寨修建一座城堡,以彻底掐断西夏南下关中的交通线。而西夏人也认识到马铺寨的重要性,派人日夜防范。两军对敌,在西夏的眼皮子底子修筑城堡,其难度超乎今人的想象。
但范仲淹为此做了精心的准备,他先派一支先遣队悄悄抵达山顶先据其地,然后亲率将士抵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用短短10天时间,在这里筑起城堡。范仲淹筑城成功的消息传到东京,宋仁宗看了城堡的图纸后大为惊叹,赐名大顺。这也就是大顺城的来龙去脉。然而,1000年后的今天,当我沐浴着一派灿烂的阳光,慕名抵达这座城堡时,已经物是人非了。出华池县城一路往东,沿着张川河谷而行,先要到达老爷岭。
从老爷岭上看过去,久仰其名的大顺城不过是群山怀抱中的一座光秃秃的山头,只留下几堵土墙孤伶伶地立着。当年范仲淹笔下“长烟落日孤城闭”的壮美景象已经被时间幻化成几许苍茫。但不可否认的是,正是这里曾经上演了无数次宋夏之间的激战,且宋军屡屡得胜,自然,这与大顺城可防、可守的地理之便息息相关,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范仲淹修筑大顺城的意义何其深远!同样意味深长的是,这位在中国历史上经典地表达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先贤还给这座城堡留下了一首苍茫的《渔家傲》。
他在此词里是这样描写塞上秋景的: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不难想象,这一定是范仲淹于一个秋阳高照的下午登临大顺城时写下的。同样不难想象,他笔下的“塞下秋来”“四面边声”“落日孤城”“征夫泪”一定能在大顺城的方圆找到相呼应的景色。
自从发现如今大汉和历史上宋朝处境有些相似之后,洛川就在思索历史上宋朝是怎么应对西夏和辽国的。虽然宋朝羸弱,但是好在没有让洛川失望,范文正公给自己了一个应对大宛国的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