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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相见争如不见(1 / 1)

相见争如不见

他怒从心起,手指飞快跳动,连点了她背后几处穴位,不过片刻,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一般,可那股酥麻劲儿还未过,一阵阵刺骨般的痛楚顿时袭来,好似无数只蚂蚁附在了她的骨髓处,四处爬动,饿了便将她的骨头当食物啃一口……

她摸不准到底麻痛的具体部位在哪里,只能拼命地去挠,可是她的手似乎永远也跟不上痒痛之处移形换位的速度……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尚保持了一丝清醒,终于艰难地将这句话问出口。却见他嘴角扯起一抹讥笑:“蚀骨丹你也忘了吗?曾经,也是在这件密室里,你自己说过,对于背叛者就该用蚀骨丹,让他痛不欲生,却又无法立即便死,让他抱着一点点活的希望……慢慢死去!”

密室里,他的声音阴沉而森冷,冷眼看着她痛的死去活来,他就是要她痛,唯有痛才能让她清醒,让她看清楚她到底在做什么!

慕惊鸿哪里听得进他说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象,他的身影扭曲变形,忽远忽近,她猛地摇摇头,却觉得骨髓里那种痒痛的感觉愈加强烈!

终于她似发了疯一般,恶狠狠地一声呼嚎,手毫不留情地对准胳膊一处狠命挠去。挠破的皮丝泛着白,未几便见殷红的血珠儿翻滚而出。

眼见她抬起手又要挠自己,独孤千城忽而抬手,挥手砍向她的脖颈,慕惊鸿身子一顿,像萎靡的花儿般蔫了下去。

见她昏睡过去,独孤千城才从怀中摸出一枚丹药给她服了下去,看着那可怖的挠痕,他叹了口气,直直望向她还有些扭曲的脸,惊鸿,你到底有没有……

静静地注视着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

再度醒来时,已是清晨,惊鸿稍稍一动,便觉得身子骨似散了架一般,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是在家中不错,那她就放心了,看来昨晚她是做了一场噩梦,只是这梦也太真实了点吧?

忽而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她撩起袖子一看,那里被仔细抱扎过,已看不见伤口……挠痕?她心下一惊。妈呀!不会吧?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挠挠头,她颇为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独孤千城大半夜抓了自己,大清早又将自己送回来,这又是为何?

她正疑惑间,忽然袖子里掉下一块白布,她疑惑着捡起来,却还另外发现了一张白纸,只见纸上写到:“有重要事宜告知,将白布浸于水中可见。”

惊鸿心头一跳,这字苍劲有力,有一股清冽之势,和那人的气质倒是相符,她已隐约猜到,这留书之人,非独孤千城莫属。

可是,又是为何昨夜不说非要留书?浸于水中才能看见?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惊鸿满心疑惑,却还是按照纸上的要求将那白布浸在了水盆中。

古人将机密都用一种叫做矾石的东西写在纸上,这张纸拿在普通人手中就和空纸无异,然而一旦见水,上面的字迹就会显现。

过了不多时,果然见那布上出现了蓝色的字迹,为了防止晕染,她急忙将布拿了出来,一看这内容,她的心顿时一跳,接而沉到了谷底……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今次匆一面,相见未知何期。你既入宫,且详细记录那人喜好习惯,若有违抗,后果自负。”

惊鸿颤抖着又将那一字字一句句审度一遍,确定自己并未看错后,瘫坐在了榻上。

忽而直觉心中万分烦躁,她从未想事情竟会变得如此复杂,独孤千城的意思再明了不过,而她只是顺势做了他的棋子,至于所谓的“后果自负”,只怕就是那让人生死不得、痛苦不堪的蚀骨丹。

她揪着心,过了许久,身子犹在颤抖,犹记起曾经看过的那些电视剧,间谍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惊鸿瞬间只觉得万头草泥马在脑子里奔腾而过,恨不得揪起那个混蛋狠狠揍一通!

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过来,前天刚得到消息时,慕谦为何那般紧张,原是他早已参透这宫中之事,亦知她此去有多艰难。他说过,她只需护着自己便可,其余事无需插手,可如今却是她不招惹是非,是非偏偏往上贴!

其实慕谦那般聪明的一个人又怎地不知,一旦入了宫,就算躲着避着,也不一定能保全己身。

可是,她就是个过客,只是不小心掉在了这个国家,迟早她还要回去,让她小打小闹一下不行吗?搞什么不好偏要做间谍?

她妥妥的炮灰一枚!

想到这里她顿时牙咬切齿,心想独孤千城这人的心肠怎地如此歹毒?

死吧死吧,兴许死了她就回到了以前的世界呢?她简直求之不得!

破罐子破摔的念头生出,她便觉得无所谓,大不了一死,又有何惧!只是……她看了眼手中的绢布,觉得还是烧掉为好,她死就死了,可不能连累了全府的人,便将那纸条与绢布一同烧毁。

火燃着,绢布烧得慢,她抱着膝盖蹲在一旁拨弄着火势,火舌将字迹一点点吞没,烧到最后时,忽然看见仅剩的一句话,她的心莫名地一颤。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

惊鸿蓦然苦笑,这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不过前面那句倒是真的,真是不如不见!

这一日过得十分缓慢,她的心好似一团乱麻,明日便是七月十三,按规矩清晨便入宫,可是慕府十分安静,也没人来通知她什么,愈是如此,她却越不能平静。

这几日都没有雨茗的消息,也不知她在何处,怎样了。可想起进宫之事,她却还是不甘心。

突然记起那副鹅黄衣衫女子的画像,当初穿越,似乎就是因为这画像,既然如此,那她能否再次因这画像而穿回去?

想到此,她急忙打开藏画的箱子,打算细细研究一番,兴许她就不用做间谍了呢?

兴许再睡一觉醒来,她就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瞧着二郎腿,身边堆满了小零食,她边吃边上网,把她曾经没看完的电视剧啊小说啊统统都看一遍,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最主要的是她一定要第一时间去找母亲,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愿意日日守着她,再也不能让她一人孤零零的活着……

她翻了许久,整个箱子的东西并不多,可除去那副未完成的画卷,却死活也找不到那幅画!

她愣了愣,不死心,又翻了三四次,直到将所有东西都倒了出来,甚至敲了敲箱子底部,看看是否有暗格,却仍是一无所获。

终于,无奈地擦了擦汗,虽然不愿承认,可东西,的确不在了。

但这难道不蹊跷?这几日没人来过,就算来过,谁又知道箱子里还有幅画?就算知道有画,偷去做什么用?莫不是暗恋她?呵,她可不信!

更何况,知道她是因这画而穿越的人,莫说这个世界,就算从前的世界,也没有,可事情就是这般奇怪,画,到底去哪儿了?

事情似乎越来越朝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着,可她却无能为力。

直到夜里,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没等敲门,她先打开了门,只见两个年长的嬷嬷以及两位小丫鬟正站在门口,见她先出来,一位老嬷嬷神色微微不悦,另一位却不动声色地微微颔首,算是行礼,而后说道:“今夜由老奴几个伺候小姐梳妆。”

惊鸿侧身看去,两个丫鬟手中各拿着一只包袱,她自然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也不做声,径自转身进了屋子。

几人随后跟上,最后进来的一位随手将门闩也闩上,惊鸿突然觉得好笑,皇帝纳妃,怎么搞得像是地下活动一般诡秘。

先前说话的嬷嬷开口道:“姑娘从现在起不能说话,不能喝水,不能出恭,不能随意出入,不能……”

听她一连串嘱咐,惊鸿蓦然打断:“慢着,我先去尿尿,否则还不得憋死!”

“噗……”两个小丫鬟没忍住,噗一声低头嗤笑起来,却叫那始终黑着脸的老嬷嬷瞪了一眼,两个人连忙低头,忍住笑,却不住地抬眼偷瞄惊鸿。

那位严肃的老嬷嬷依旧面无表情,慢条斯理道:“请小姐注意身份言行,毕竟您代表的是丞相府。”

惊鸿眉毛一挑:“莫说是爹爹,就算是皇上后妃们,也是要吃喝拉撒不是?”

那嬷嬷不作声,却听另一个说道:“傻子就是傻子,会说话也算了不得,怎么还能指望她知书达理?明儿个让她进宫,也算是丞相格外开恩,可是大人他却似乎没想过,傻子会不会丢了丞相府的脸!”

“张嬷嬷,”严肃的嬷嬷唤了一声,那说话尖刻的嬷嬷“嗯”了一声,抬眼看向她。

“你去收拾衣服,我来替她梳妆。”老嬷嬷说完便低头解开了惊鸿的头发,细细侍弄起来。

张嬷嬷犹自忿忿不平,却也不敢违抗,转身走向床榻去。惊鸿心中疑惑,也斜眼撇了过去,待看见张嬷嬷从包袱拿出来的是一身白色交领女襦裙,上身短衣的交领与袖口处,用水蓝色印花滚边,下身是齐胸的石青色长裙,长裙腰间缀着几缕水蓝色官绦,显得飘逸轻巧。

惊鸿暗暗吸了口气,原来是她多虑了,以她的了解,慕谦是不会对任何人放心的,即是皇帝下的密旨,他怎敢随意差遣几人来替自己梳妆进宫?看来这几人只是来替她梳装,以为她只是以官员家眷的身份随大家进宫参加晚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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