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也爱美女
关家小姐关姗婷,又烦又羞,一气之下,卖掉画室,扔下老爸,只身一人,漂移北上,想开辟一条新的人生航线。
关家少奶奶宋丽丽,暗自欢喜,以为在这场男人争夺战中,取得了阶段性成果,心想只要再加把劲儿,终究可以把小男人赵磊,拉回自己的身边。于是,她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翻,尤其突出了那突出部位的装饰,感觉信心满满,姗姗来到汉唐雕塑公司。
公司二当家的赵家老二,老远看见女人走来,便迎了上去,“丽丽姐你快点上楼,我哥订了下午的飞机票,正要北上去寻找那关家的千金哩,”在赵家老二的意识里,宋丽丽才是他永远的嫂子。
宋丽丽的心,咯噔一下,心想你是吃了秤砣咋的,小妮子走了就走了呗,还去找什么找?难道你真要扔下公司的业务不管?人家再怎么着,有画家老爸撑着,你要是公司垮掉了,依靠谁去?
见到赵磊,宋丽丽劈头就问:“刚回来没几天,怎么又要出远门啦?”
赵磊一边整理行装一边答:“有个紧急的业务要去谈,没办法,非去不可,”他显然还不知道,弟弟已经把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告诉了女人。
“呵呵,啥紧急业务呀,你该不是去找人吧?”宋丽丽冷笑:“公司好不容易上了道了,你却扔下不管,你真是发大财了,有出息了,撒谎舌头都不打一下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没啥好瞒的,我是去找关姗婷,我离不开她,我就要跟她结婚,你爱咋的咋的吧,至于工厂,即便是赚到了金山银山,如果不能同心爱的女人一起分享,我也觉得没有一点意思,在我心目中,那个在县城的沿河公园里,美丽无暇面若桃花的丽丽姐,已经不复存在了,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曾经的梦,已经被碾成了碎片,你该清醒了,”赵磊神情忧郁,紧紧盯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字字如刀,无情的切割着女人的心。
“我不准你提县城的沿河公园!永远不准!”女人差不多在喊了,泪如泉涌,她觉得心中最珍贵的一份收藏,被人轻飘飘作贱了,心痛如绞。
赵磊毫不理会,提起背包,蹬蹬蹬跑下楼,扬长而去。
当天晚上,宋丽丽跟画家公公关老爷子打了个招呼:“爸,我有点事要出去办一办,今晚就在城里睡了,您早点休息,别太累了,”临出门的时候,又嘱咐女佣:“王阿姨,我爸年岁大了,劳烦你多照看一下,”然后走进车库,发动新买的雷克萨斯,离开了关家别墅。
她来到夏洲美术学院,开车在校园内慢慢转了两圈,出去,又来到了曾经打过工的那家美容院,仔仔细细的,做了个最贵的美容护理,使整个人看上去,又年轻又漂亮,一点不亚于一位待嫁的新娘。
最后,女人来到一个住宅小区,那里有她作为结婚礼物获得的一套房子,她进入房间,拧开台灯,找出纸和笔,写下了一句话:我自愿离开这个世界,所有人都不要为我难过。然后,掏出一个装着安眠药的瓶子,将全部的药丸,倒进嘴里,吞下,喝了一口水。和衣卧在床上,闭上美丽的眼睛,象一名沉睡的天使。
一缕芳魂,飘过了奈何桥,来到了太阴殿,女人睁开眼,看到了滚烫的油锅,看到了红红的铜柱,看到了十殿阎罗,催命判官,黑白无常,青面獠牙,那高高的主座上端坐的,无疑是阎君和鬼母。“我死了吗?我下地狱了吗?”一股阴风吹来,寒彻入骨,她确信自己死了,下了地狱。
“催命判官,查查这名女子的罪状,看看她当下几重地狱,”阎君威严的命令。
“遵旨,”催命判官恭身而退,很快的找出生死薄和《****律法》,仔细的核对,然后趋步上前,“启禀吾王,此女子本不当死,乃为情所困,一念之差轻了生,依据我朝《****律法》修正案第九十九条第三款之规定,和上次轻生的那名小子差不多,处于可罚不可罚之间,肯请吾王定夺。”
催命判官心想,上次已经有了先例,打发那小子重回人间,去经受被阎君创造的第十九重地狱的锤炼,估计这次的结果也会一样,毕竟,成功的判例,也是《****律法》的重要组成部分,不能轻易违背。
可是,催命判官猜错了,君王的心思,是那么好猜的么?
只见阎君捋了捋长髯,盯着宋丽丽的周身,瞄了一分零几秒,象是在思考什么重大决定,然后咳嗽了一下,拖长音调道:“判官此言差矣,啥叫差不多呀,律法术语,应当严肃准确,一丝不苟!既然该女子已厌倦红尘,自愿下地狱,何不顺其自然,将她留下,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将她留下!将她留下!吾王圣明,严肃准确,一丝不苟!”群鬼鼓噪。
“且慢!”鬼母凤目一瞪,“本宫以为,地狱是个**度的地方,有法度必依,执法度必严,方能上无愧于天庭,下无愧于众生,既然已经有了生效之修正案,就必须一以贯之,把此女子逐回阳间,去经受第十九重地狱之考验,秦广王,你以为如何?”
“娘娘圣裁,小王深为敬服,”秦广王心想,两口子意见不一致,今天反正无论怎样,都要表态得罪一个,绕是绕不过去的,那就得罪一回阎君吧,毕竟他是个男的,心眼儿宽一点,不太计较,往后多吹捧两回就是了。
鬼母对秦广王的回答很满意,心说你要是不识趣,往后本宫有你小鞋穿的!她得意的环视了一下大殿,“秦广王已经率先作出了正确的选择,诸位爱卿也表个态吧?”
“娘娘圣裁,我等敬服!娘娘圣裁,我等敬服!”群鬼又鼓噪,群鬼想秦广王都出头表态了,何不顺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