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夏雨夏雪备热水进来服侍洗漱,两个丫头脆声答应着,动作很速度。
霍辰烨洗漱完进来正室,两个丫头也跟在他身后出来,委委屈屈地叫着“少爷”。
放下去撩帐子的手,一转身,霍辰烨看着站在那儿抹眼泪的两个丫头,蹙眉沉声问道:“怎么了?”
床上的明玫不由暗暗感叹:尼玛,刚才答应得不是挺欢欣明媚的吗,一会儿就转悲风凄雨了?
“少爷,”夏雨抽泣了一下道,“是少奶奶,少奶奶她说,以后她的人都吃过饭了,才让奴婢两个吃饭。”
说着把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当着真主,也没敢怎么删减,只是措辞微妙些,把某少奶奶往不讲理上靠靠,把自己描述成冤死鬼意图得平反昭雪。
霍辰烨听完,不由看了眼帐子,帐子里悄无声息。他沉着脸道:“出去!”
两个丫头对望一眼,拿不准少爷这是在生谁的气,当下不敢多说迅速往外走去。直到走出门外去,也没听到少爷给个准信儿。那她们到底什么时候吃饭啊?
明玫倒有点佩服了,这两个丫头也是带种的,竟然敢当面告她的状,好吧,比背后穿小鞋强多了。她决定,原谅她们以观后效。
以后她是主母啊,让不让贴身侍候看表现哟,加油啊亲。
胡思乱想着,刚才明明又困又累的,如今床上躺了这么好一会儿了,却反而睡不着了。她静静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睡不着也要装睡着啊。
忽然身上一凉,被子被掀开。一个沉重物体重重压了上来,平平密密贴合着她,压得她闷吭一声,出气多进气儿少。
再然后嘴巴也被堵上,舌头被一阵用力吮吸……
这一夜,他很折腾,她很痛疼。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连番的呜呜咽咽讨饶后,男人低沉着声音问道:“进了爷的门,便是爷的人了,竟然动不动就往外跑?以后还敢不敢了?”
“那,以后会不会对别人动心,嗯?”男人闷声问道,有些隐忍地顿住了身子。那天看到琦哥儿白头发都有了几根呢,霍辰烨莫名心里有些堵。
啊?明玫不知道这货又发什么神经,但疑似前男友的生物,向来是男人的大忌。事关原则问题,这种时候就不能有半分犹豫,迅速表态赶快讨好没错的。
“不会,坚决不会。也从来木有过,除了您老人家。”女孩儿很狗腿儿。
“真的?”男人声音里隐隐有了笑意。
“真的真的,您长得美的惊天地泣鬼神,对俺好得天下无双无比伦与,以后俺就跟你混了,撵也不走,抢也不去,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女孩道,还是胡扯八联的篇幅,声音却没有平时的脆生,带着些余情缱绢的疲软嘶哑的浓浓鼻音。
男人轻斥一声“什么死啊死的”,便又俯身堵上女孩的嘴,又是一番辗转吮吸,久久不息。
她本想迫他离开,让自己得一息喘息。谁知男人却毫不嫌弃,如琼浆玉液般如数吮吸吞嗯了去。
这个……女孩有片刻的呆愣。
身体的微微僵硬男人迅速感觉到了,他放开揽在女孩脖颈上的手,用手固定住女孩的腰身,让她的身体更贴紧自己,开始越发用力地肆无忌惮地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起来。
明玫就是这样昏睡过去的。
醒来时躺在暖暖的被窝里,身边紧挨着某个如火炉一般的男人。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身遭的一切,却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下。
“你睡醒了?”霍辰烨略有些暗哑的声音低低响起。
明玫挑了挑眉算作回应,试了两次张不开眼睛,含混不清应了一声,又想沉沉睡去。
霍辰烨用手在她腰上一下一下地揉捏着,脑袋凑近在她鼻尖儿上咬了一下,轻声含笑问道:“你个不中用的小东西……身上好点儿了没有?”
明玫迷茫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自己腰酸腿疼的事儿,不由试着动了动身子。
忍不住闷哼出声。腰酸软得象断了一样,还有下面,昨天被侵入时,还是撕裂般痛疼,后来在他慢慢摩摩擦擦一段时间之后,似乎略略有些好了,到后来,她已经能忽略那种痛疼感后别的体验了。谁知道现在又是这般痛法,深深的钝钝的却无比清晰的痛疼,让人连腿都不敢动一动。
霍辰烨见她微张着嘴倒吸凉气的样子,忍不住咬了咬她的嘴唇。一手继续在她腰上用力揉着,一手去够旁边高杌上放的一个绿色美人小瓶子。
“我再给你下面抹些膏子,就会好受些的。”
说着缩到了床中间,打开了盒子,用手指抹了一些,然后去掰明玫的腿。
明玫反应过来立时瞌睡就吓跑了,也顾不得痛疼,使劲夹着两腿扭着身子道:“不要,你不要!哎呀,人家自己来,让我自己来!”
霍辰烨见她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为什么就大声笑了起来。
“夜里给你抹,你还舒服得直哼哼,现在倒不让了?”他揶揄道,“再说你怎么抹?你会吗?你也看不见啊。”
明玫羞愤欲死,抬脚照他脸上踢去。被霍辰烨握住了那白嫩小脚,放在嘴边不轻不重咬着。
枕头也遮挡不住某人红透了的脸,明玫拉起被子蒙住头。
霍辰烨又低低笑起来。
“只能睡一小会儿了,等下就要起床去认亲了。”他又翻过来脑袋趴在她身上,哼道,“真不想起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