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会陆俊逸,君莫离惹怒安然
陆俊逸略显成熟的脸上迅速的滑过一丝惊讶,在这里见到她,在他心中实在是太过讶异。Www.Pinwenba.Com 吧她竟然出现在丞相府内,而且香儿好像跟她很熟络的样子。
陆俊逸背负着手,狭长的眸子静静的打量着安然。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神色却透着经历了沧桑的疲惫感。这是令他不解的!
“安然姐姐,好多日都不见你来府上了,香儿可是想死你了。你最近在太医院很忙么?”陆雪香稚嫩的小脸仰着头问道,眼神里尽是疑惑,小脸明显还透着一些不高兴。
安然莞尔一笑,清冷的脸上微微动容,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拍了拍陆雪香挽着她手臂的手,轻声道:“香儿可是在说谎了,我可见你刚才笑的很开心呢!”
安然心里冷然一笑,她寄生在陆雪香身体里的蛊虫看来发挥了极致的作用。这种控制人心智的蛊虫,她可是花费了好几年的时间才研制成的,终于在实验了七十八人之后,也是经历了七十八次失败后,终于在陆雪香身上成功了。
本来她还有些担心的,怕控制不了陆雪香的心智,她在君鼎越颁发圣旨之后大闹丞相府时会失败。只是,这蛊虫的效果出乎了她的意外,她只是微微动一下心神,便可将自己心里想要表达的意思通过子蛊的寄生者表现出来。
这种蛊虫基本的情况跟其他蛊虫一样,子母蛊,母蛊在她体内,而她可以同时控制三到五个人。但是,这样会耗费心神,暂时她只用在了陆雪香身上。而这种蛊虫很特别的地方在于,母蛊不死,只要子蛊被人从身体里取出或是消灭,子蛊的寄生者不会死亡。
而陆雪香现在的神志受她控制,并且她可以感受到陆雪香最真实的想法。她此时感受到,陆雪香心里真的很开心,因陆俊逸而开心。
“安然姐姐,大哥哥回来了,你快来,我介绍给你认识!”陆雪香开心的拽着安然的手臂,将安然拖到陆俊逸的面前,她像是一只鸟儿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这是大哥哥,”陆雪香欢快的彼此介绍,然后看着陆俊逸指着安然道,“这是安然姐姐,她也是爹爹的女儿!”
“陆大公子!”
安然看见陆俊逸的的在他体内下毒。
安然让晚霞取来一粒清心丸喂给他服下, 便把他放回了草地上。救他其实很容易,只要等三个时辰后再喂他一粒清心丸,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再拉上一天肚子,他的毒也就解开了。只是,谁愿意等他三个时辰醒来?
安然是不可能留下的,晚霞也更是不可能,既然安岳一直秉性医德,那救人救到底的差事当然就落在了他的肩上。安岳砸了砸嘴皮想说点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爬上了马车,在原地等着。
她和晚霞自然进了山里寻找珍贵的药材。
等着她们两人从山里出来时,所有的士兵都醒了,包括那名中毒的士兵。十几个士兵纷纷向安然道谢,谢谢她赠药。而中毒的士兵经过安岳介绍,知道是安然救了他,,心生感激,连连道了几次谢,才带着兄弟们抹黑离开,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他叫什么。
直到安然在丞相府看见他,安然才知道那次救错了人。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陆俊逸,是冷依云和陆安荣这两个畜生的儿子,并且,她作为夜月的人,竟然救了弦月的士兵。而且,是在他们穿着夜月军服的时候!
“我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后悔救他了!”安然当时心里确实是那样想的,堂堂丞相嫡长子被军营里的给折磨了,别说陆俊逸受不了屈辱活不了,陆安荣的老脸也会丢的干干净净,哪怕他们是整件事的受害者!
“本王也派人去杀他了,可惜,他却安然无恙的回了丞相府。你说,这是为何?”
君莫离听完安然的叙述,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还好不是发生了一些感人肺腑的故事,要不然,他必须得想方设法的尽快除掉陆俊逸这个情敌。若是陆俊逸真的想要报恩,那全是安岳的功劳,安然只是提供了药而已。
安然顿时有些语塞,竟然是他派了人去杀陆俊逸,难怪那天他那么反常了。厉王爷第一次派人去杀人,结果铩羽而归,心里能好的到哪里去?
“他两次都没死,我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只是说明他运气比较好而已。但是,你再不趴下,银针断在你腰上,那就说明你的腰真的要不好了!”
“啊!”
君莫离回神,才发觉他的后腰上真的好痛,比之前还痛。听完安然的话,他哪里还敢不要“腰”的坐着,连忙趴了下去。
安然突然轻笑出声来,自从有了君莫离这个活宝,她也算见到了不是?
“行了,起来把衣服穿上,好了!”安然替他拔了银针,又收拾了火罐瓶,声音如清泉一般说道。
安然起身收拾东西,心下却复杂的很。陆俊逸两次都没死成,这一定便是老天爷给她的暗示。况且,陆俊逸身上实在是没发现任何戾气来。或许,他们上一辈的恩怨,或许在陆俊逸的身上便要做一个了断!
“然儿,本王腰疼,需要运动运动。你长胖了一丁点儿,也需要运动。本王运动,你也需要,我们便一起运动,怎么样?”
君莫离不仅没穿上衣服,还把裤子给脱了,只留下一条亵裤,遮着那条想要无数次释放的大蚯蚓。他的目标很明确,把安然勾到手,吃干抹净,娶回家去。
安然竭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怒气,恨不得将这混蛋一巴掌拍飞。好像一天不把她拐上榻,一天就不会消停。
“君莫离,你刚扎完,是不是皮又痒痒了?”安然陡然冷了声音,隐隐之中透着一股寒气,对这厮,就千万不能心慈手软。
君莫离立即颤了颤,天气冷,心里也怕。安然怎么就是个大夫呢,还是那么厉害的大夫,若她不是大夫,他是不是就不用怕她随处掏出来的针,他就可以霸王硬上弓了!
“然儿,本王难受,本王难受!”君莫离又开始在榻上撒泼,他心里痒痒啊,身体难受啊,这样下去,他迟早要爆体而亡。不行,得加大力度!
君莫离忽然想到这儿,心里有生出一条妙计来――美男出浴图!
“喜儿、喜儿”君莫离不理会安然,扯着嗓门喊了几声喜儿,他要沐浴,他要洗澡,他要继续勾安然。
“王爷请吩咐!”
喜儿慌慌张张的应了几声,站在门外等候命令。每次厉王爷都穿的比较凉爽,她怕长针眼。
“去给本王准备沐浴的水,还要准备一篮子新鲜的花瓣。”君莫离倚在榻上,扯过一张蚕丝被盖着,闻着被子上的阵阵芳香感叹,然儿的味道真好闻。
喜儿虽是震撼君莫离的要求,但是他是王爷,她不能反驳,只能尽量的满足的他的要求。只是,他在她们小姐的闺房沐浴,这样好么?况且,这深秋季节,去哪儿给他弄新鲜的花瓣去?不过,好像梅园的腊梅开了,只能将就将就了!
安然黑着脸摆弄着她的东西,君莫离这货已经疯了,她不想陪着他继续耗。她不搭理他,他一个人无趣,也就消停了。
可君莫离是安然想的恰恰相反的那种人,你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来劲儿。想法设法,绞尽脑汁,他也非得引起安然的注意不可。
“君莫离,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感染了风寒,我可不会照顾你!到时候你就滚回你厉王府去,让你的丫鬟婆子伺候你,别在我眼前碍眼!”
安然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差点把她吓死。君莫离风情万种的倚在榻上,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掀着被子,露出修长的大腿,掀开、放下、再掀开、再放下丝绸的亵裤若隐若现,性感撩人的姿势让安然险些喷鼻血。这货
“然儿,难道本王这样的身材还不让你心动?”君莫离实在是有些备受打击,连着好几日的,却是一点成效都没有,他难道就这么不受待见?
这根本不是心动不心动的问题,这是原则性问题。哪怕君莫离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她可以红着脸直视他,但也不会让这混蛋心想事成。太容易得到,就会太过容易忽视。她不好好锻炼一下君莫离,等以后谁送他两个美女,他定力太差,他们的日子也就甭过了!
“王爷,沐浴的水准备好了,是否现在抬进来?”
君莫离顿住手上的动作,整个都缩了进去,只露出了一个脑袋,高声道:“好!本王要的花瓣准备好了吗?”
“回王爷,都已经准备好了!”喜儿应了一声,连忙招呼着两个小厮把水挑着进去。三桶热水,一桶凉水。
喜儿试好水温,将新摘的腊梅花全都倒进了水里面,便领着小厮退了出去。小厮心里虽是有千百个疑问,也不敢随便开口。他们这些专门伺候主子洗澡的小厮,最要紧的就是少说话,多做事。饭碗丢了是小,命没了才是大!
君莫离见下人都退了出去,胆子又大了起来。掀开被子,露出精瘦的身体,八块腹肌完美呈现,优美的人与线条、两条修长的大腿,竟然没有腿毛,这
安然偷瞄了两眼,连忙佯装不在意的背过身去。胡乱的找东西来分散自己的视线,这厮,身材真的是太好了。她再看下去,指不定流鼻血。
男人喜欢逛,寂寞的贵妇喜欢逛勾栏院,若是放在勾栏院里,怕是会成为经久不衰的红牌!
君莫离得瑟的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身材,配上一张巧夺天工的脸,再配上出浴时的野性、魅惑,他一定是最完美的,一定是最勾人的。一想到洗完澡出浴时,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足以迷乱安然的心神,让他马到成功。
君莫离看着水面上的腊梅,脸上阴阴的坏笑僵在嘴角,抽了抽面部的肌肉,黑着脸,心道:果然不是自己的属下,一点也不好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腊梅、腊梅等他洗完澡出来时,满身沾着腊梅的小花瓣,像是没洗干净似的。还怎么去诱惑他的小然儿?他想到这里,心里十足的抓狂了。
安然顿住手里的动作,静静的聆听屏风后的动静儿。除了君莫离有点儿气喘以外,好像什么声音也没有。这厮,不会憋不住,躲在水里安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虽说她是神医,对这些东西了如指掌,但是也终究是个女人,在面临闺房之事时,心里还是害羞的!
“君莫离,我去药室给烈火培育蛊虫,今天需要给他换虫。并且,还要抓紧时间给他研究”
“不用了!”君莫离湿了身,从屏风后走出来,性感嘶哑的声音阻止道。
他左手倚在屏风上,全身只遮住了某重点部位,而那锦巾还是湿的,性感的身材、完美的曲线,只是身上的一层鸡皮疙瘩影响了美观。
“君莫离,你难道想看着你的属下被毒蛊毒死而无动于衷?”
安然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君莫离,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失望来。他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罔顾烈火的性命不顾呢?他还是她认识的君莫离吗?
安然曾为了救君莫离的命,将毒蛊过渡到烈火身上是逼不得已的做法,而她也亲口向烈火做出了承诺。而她一直忙着复仇,花在研究毒蛊上的时间便少了许多。现在冷依云已经得了报应,陆安荣有鬼面人收拾,她现在只需专心的研究毒蛊。那是她欠烈火的命!
若是烈火因毒蛊而死了,她就是自私自利的那个小人,为了君莫离的生命而牺牲了烈火。她有时候确实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她却不是没了心智,是非不分。他们的命,都一样重要!
君莫离看着安然红着眼眶看着他,心里难受的紧,他并不是不顾烈火的性命,只是,烈火的毒蛊根本不用安然苦心研究,也根本不急在一时!
他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脚步瞬移,身影一阵虚晃,长臂将安然搂进怀里,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湿润的唇紧贴着安然细腻白希的脖项,低声道:“我中蛊毒,一直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是我一直瞒着你,对不起!烈火的蛊虫也不需要研究蛊虫,鬼面兄有办法治好他!”
安然听完,身上散发出一股冷意,激动的眸子渐渐敛下了血丝,双手紧捏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