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身与鼎基(上、下,二合一章节)
鼎身与鼎基(上、下,二合一章节)
虽然说鼎的内胎只是青铜,并没有任何装饰,也不意味着它就简单了。。。
首先它的体积,越大越难以铸就。
这个鼎的体积比后来的司母大方鼎更大,甚至也更重,因此王画从大洋洲调来许多铸造工人,应当来说,他们的技艺经过这么多年的锤炼,已经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
除了这些工人外,还有从大洋洲带来了一些学徒,又从西北招收了一些学徒。这次铸鼎集中了各种工艺,就是站在一边观摩,也会一生受用不尽。大洋洲带过来的学徒,是做为以后大洋洲工艺发展,培育的接替人,西北的学徒,是补偿西北百姓的。
事实上到了正式开工时,也需要许多打下杂的帮手。
这样一来,参加的人手达到惊人的一万人两千多人。
单听到工匠的数量,也让人感到十分恐怖。
可自从开工,就没有一个人认为人手是多了。
就说鼎身的内胎,也不是一个光鼎,为了减少景泰蓝的制造难度,又增加鼎身上的图案立体感,在铸就内胎时,就开始将图案进行铸就。这分为两个部分,,不是让你拍马屁的。如果你想拍皇帝的马屁,在奏折里拍。这个鼎器尤关到千古盛事,岂是一朝一君得失?
用大帽子压死你,好在现在唐朝没有什么文字狱,一个个让王画骂得没有话来,包括这个张说在内。于是再次修改。还有的字与画风文风诗风不符,于是再次调整。
所以王画今年开工,不今年开工不行。
但丝缂上的字,全是他一人操刀的。这不是展现书法,而是展现知识。因此与书法不相干,但也不能这么说。现在字体大多数过于秀媚,王画楷书中善长颜体,虽然未必能赶上颜真卿亲自书写的,可也不遑让多少。况且颜真卿现在才三四岁,写什么书法?
颜体字端庄雄伟,气势开张,正好与这个鼎器的风格十分相符。
直到去年年底,所有书稿画稿才定落下来,虽然有些作品,王画还不是很满意,但也能勉强为之。
字是直接雕刻在汉白玉上的,雕完后填金。但画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所以八十一幅画,不是雕刻,而是用瓷器与玉器制作。但是为了工艺的完美,就料不就画,也就是就着原料的颜色,可以对画进行一些不妨大雅的改动,好在王画就是此行的大家,不会妨碍画的原貌。
然后在里面,就是地图,但不是平面图,按照山川河流,立体雕刻,珠穆朗玛峰就是最高点,菲律宾海沟就是最低点。然后涂上颜料,不是按照深蓝到黄到白来涂的。雪原与冰原是白色,沙漠与戈壁滩就是黄色,森林是深绿色,平原是浅绿色。倒是海洋部分按深浅不同,分为深蓝与浅蓝。另外还有河流是靛色的,但该是峡谷的地方,在地图就从大山之间切断。工程量非常大,有任何失误,甚至会让整件汉白玉报废。同时在九州部分在无人地方留下四个眼,做安放每一鼎的四足的。
这一部分也是错误最大的部分,许多地方现在根本就没有勘探到,就是勘探到,也不是很准确。至于没有勘探到的地方,王画只是凭着记忆去想像,比如现在上海到苏北许多地区还在海面以下,崇明岛真正是东海里的两个小岛,一小点儿大。因此就是全部记住了,地貌的改变也是很大的。
但在这个时代,无疑这幅立体世界地图,是件创举。
因此这个九鼎不但气势雄伟壮观,更是集中了许多知识,以及各种顶尖的工艺。
不过一些瓷器,比如粉彩瓷,技术依然没有成熟,还有另一种瓷器,骨瓷,王画也在试验。在这八十一幅镶制进鼎面的图画中,瓷器占了主要的份额。这是有原因的,虽然他准备了许多玉料,也准备就料不就画,可不能相差太大,料的颜色纹理与画要做到基本吻合,这种玉料并不多,王画只挑选出二十几幅,其他的不得不用瓷器代理。
但对这一点,王画做好了心理准备。
因此,现在必须每天需要王画自己监工,还有瓷器继续在研发。
所以,朱仝没有刻意地分王画的心。
听到九州之鼎开工,李旦十分高兴。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王画不将九州之鼎制作出来,是不会将西北全部给他的。
至于王画花费多少钱,他不会去想,反正五百万缗钱给了你,你花三千万四千万与我无关。
不过也对它十分好奇,正好李持盈快要生产,于是让李成器代表娘家到灵州查看鼎器制作情况,顺便看望一下女儿。
这个消息虽然让他有些开心,但不开心的消息很多,这一次王画迁移的百姓太多了,可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实力决定一切。动王画成本太高。
因此心里更加怨恨一个人,其实他与王画也没有太大矛盾,只不过在李持盈的亲事上,自己阻止了一切,现在李持盈的亲事自己百般牵就,这个矛盾也等于消失了。而造成王画对朝廷轻慢与不满罪盔祸首却是韦氏与宗楚客。
韦氏是没有办法报复了,连八服之内的族人都被杀完了。唯独只剩下一个长宁公主与一个李裹儿。长宁公主现在也是凄凄戚戚,李裹儿都“逃”到大洋洲。
想了一想,将气撒在宗楚客身上。可是宗家兄弟已死,李旦只好报复了他的家人,不用他开口,授了意,就有人会意,窦怀贞等人上书,翻出来宗楚客以前的往事。于是下旨将宗家财产部全罚没。
一家老小撵出长安城。
王画听说完后,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么李白以后怎么办?”
李持盈虽然怀着大肚子,每天却跟在王画后面往作坊里跑,看着鼎器在一天天地成形,听到后立即问道:“李白是谁?”
“啊哈,一个人,不相干的人,”王画打了一个哈哈,说漏了嘴。
“一个不相干的人,什么人?”李持盈依然闪着一对大眼睛,好奇问。
王画怎么回答,难道他能说一个天才才十岁,在突骑施出生,现在也不知道是在西域,还到了绵州。
他想了想说道:“我梦到一个人,他诗写得比我好十倍,以后会娶宗楚客的孙女。”
显然这胡弄不了李持盈的,她又想到了王画在宗楚客死后的一些举动,看着王画,眼里就闪着怀疑的表情。
王画心想,下次不能再“预言”了,否则大家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妖怪。
于是打岔,对一个工人大声喊道:“不对啊,你那个下手力量要轻。”
怎么办呢,只能转移李持盈的注意力。
ps:虽然这一章二合一,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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