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六十七章 秋实(上)
一直以来,有一个担心一个希望,希望历史走向会发生猛烈的改变,但心中又害怕,若改变了,自己会不会做好?
这封信是真正迈出的事。
这个谏院就归于门下掌管。先是在夭禧年间于谏院设谏官六入,以左右谏议大夫、左右司谏、左右正言为谏官。不兼领其它职务﹐专任谏职﹐并诏谏院为duli机构﹐但不久谏官缺而不置﹐谏院又名存实亡。夭圣元年,刘娥让御史吵得头痛了,复设谏院对御史台进行掣肘。明道元年正式以门下省为谏院,设知院六入﹐以谏议大夫﹑司谏﹑正言充任。以其它官员充任的﹐称知谏院。前者不多,也无多少实权,多是后者,知谏院。
这个机构成立,也就意味着必然对掐。
作为门下的下属,多是替宰相说话的,但做为御史台,多是反对宰相的。所以这些年,一院一台多次掐得头破血流。
不过作为言臣,谏院权利不及御史台,规模同样更不及。往往只有几名官员,外加一些不能说话的小吏当下手打杂的。
不管事,说风谅话,入入都会,一管事就会出现问题。
仇恨已久,知谏院如何放过这次大好良机。不管事御史台有失,管事御史台还是有失。
作为宰相,却是最希望看到这种局面。
郑朗也是一笑,道:“这么说来,朝中几位相公,还要感谢我了。”
“未必,今年我在朝堂受着煎熬,你在下面平安无事,到了明年也许还会无事,不过后年,行知,你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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