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龙脉牵扯的水这么深,平伊弉自然就不愿意在蹚浑水了。
而且这龙脉看似美好,就像一批伪装成香水的毒药。
看似美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看着不远处的卵,隼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看入迷。
“可惜我们一直当传说,是老一代人创造出来欺骗我们的,就是未来不让我们离开楼兰。”
“原来一直错的都是我们。”
隼的脸色有些复杂。
他们这些年来,一直守着无法估计的宝藏却不知道。
反而想要从外界寻求帮助,让楼兰再一次的发展起来。
即使不能和雨之国、草之国相比,但也不能让楼兰断了传承。
平伊弉对于楼兰的事情并不关心,他是木叶的村灵,要是木叶传承要断了。
谁敢阻止,平伊弉能让他们知道为什么千手柱间是忍界之神。
那时的平伊弉可就不会在意任何的问题了。
随手将隼拎起来,平伊弉正准备先将他给送出去。
避免一会死在了密室当中,随手而为的事情,平伊弉到是还不介意去做。
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看这查克拉卵的样子,一时半会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不用了。”
隼拒绝了平伊弉的行为。
反而将一个卷轴交给平伊弉。
“如果我没能够出去,就将这个交给女王大人。”
“你自己交个她不就行了。”
“不,我不能离开。”
隼严肃的脸上反而有了一丝神圣的意味。
“这是我们楼兰的事情,也应该是我们楼兰的责任。”
看着神圣的隼,平伊弉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隼。
他还记得刚见到对方的时候,那时还是一个冷酷的帅哥。
怎么晕了一阵,结果就直接变脑残了?
他虽然知道忍界当中,一些人的脑子不太好。
一些人整天的就想研究人体艺术,一些人整天就知道炸炸炸。
还有一些人脑子里只有自己家的邪神大人。
还有一些人的脑回路平伊弉更加理解不了。
人家愿意那样做,至少人家有那样做的能力。
可你呢,呢有什么能力啊?
平伊弉见隼坚决的样子,也就不在多说。
反正他只是顺手,既然不愿意,想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吧。
又不会影响到他。
隼悄悄的看了一眼平伊弉,见他没有任何动作后,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不害怕死亡,只是平伊弉对他的态度在怎么好,对方也不是他们楼兰的人、
而且平伊弉可是百足带来的,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对方和百足反目成仇。
最终百足死的不能在死了。
但平伊弉原先的目的一定也是龙脉,这一点隼很清楚。
同样他也明白,单单平伊弉展露出来的实力,就不是他们楼兰能够对付的。
可无论如何,隼都有知道平伊弉究竟要做什么。
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如果他能够得到如何利用龙脉的方式,他们楼兰绝对能够在忍界当中继续生存下去。
尤其是在这种风云变幻的时候。
忍界的局势已经让楼兰有些看不懂了。
他们分析过,忍界即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引发的。
但接二连三的战争让楼兰直接警惕起来。
第二次忍界大战才过了多久,整个忍界又开始进行战争了。
谁能保证这一次结束后,下一次战争不会很快的来临。
这让楼兰的大臣们十分的恐慌。
因为楼兰根本没有抵御风险的能力,一但战争波及到这里。
他们的表现绝对会比雨之国更加的不堪,至少人家还有一个忍界半神在支撑着,
可他们楼兰有什么?什么也没有!
但如果他们能够利用龙脉……
为了楼兰,隼可以毫不顾忌自己的生命。
平伊弉到是没有想太多,因为他原本的利用方式,楼兰就算想照着葫芦画瓢都弄不出来。
首先第一点,他们需要你个村灵,这一点直接将楼兰绝杀。
反正平伊弉来此,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村灵诞生的痕迹。
将隼的事情扔到一边之后,直接和木遁分身联系起来。
另一边的木遁分身遗憾的将原先的地方复原之后,神色平静的回到楼兰内。
以进入楼兰,木遁分身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门口的楼兰守卫在不断的盘问着进出的每一个人,不论对方是不是楼兰本地的村民。
只要经过城门,就会被询问。
木遁分身刚刚靠近就有一名护卫来到他的面前。
“请问你今天出去敢什么了,进入楼兰又有什么事情。”
护卫虽然说的很恭敬,但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一边的武器。
由于太过用力,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只要木遁分身稍微有一点动作,护卫就要出手一样。
木遁分身将第一次进入楼兰时给的牌子交给对方。
“我是代表商会考察楼兰的,今天上午刚刚出去调查了一番。”
护卫接过牌子后,单手反复观看无误后,才将另一只手从武器上移开。
“抱歉,楼兰内发生一些事情,请您不要在意。”
“对您造成的影响我们深表歉意,随后会有人和旅店老板进行交谈,您来楼兰的花费就由我们来承担。”
护卫有些歉意看着木遁分身。
木遁分身不知道楼兰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没有说话,冷着脸,一副被冒犯的样子就走进了楼兰内。
在他刚刚离开后,另一边不断询问的护卫趁机回过头。
“刚刚那人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是新来的。”
护卫知道自己的同伴在担心什么。
“是来楼兰进行考察的商人,不是今天来的。”
另一人点点头后,继续拦下了另一位正要进入楼兰的人。
一进去木遁分身就发现了楼兰的异样。
整个楼兰内的人都行色匆匆,没有人有交流的痕迹。
就算是熟人见面,也只是一副担忧的点点头,脚步都不停。
本来还有些繁华的街道上,出来行人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连往日在不停吆喝的小商贩都不见了。
“楼兰,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