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3
雀鸟兴致高昂的大声吟唱。Www.Pinwenba.Com 吧
歌声毫无间歇,一浪高过一浪。
令人神魂颠倒之处,比之职业女星也是丝毫不让。
那张化了浓妆的脸颊上,因充血如铺上一层桃花,粉扑扑的,如若去除了上面那层厚厚的粉底,想必那张脸此刻已几乎血红。
技师的嗓音属于那种高亢,尖利的类型,叫起来特别像一只小鸟,在岛国片子里,扮演Teenage的女优一般都那是那声,听起来并不是让人特别的愉悦,但是能满足男人摧残花朵的快感。
其实说这么多,不如用一句话概括,听起来就像是一名幼女,给豹哥的感觉是,他正在那个一名初中生,尽管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技师已经快30岁了,下面那张嘴,难听一点说是WC,往好听了说也是公共游泳池。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享受内心那种错觉式的快感,这就如同那些面对电脑打飞机的**丝们,明知面前那个风骚美丽的女人是假的,自己那只左手或右手也不是yin道,但照样能快感连连直到发射。
一波又一波暴风雨的冲击下,雀鸟的精神状态已近乎癫狂,一颗黑头不嫌疲惫的高高扬起,一泓秋水的眸子里失去了焦点。
那双纤巧可爱的白皙玉足,也不受控制的从豹哥腿上滑落下来,在自身high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顾不得去靠这种小动作取悦豹哥了。当然,在这时刻豹哥也不在乎那个,他现在全身的意志和力量只为一件事服务。
那就是捅破玉门关。这么说也许太粗鲁不文明,但事实上大多数男人在冲刺时,内心深处都抱着类似的念头。不同的是,有些人不会宣之以口,甚至不承认自己这么想了,有些人则是承认这么想了,甚至会毫无忌讳的表达出来,比如说豹哥。
“马勒戈壁的,老子c死你这个小……!”这句话自然是从豹哥口中蹦出,他在说这话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第一他本来就是一个不文明的野蛮人,第二在他看来,他在草的只是个完全不用尊重的货色,甚至是连一个人都算不上,和一只真正的鸡比起来并不高贵多少。
这时他额头青筋涌现,且布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双凶狠阴鹜的眸子里,散发出一个征服者的骄傲和贪婪,呼吸粗重的犹如一头野猪,脸色显得苍白且暗含病态的潮红,体力眼见已经到了自身的桎梏。
尽管许多身体不怎么强壮的男人都不愿承认这一点,但性能力和体力几乎成正比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当然,这里说的是正常男人,那些天生有缺陷的不在此列,不排除,那种人可能肌肉发达力大无穷,在床上却是垂头沮丧秒秒钟就要下场。
人的自尊心是一件像纸张一样脆弱的玩意,在外部环境的拿捏下总是会无奈的调整尺度,上一秒还是一个高傲无比的公主,下一秒可能就会变成母狗一般的荡fu,如同寻秦记里的雅夫人,大唐的太平公主,安乐公主,上官婉儿,乃至武后本人……
这种例子实在是数不胜数,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只不入流的草鸡,技师在听到豹哥的粗鲁话语后,并不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同时她还用同样粗鄙的话做出了回应,比如,“嗯,嗯嗯……我就是小sao货,豹哥你c死我吧!”这种话她说起来不但很自然,还会因此变得更加亢奋,这就是在外部环境拿捏下,碎成一地鸡毛的自尊和廉耻。
豹哥挞伐的力度和速度,都在一瞬间内登上了巅峰。跟着,他就像一个电池乏了的玩具机器人,裸露的躯体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年糕一般软绵绵地趴在了技师身上。
对技师来说,那温热的雨露,就如同是一道汹涌的洪流,骤然从某处喷涌而至直达深处,令躯体最核心的那个地方感到又麻又痒。
整个人都觉得忽然间变得轻飘飘的,仿佛是变成了一根羽毛或者一朵云彩,没有任何分量也没有了根,随着空中吹来的热风飘荡于天地间,不知何所来也不知何所终。
在这种事情上,女人不像男人,男人是电灯泡,亮的快,灭的速度,而女人,是电熨斗,热的慢,凉下来也慢。男人在喷射完毕后,就会觉得索然无味,甚至还有不少人,会在那个瞬间感到后悔,并暗自在心里说出“我怎么和她上床了”之类的话,哪怕是几分钟前还在竭尽脑汁的干了她。
性这种玩意对男人来说更像是一层窗户纸,没捅的时候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想方设法费尽心思也要捅一下,可真当把那层窗户纸捅破的时候,又会觉得其实也就那么样,没什么大不了的,还不如打一盘daota来得刺激呢,甚至还会觉得收获和付出不成正比,性价比太不划算的念头。
对女人来说,性同样是一层窗户纸,只不过她们自己就是那层窗户纸,没破的时候不希望轻易被捅破,一旦被捅破了就希望经常被捅,相比之下,她们是在享受被捅的那个过程,而男人更像是追求捅破的结果。
此刻,技师仍在余韵之中沉醉徜徉。
她内心渴望能一直这样下去。但是豹哥显然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在她还迫切不希望那话出走时,豹哥毅然决然的带着那话出走了。
这个时候,她顾不得在心里怨恨豹哥,连忙用最快的速度从沙发上爬下来,波斯猫一般驯服的跪下来,为豹哥清理掉上面的残痕。
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她还要做得特别声情并茂,向豹哥显示自己感到多么的享受,多么的惬意,又多么的受宠若惊。
这是一件非常考验技术和经验的活,不但要用最舒服的方式弄干净痕迹,还得分出一部分心思用在抛媚眼之类的表演上,也就是她这种从业多年的老手能做到,换成那些新入行的小妹子们,怕是连弄干净弄舒服这点都做不到,更别提能在这个基础上做好表演。
在技师收拾战后痕迹的功夫,豹哥眯起眼看了看黑子,见其仍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心里不禁有些感到摸不着调,心说,来都来了,却不开口,这个王八蛋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等老子主动去求他?去你妈的吧,现在好牌在老子手里,等老子去求你,做梦去吧?傻X!爱谈谈,不爱谈拉倒,老子就不信,你能眼睁睁看着你小舅子坐大牢。
心里暗自计较了一阵,他推开技师,让她滚去给自己泡壶茶来,同时向另一个技师招招手,示意对方停下手里的活,过来伺候他,看架势是准备再来一发。
那技师对此倒也觉得愿意,她刚才可被折磨惨了,身体里就跟有蚂蚁爬似的,恨不能变出一根金箍棒来,伸进去捅死它们。
技师走过去时努力的夹着双腿,似乎那样能给她带来快感,黑丝上被自己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在灯光下看起来格外的明显。
豹哥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得见,当即大笑道:“我草,你可够骚的啊,只是看了看,就水漫金山寺啦,你他妈是白素贞还是小青啊?”
那技师走到他面前,认认真真的回答道:“小青。”
豹哥一脸的纳闷:“老子是开完笑,你他妈还真回答,傻呀?还有,为什么说自己是小青?”
技师回答:“我的名字真叫小青。”
豹哥恍然大笑:“草,没想到我手底下还养着一条蛇精,早先老子是不知道,知道的话,老子早就体验一把干小青是什么滋味啦。”
技师抬起头,面泛桃花,眸光闪闪,声音柔滑细腻,风骚妩媚的道:“现在干也不算晚呀。”
哪知她却是会错了意,豹哥并没有梅开二度的心思,叫她过来是给自己按摩的,当然,按摩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故意晾着黑子,你他妈不是喜欢装睡吗?好,那你慢慢睡,技师也不用伺候你啦,你自己个消停的睡个够吧。
技师不由有些郁闷失落,原本还以为能灭灭火,没曾想是让她来劳动,这把火不知还得憋多久,真是要人命啊。
她在心里暗自嘟哝了一阵,表面上依然柔顺乖巧,笑眯眯的问道:“豹哥,是光按脚呢,还是全身按。”
豹哥正要回答,一旁的黑子却睁开双眼,语气抱怨的说道:“豹哥,你这么做不地道吧?怎么把兄弟我的技师抢过去呢?”
演戏也得有个度,过了那个度就失真了,会引起对方的怀疑,这道理黑子明白的很,所以,他现在决定谈‘正事'啦,豹哥也是明白人,知道终于要进入正题,满面春风的笑道:“诶呀,怪我考虑不周,以为你睡着了呢。”然后对技师说道:“小青,伺候你黑哥去。”
市公安局某审讯室内,吕岩听了徐长青的说法,脑子顿时就跟炸了道响雷似的,他现在不是跟不上节奏啦,是完全没节奏。
最初的惊诧在一瞬间内压制下来,他沉下心思思考该怎么应对,空口白牙去辩解一定是没用的,徐长青既然认定老婆是被他杀的,想必就是手里掌握了什么证据,不然不会贸然动用公家赋予的权力,来精心设计一个陷阱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