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1 / 1)

。“妈的,好久没有搞这么大的行动了,看看今天能不能混顿饭钱。”

一个脸上长满了青春痘的男子,扯了扯红袖章,对身边一个稍微矮点的同事道:“老肖,开工了。”

那个叫老肖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还有一支笔,拉了一下帽子跟在青春痘身后,两人朝菜市场路边的摆摊小贩走去。

小贩中不知有谁喊了一句,“城管来了!”

瞬时,那些摆在路边贩菜的小贩,惊惶失措提着篮子,篓筐没命地奔跑。

“麻痹!还想跑!”青春痘撒开了腿,朝那些菜贩子追去。这边姓肖的城管拿起对讲机呼叫着同伴,“你们快从那边堵住,别让他们跑了。”

马路那边的另一头,开来了几辆边三轮,七八个城管队的纷纷从车上跳下来,有人拿里拿着警棍,叫喊着朝那些菜贩奔了过去。

“站住!”一个城管举起警棍,照一名中年男子当头一棒。那男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蹲在地上。城管队员也没去管他,继续追赶那些逃跑的菜贩。

“谁跑就打断谁的腿!”有人扯着嗓子大喊。于是那些菜贩被吓呆了,一个个象施了定身法似的,愣在那里不敢动弹。

十几名城管队员将小贩们赶到一团,让他们将双放在脑后蹲下。“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在马路边摆摊。你们就是不听。今天每人罚款五十块。”

姓肖的男子一边开罚单,一边喊道。

“五十块!你们还不如去打抢。我们卖一天的菜也没有五十块。”那个被打的中年男子叫起来。

“麻痹,老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姓肖的踢了那男的一脚,“少哆嗦,给钱。”

这些小菜贩,卖一天的菜也不过二三十块利润,现在每个人要罚五十块,自然就没有人愿意给。

“别跟他们哆嗦,没钱的把东西拿走。”几个城管连骂带打,开始抢小贩手中的器具。两边的人开始争夺起来,这边城管拿着警棍抽人,那边菜贩哭喊连天。

稍有不听话的,就是一顿毒打。那个中年人只是护着自己的称和盘子,没敢还手。青春痘走过来,抓起他的称杆猛地朝膝盖上一挎。

称杆应声而断,中年人发了疯似地冲上来,“你们这些土匪,我跟你们拼了。”

那时快,那时慢,中年人的手指已经抓到了青春痘脸上。青春痘显然没料到这一手,脸上立刻划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麻痹,居然敢造反?

几个城管队员,拿起警棍,劈头盖脑抽下来。只听到啊哟一声,中年人很快就被他们打倒在地上。这些人还不死心,七八个人朝他狠狠地踢来踹去,手中的警棍一顿乱舞。

一顿棍子下来,眼看那中年人只有了进气,没有了出气,姓肖的那人才道:“算了,再打可能要出事。”

青春逗很不解气,又朝晕死过去的中年人脸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这才罢手。

这些平时就胆小的菜贩,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城管队员把自己的菜和工具都收缴了,一个个缩在那里不敢动弹。

“妈的,这些破玩艺有什么用,扔河里算了。”看着车里那些称啊,篓筐的,一个城管队员建议道。

青春痘从身上抽出支烟,点上了,“那就扔河里吧!拿回去也费事。”

于是,几个人就七手八脚,将小贩们的称给折了,然后丢进旁边的河里。那些好点的菜就留着,看得不顺眼的通通扔了。

“那边还有几个。”姓肖的朝菜市场门口指了指。几个城管队的望去,菜场门口属于非正式摊位,几个人交换了眼色,一齐朝那边走去。

“这里不许摆摊,把东西留下,人马上离开。”青春痘朝那几个摆摊的指了指,喊道。

“为什么,我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摆吗?交了钱的。”人群中有人回答。

“哆嗦个屁,没看电视吗?最大要搞大检查,菜场市口一律不许摆摊。”青春痘指着众人道:“今天就每人罚五十块算了。”

有个老太婆是附近的郊民,提了一篮子的鸡蛋。今天生意不好,才卖了几斤不到。听说要罚款,她提起篮子就要走。

被一个城管队的抢了过来,“一把年纪了还想跑?找死啊!”

说着,抢过篮子朝地上一扔。一篮子的鸡蛋顿时摔了个粉碎,黄的白的流了一地。

老太婆见了,哭喊着扑过来,“你们这些天杀的,连我一个老婆子也不放过,我的鸡蛋啊,我的鸡蛋!”

老太婆就坐在地上哭起来,双手不停地打着地面。“你们赔我的鸡蛋。赔我的鸡蛋。”

一个城管队员举起警棍,“松手,要不老子一棍打死你。”

“住手——”

眼看城管队员的警棍就要落在老太婆身上,何大军刚好赶到,远远大喝一声。

“你算哪根葱?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打?”

司机小杨赶紧跑过来,朝那几个城管大喊道:“混帐!瞎了你们的狗眼,连何副县长都认不出来。”

“副县长,老子还副县长他爹呢!”青春痘不屑的切了声,几个人一阵轰然大笑起来。

啪——突然,一记响亮的耳光闪过,青春痘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红红的印子,何大军怒不可耐地盯着这些人。

“麻痹,你居然敢打老子。”

青春痘举起警棍就要砸人,突然从背后冲过来几个警察,冯武从人群中杀进来,“他妈的,真瞎了你娘的狗眼。给我扣上,全部带走!”

白天的一幕,让何大军心里很不爽,这些城管队员的素质实在是太坏了,让何大军仿佛又看到了初到乌林的那一幕。

当初乌林那些联防队员也象现在这个样子,搞得乌林污烟瘴气的,百姓们怨声载道。何大军没去问冯武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菜场出现的,他只要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果然,快七点钟的时候,冯武打电话过来,“大军,姚卫忠想见你,他就要您的楼下,但是不敢上来。”

姚卫忠是城管局的局长,平时跟卫铁林走得还算很近。何大军没好气地回了句,“我不想见他,把自己的事处理好了再说吧!”

“好的,我这就跟他说。”冯武挂了电话,对姚卫忠道:“何县长正在气头上,我看你还是不要上去了。”

“何县长怎么说?”姚卫忠下午接到小舅子打来的电话,就是那个青春痘。当时就气得差点高血压发作。青春痘是他两年前搞进城管队的,去年才刚刚转正,这家伙平时好吃懒做,摊上自己这个姐夫,也不知道他是哪辈子修来的福。

去年的时候,就听说他把一个卖菜的女孩子以检查为名,带到宾馆里把人家睡了。虽然这事后来花了几千摆平,但是已经有了不好的影响。

今天的事情,估计这小子又没乾什么好事。否则人家堂堂一个副县长,会跟你发这么大的火?那是你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如此下去,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城管局长的位置还能不能保得住?

何大军现在可是宁古的红人啊!周书记就听他的。他要躺着你死,你就不能站着活。

听说何大军不愿见自己,姚卫忠就在心里打起鼓来。

“何县要你把自己的屁股擦乾净了再来!”冯武走进车里,发动了车子。看着姚卫忠还愣在那里,朝四楼亮着灯的窗户何大军望,便道:“走吧,他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不想见你,去了也没用。”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姚卫忠钻进车里,小心翼翼地看着冯武。

“还能怎么办?换人呗!以后做事机灵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就不要招进城管局。现在城管局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冯武靠了一档,踩大了油门将车子开出去。

“可是……”姚卫忠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可是他的小舅子啊!正想跟冯武商量商量,怎么周旋一下,没想到冯武早看懂了他的心思,“别问我,我没什么主意可以教你的。你这事啊,幸好是碰上何大军县长,要是碰上其他领导,估计你这小舅子还得坐牢。”

“你回去之后,不但要好好整顿一下城管局内部,而且那些参与了此事的人,一个都不能留。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已经尽力了。”冯武点了支烟,给了姚卫忠最后的忠告。

7月1号,中国领导人在香港举办了世界瞩目的仪式,而在宁古的工业园,也举办了这个县有史以来的最隆重的仪式,那就是欢迎任慧芳秦岚女士为代表的香港工商界的考察团。

仪式异常火爆,场面很壮观,省市县各大电视台的有名的主持人纷纷到场,省政府的秘书长来,三河市委书记封域中,市长邱克剑来,宁古的领导人以周倩汪道峰,而何大军则退到了后台,把这些出头的机会都留给了他们。

但秦岚在庆典上的讲话,却对何大军做的工作给予极大的赞赏,如果不是何大军心诚则灵,他们是不会到宁古这个偏僻的地方来投资的,这就把何大军抬了很高。何大军心里真是受用,心想,自己在秦岚身上卖的几次力气,还真是发挥了作用。

由于太热闹,何大军也就没机会和这两个女人单独在一起,她们自然也是值得这一点,何大军在这些大领导的面前,在这样大的场面面前,还是个小人物,也就没什么奢望,唱足了戏,一切做的非常妥当,这让何大军心里真是好好的侍候她们,让她们得到极大的满足。但现在是不能的,这两个女人身边,不单是周倩汪道峰,还有省市的领导。他们无非是想通过他们进一步发展本地区的经济。

省台的申雪来了,何大军只是对这个忙碌的女记者摆摆手,申雪努嘴做个飞吻,叹息一下,何大军知道今天是什么也不能做的,就摇摇头,示意忙吧。但三河的节目主持人刘晓轩却不时的看着何大军,似乎想找机会跟何大军在一起单独的聚聚。今天的刘晓轩一袭黑色的职业套装,脸上永远带着甜美的微笑。

这种刘氏招牌式的微笑,在三河市已经深入人心,这会让宁古的人们又一次感受到了如沐春风的温暖。

刘晓轩之美,在于那种份甜美,当然做为一个主持人,好听的声音必不可少。很多人听说刘晓轩来了宁古,再一次展示了一个有实力主持人的魅力。

整整忙了两天,第二天午夜,何大军才有时间单独请了秦岚和任慧芳两个人在一起喝茶,秦岚说:“我们俩本想多呆两天,但我们还真是要在明天离开了。”

何大军惊讶地问:“为什么这样早?”

任慧芳无限温柔地说:“你那样的忙,也没时间跟我们在一起啊。”

“明天我整天陪着你们。”

秦岚摆摆手说:“我们俩现在成了你们所有人关注的对象,哪里还有我们在一起的自由?再说我们回去还真是有事。”

何大军也不想这两个女人一起留下,心里也希望她们马上离开,就说:“家里真是有事?”

任慧芳认真地说:“香港成立妇女联合会,我们都是参加的代表,这可是大事啊。”

何大军说:“香港刚刚回归,一定有许多政治经济生活上的大事。”

秦岚说:“是啊。我们以后可就常来常往了,也比在乎这一次。”

何大军明白秦岚话里的意思,她们的到来已经刮起了一阵旋风,这是他的成绩,至于是不是跟这两个女人在一起玩几次,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大的必要。他这个副县长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和她们住在一起,让大家知道他们之间乾了这个。

第二天又是隆重的送行,晚上八点十分的飞机回香港。等何大军忙完这一切,累得象哈巴狗似的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时,胡磊这小子打来电话。

“大军,下来吧!我在你楼下。”

“我哪都不想去,找个人给我按摩一下吧!”

“跟我去了,包正你连摩都不想按了。”胡磊在电话里神秘兮兮地笑道。

“少来,又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何大军根本就懒得动,正想打个电话给姚红,要她给自己准备点饭。

胡磊见叫不动何大军,拼命地在楼下按喇叭,告诉何大军自己真的到了楼下等他。

何大军骂了句,“你吵死啊!这是居民区。”

胡磊就笑道:“我这还不是怕你不信嘛,快下来吧!”

何大军只得爬起来,关上门下楼去了。他怕自己再不下去的话,胡磊这浑小子把这居民楼给拆了。

坐上胡磊那辆宝马,胡磊就笑嘻嘻地递上支烟,恭恭敬敬地给点上了。“我跟你说啊,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劲,才把人家留下来的,你要是不去的话,可真枉费我一片心机了。”

“谁啊?”何大军随口问了句。

“别问,去了就知道。”胡磊发动车子开出了小区。

“妈的,约她的人真多,任国栋那小子也出马了。”

“你说的是刘晓轩?”

“还真让你猜对了。这几年来,刘晓轩主持的节目已经家喻户晓,深入人心,很多人花几十万请她吃顿饭还不肯赏脸呢!”胡磊就拍拍何大军的肩膀,“我这可是为你着想,自己没机会了,也不能把机会留给别人是不?兄弟就不一样了,你一定要把她拿下。真TMD奇怪,我只要一想到刘晓轩这女人还单身,心里就难过。”

“你这是老毛病又犯了。正常!”

“不带这么骂人的。我们还是不是兄弟!”胡磊投来一个BS的眼神。很快把车子开到了旺府人家。在宁古,也就这里能拿得出手了,胡磊打了个电话给冰冰,“你们到了没有?”

“早到了!再不来我们刘大美女可以生气了。”冰冰在电话里笑道。

“走吧!没外人,就我们四个。”

胡磊停好车,发现何大军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又坐下来,“你一个男人怎么象女人似的,婆婆妈妈,人家刘晓轩一个女孩子还真能吃了你?别以为天下所有女人围着你转,其实她找你是为了打听机械厂重组的事,你还真得瑟上了。”

听说是重组,何大军倒有些兴趣。最近他就一直在为这两家机械厂重组的事大伤脑筋。华峰机械厂解放初期是一家军工厂,后来改行做单车,现在也慢慢没落了。

华云机械厂以前是生产拖拉机的和其他配件的,这两家宁古以前的国企,都落了改革开放后的通病,变得奄奄奄一息。

县委县政府一直想解决这两家企业的难题,一直没有找对路子,费了好大的劲,也没能起死回生。

刘晓轩为什么要打听重组的事?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何大军觉得见见她总没错。如果自己猜得不错,刘晓轩肯定是有人在这两家机械厂,而且职位不低。

两人走进订好的包厢,果然只有冰冰和刘晓轩在那里。

“你们都见过面了,就不用介绍了吧!”冰冰笑笑道,“晓轩,还记得我们的这位大帅哥吗?他就是宁古最年轻的副县长何大军同志。”

“对,对,就是上次你坐到人家大腿上那位。”胡磊不适时宜地加了句,一下就把刘晓轩闹了个大红脸。

好在人家是搞交际出身的,还是很大方地站起来,朝何大军伸出了手,“您好!何大军县长!我市电视台刘晓轩。”

何大军很随意地和刘晓轩握握手坐下,客套了几句,“久闻大名,我每天晚上都在看你主持的节目。”

“谢谢!”两人坐定后,刘晓轩温柔的声音问起,“何大军县长,听说华云机械厂和华峰机械厂要进行合并重组,有这事吗?”

何大军点点头,“你消息很灵通嘛?”刘晓轩果然问起了重组的事,只是何大军目前还找不到新注入资金的来源。如果光凭这两家企业自力更生,只怕很难摆脱这种困境。

刘晓轩就微微一笑,“我有个舅舅在华峰机械厂当副厂长,他想借这次机会,把企业揽下来,只是不知道县里是怎么打算。”

果然如此,只是何大军也不会因为美女的一句话,就把两个工厂交到一个不了解的人手里,因此,他倒是不急不疾地缓缓道来,“这事还得待资产评估之后,才有定论。刘小姐可以叫你舅舅就工厂重组新计划写个报告上来,到时我们将在县委会议上做出最后的决定。”

何大军一付公事公办的姿态,胡磊就暗自摇头,“看来刘晓轩这美人计在何大军身上恐怕不凑效。”

反倒是刘晓轩,听到何大军的话,微微点点头。“我舅最怕的就是上面的厂长动用私人关系,暗中作手脚,把国有资产私有化。既然何大军县长这么说,我也可以叫他放心了。”

“嗯!现在是市场经济,只要有利于这两家企业发展,我们绝对给他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那就谢谢何大军县长了。”刘晓轩嫣然一笑,美目留连,如春风拂面。

胡磊见两人谈讨得差不多了,连忙举起杯子,“来,我说酒桌上能不能放松一下?大家碰一个。”众人乾了一杯后,胡磊抹着嘴,冲着刘晓轩笑道:“我说刘大美女,你能不能放下美丽的架子,跟大军走一个怎么样?他今天可是我花了十二分的气力才拉出来的。”

他看了何大军一眼,“他这人啊,对一般的美女根本不上眼,你可是个例外。”胡磊冲着两人笑了笑,一只手搭在冰冰的肩上。

“哦?这么说我倒是很荣幸。那我可得真要好好敬何大军县长一杯了。说句真心话,象您这么年轻的官员,的确很少见。这杯酒就祝何大军县长前程似锦,平步青云!”

刘晓轩可是端起杯子站起来,何大军也不得不给她这个面子。只是喝了这酒之后,恐怕还真得关照一下她那个舅舅。何大军就在心里想,如果她舅真是一个扶得起的阿斗,又有几分本事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站起来两人碰了一下,胡磊突然叫道:“我看你们男才女貌,乾脆喝个交杯酒得了。”

冰冰捶了他一下,“你还真胡来!人家大军可不是那种人。”

刘晓轩面对胡磊的捣蛋,一点也不在意,碰了一下后很爽快地乾了。

何大军早就听说刘晓轩是市电视台的一个红人,在自己面前显得如此落落大方,他当然也不能太小气。混在官场,扶持自己的力量和维持关系网必不可少。于是他就道:“关于企业重组的事,叫你舅整个材料上来吧!”

刘晓轩点点头,“谢谢何大军县长。”

胡磊简直看不下去了,“哎呀,你们就别装这么斯文行不行?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做朋友嘛就应该坦诚相待。别为一点小事谢来谢去的,多烦人啊!你看我和冰冰,当初我追她的时候,我就直接对她说,‘冰冰,我看上你了。这辈子非你不娶!’冰冰多直爽。”

冰冰掐胡磊的脖子,“叫你胡说八道。”刘晓轩却是面色微微一红,似乎有些难以接受。这个胡少,太扯了!

四人正开心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个很爆的声音,“晓轩!晓轩在哪?你们快跟我说,晓轩她在哪?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什么鸟人敢让晓轩来陪酒!真不想混了。”

听到这个声音,刘晓轩脸色大变,正待站起来,包厢的门突然被踢开。

“朱少,你别乱来,那里不能进。”郑志才急急从二楼跑上来想拉住这人。没想到这小子很浑,一连踢了五间包厢的门。

眼看就到了胡磊订的包厢门口,郑志才自然知道是谁在里面用餐,急急去拉这位朱少时,已经来不及了。

门被踢开之后,朱少就斜靠在门口,好象有些喝高了。只见他指了指刘晓轩,“晓轩,原来你在这里,让我找得好苦。他们,他们是谁?竟敢让你陪酒,当老子是个屁啊!”

看来这人是喝多了,何大军冷静地打量了对方一眼。发现这人除了满身的名牌,还有脖子上,手腕上那些黄灿灿的金器之外,能让人记住的地方实在太少。

从他的衣着打扮来,还有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横蛮气息,应该是一位官宦子弟。只是在宁古,何大军的印象中并没有这号人的存在?那么他又是谁?

本来好好的气氛,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人,就象一锅香气四溢的汤,突然掉进了一粒老鼠屎,那样令人倒胃口。

几个人将目光落在刘晓轩身上,应该是她的追求者吧!没想到刘晓轩却用求助的目光回望着众人,一脸苦笑。

胡磊就猛地站起来,一脸不悦,“郑志才,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我有重要客人吗?”

郑志才立刻赔起了笑,在胡磊身边嘀咕了一句,“他是朱副市长的儿子朱顶天,听说刘小姐在楼上吃饭,硬要跑上来,拉也拉不住。”

朱顶天?这个人胡磊倒是听说过,三河市的儿子。朱副市长是去年才来三河的,朱顶天就来得更晚了。

早就听说是个无恶不作的浑小子,吃喝嫖赌样样齐全的娇惯子弟。今天跑到宁古,应该是跟着刘晓轩的屁股来的。

朱顶天指着刘晓轩道:“晓轩,你是我看中的女人,这些人算个鸟啊!马上给老子滚,否则我叫人打断你们的狗腿。”

说完,又朝何大军等人看了看,“MD,你们是谁啊?居然敢叫老子看中的女人陪酒!”

朱顶天满嘴脏话,令人很不舒服。胡磊本来还看在他老子的份上,不想跟他计较了。只是何大军的脸色一沉下来,胡磊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指着朱顶天道:“给老子滚!”

“哟,你小子是谁啊?敢跟老子叫板。告诉你在三河市,敢跟老子叫板人的还没生呢!”朱顶天嚣何大军地看了胡磊一眼,慢慢踱到包厢中间,目光就冷冷地盯着何大军。

郑志才连忙收来劝解,“朱少,注意一下影响,这是何大军县长和胡少。大家都是自己人,别闹事。”

听说对面的人是何县长,朱少就不屑地笑了下,“何县长?他算哪个地方的县长,我朱顶天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了不起就是个排不上名的副县长。”

听了这话,何大军终于忍不住了,霍然起身,“副县长怎么啦?副县长在这里吃饭也要受你的管制?”然后他就走近刘晓轩,将手搭在她肩上,“朱顶天,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老子是谁!马上给我滚!晓轩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什么?你的女朋友?你算个球啊!老子追她一年多了,你说是就是?”朱顶天本来想叫几个人来心拾一下两人,只是听说对方的身份,就知道在宁古的地盘上,叫人也是无济于事。

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虽然喝多了点,但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对方摆明了不把自己老爹放在眼里,因此一时也捉摸不透对方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副县长,敢如此公然与自己叫板,到底是不知死活?还是自持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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