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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刻骨思念是煎熬(1)(1 / 1)

刻骨思念是煎熬(1)

他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出揽月阁,不知这个笨女人是否能理解他的用心……若不理解,必是要给他记仇的吧?既然如此,不如今夜再走一趟。

他是个做事独断、向来不会解释之人,待“今夜再走一趟”这个念头刚刚冒出,他却是一愣,终究有些糊涂起来,他何时竟婆妈起来?

但,如今他还不能与她相见,还不到道明身份的时候,他还有自己的安排,即是如此,那就再关她一个月,免得又出祸事……

“皇上?”

闻听呼唤,他方回过神来,虽知自己失态,可这人天生就有一种掩饰得当的本事,缓缓抬起头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向虞风澜,一副询问之色。

“皇上,林公公在外询问,玉妃求见,可要宣?”虞风澜皱眉,他已唤了他好几遍,他竟不曾听见,皇上在想什么?

独孤翎依旧淡定自若,道:“宣。”

而后又看向他们几人,“今日之事便到此,无事的话便都退了吧。”话音刚落,他忽的记起昨夜之事,又立时说道:“子尧,近日宫中闲杂人较多,你且多派人手,尤其是夜间,后宫人手加倍。”

温子尧听到这话,微微一愣,后宫?但还是立时应了,他本就是禁卫军统领,皇宫安危皆系于他,有些事他看不明白亦不想明白,只需听从政令照做便可,因此也再不多言,几人躬身行礼,而后缓缓退了出去。

正这时,姜玉茗却已在门外候着,见他们几人尚未出来便也不声张,却在看到门内最后出来的那人时,心微微一震,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小荷见此,立时将她的手握紧,眉目间有些许焦虑。三人依次向她行礼,终于连最后一人也走过了她身边,她的心才稍稍一松,却听得耳边蓦地响起一道低沉却不喑哑的声音来,“朕记得……景仁乃你父的门生?”话音方落,一只手轻轻拢在了她的腰上。

敢如此对她的人,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一人了,只是她心中本就慌乱,这人又出现的如此突然,她着实吓了一跳,闻言身子一僵,便向那最后的人看去,却见那人亦止住了脚步,徐徐回了头。

她低头应道:“回皇上,确是如此。”

“那你们必早就相识了。”

那人的声音似含了笑,不知是询问,还是自言自语般的确定意味,她只却觉得此时八月的天,身子却愈渐冰冷,那笑……是这般冷,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硬着头皮思量了一番,正待开口,却听见另一侧传来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清冽而端正,就好似他的为人一般棱角分明,掷地有声,他说:“臣与玉妃娘娘确有过一面之缘,却并不相熟。”

并不相熟?她面颊竟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拼命忍住了情绪,待回过神来,倒不知自己方才是想笑还是想哭了。

“哦,原是如此。”

又是这样似笑非笑地一声,她身子愈发僵冷,还来不及多想,便又听独孤翎道:“虽不相熟,但总归算得上是亲近之人,玉妃家中无兄弟姊妹,景仁却也算得上半个娘家人。”

姜玉茗不知独孤翎这话是何意,不敢作声,岑景仁依旧弯着腰,不徐不疾答道:“微臣不敢,照顾先师家人本是分内之事,景仁不敢邀功自抬。”

这一声过后,似乎寂静了片刻,又好像很久,姜玉茗记不清,却知道后来那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紧她的手,笑道:“人人都说景仁你刻板无趣,可朕瞧着却并非如此,朕欣赏的便是你这处变不惊。”

独孤翎的心情似突然间大好一般,又对他赞赏一番,而后才让他们三人退去。

人一瞬间都散去,姜玉茗犹自回不过神,直到手被握痛,她才醒过神来,一时间有些惶恐,“臣妾失态了,皇上赎罪。”话虽如此,可她心中到底还是疑惑,皇帝适才这一番话,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可以她对他的了解,不相干之事,他根本就不会浪费唇舌多说一字,那么便是有意为之了?可……这怎么可能?

一瞬间,只觉得周身愈加寒冷,这寒冷……却来自身边人的笑,她表面镇定,心中却打着鼓:这人,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心中疑惑着,却被他揽着腰进了殿,耳畔传来他清淡儒雅的笑问声:“大清早便来寻朕?有事?”

心中疑惑着,却被他揽着腰进了殿,耳畔传来他清淡儒雅的笑问声:“大清早便来寻朕?有事?”

姜玉茗闻言,心神一定,兀自上前跪拜下去,恳声说道:“臣妾昨夜擅闯揽月阁,请皇上降罪。”

独孤翎闻言,并未说话,而是转身走到楠木桌后坐了下来,姜玉茗趁这间隙亦转了身,面向他跪着。

独孤翎反问道:“既然知道朕下了禁令,为何还要明知故犯?”

“回皇上,此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错不全在慕妃,臣妾知道皇上自有安排,但皇上既然命妾身掌理后宫,若是闹出人命、任事态扩大,便是妾身的责任了,因此妾身斗胆自作主张了一回……还望皇上降罪。”

姜玉茗将头叩在了地上,看似镇定,心中却打着鼓,但心中又觉得无愧,毕竟这也是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屋子里静的让人生出了一丝凉意,姜玉茗正疑惑时,手臂上却多了一双手,她被扶了起来,入眼是独孤翎完美的笑容,这笑掩饰了一切,她丝毫捕捉不到适才的那丝丝恐惧就是眼前这人带给她的。

“你即有理,朕又岂会责罚你,平身吧。”

“谢皇上。”

虽如此,她却不敢再多言,只是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男人忽而回头,问道:“纳妃大典那一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姜玉茗不知他何以突然问到此事,却知她是万万不能再用什么小心思,便道:“臣妾只能说,皇上自有深意,一切安排玉茗皆无异议,只是……慕妃……”

独孤翎捻着手上的玉扳指,闻言,抬眸看向她:“怎不说下去?说吧,朕恕你无罪。”

“想必皇上比妾身更清楚慕妃的能力及为人,臣妾只是不懂,为何要对她如此不公?”

“不公?”独孤翎看向她的眉眼愈加深沉,过了许久,终于沉声道:“无所谓公与不公,想要公平,自己不争,旁人能奈她何?若她甘愿如此,便怨不得旁人。”

姜玉茗知道独孤翎口中的“甘愿如此”指的便是慕惊鸿有意装出一副草包的模样,心中一时间堵得难受,她知道独孤翎此言不差,可是还是觉得不痛快。

其实她与慕惊鸿并无过多交情,第一次见面是在宫外,那一年,当今皇上的三皇叔正妃在府中设宴,邀请了京城一众女子前去,想为自己的世子选妃,彼时群芳聚集,有些心高气傲的女子虽并无意嫁给世子,却仍是卖力一展所长,只为在京城中赢得一个好名声。

而被冠以“废物”之名的慕惊鸿,就静静地坐在她身边,不言不语,不声不响。没人和她说话,她亦不主动找旁人交谈。

虽然听说她的废物之名已多次,可是当时她只觉得此女眼神清明,静坐一隅,带着一种审度的眸光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竟是异常犀利。

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也不曾戳穿,后来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可日后当再听旁人说起慕惊鸿是废物时,她只是笑而不答,心中却分外清明。

直到纳妃那一日,让她发现了这其中的隐情,那答得最出色之人,明明是慕惊鸿……

当日她只觉得慕惊鸿似乎与从前不同了,至少她开始外露自己的才华,但谁能知道,皇帝最后还是按最初的意愿安排了一切,终究没能替她洗刷掉这“废物”的名声。

不知是惺惺相惜,亦或是对她的可怜,向来不多管闲事的她,竟会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话,连她都微微诧异。

她方思索间,却听得独孤翎道:“再过些日子便是中秋佳节,届时母后会在御花园设宴,太妃们都会前来,你便协助母后,办好这次宴会吧。”

她道了声是,见独孤翎已不欲再说什么,自觉地告退,出了华音殿,一路跌跌撞撞回雪瑶宫去。

是夜,虞府,虞潇潇晃着腿坐在假山上看着星星,拍拍身边男子的背,“喂,今天竟然拿我开刀哦?”

见虞风澜不理她,索性揪起虞风澜的一小撮头发猛地一拽,岂料还未来得及下手,便见虞风澜忽而翻身回头一把擒住她的手,宠溺一笑,伸手捏捏她的鼻头:“小鬼头,敢偷袭我。”

虞潇潇也不躲,不住地晃着虞风澜的胳膊:“哥哥的身手,岂是我能偷袭得了的。对了,哥哥,今天到底是为什么呀?还从没见你跟人这样夸过我呢!告诉我,告诉我呗!”

虞风澜眉毛一挑:“夸你还需要理由吗?我妹妹这么优秀,就算是说你不好,那也是我来说,轮不到别人。”

虞潇潇自豪地双手叉腰,一副臭屁的模样,“那当然了,我虞潇潇可是要做女侠的人,怎么可能不优秀嘛!”虞潇潇拍拍胸口,眯眼一笑,眼帘弯得好似月牙般。

这双眼睛……虞风澜不由得愣了个神,被虞潇潇一把拍醒神后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过身去,不敢看自己的妹妹。

“咦?哥哥,你竟然会脸红诶?”

忽而虞潇潇指着他的脸,笑的分外揶揄,虞风澜“哗啦”一声打开折扇一面拼命地扇着,一面假装镇定道:“笑话,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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