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那一轮圆月映入了萧元的眼睛中,二人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萧元表情也越来越呆滞。
缓缓开口将自己是如何遇到小黑狗,有说过怎样的话,对其做过什么样的事,说的干干净净。
没有问到什么关键性的东西,天狗老祖直接随手将萧元从神殿中丢了出去,任其自生自灭。
可如果此地有玄玉观的大能在此的话定能发现,萧元头上的气运在这一扔之下以飞一般的速度正在暴涨。
天命主角,化险为夷,多年后天狗老祖也没有想到自己就随手一扔竟然扔出了一位九星战神来,也为白永安,叶天成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天狗老祖这盘膝坐在神殿之顶,强大的神念横扫整个荒州,其他境界达到真仙以上的大佬们同样在扫视着整个荒州!
可即便如此,修为强悍如他们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哼!”
天狗老祖缓缓睁开双目,眼中的月华逐渐凝滞,宛如两轮真正的圆月一般。
身影微微一晃瞬间穿破空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
东玄神都上空!
天空陷入了一片黑暗,日月星光无法穿透黑暗照耀大地,无数百姓陷入了慌乱,无尽的压迫感让不知多少人喘不上来气。
“唔——!”
两轮明月猛地出现在了黑暗的天空上,数不清的禁军护住了神都,琉璃护神大阵时隔数千年再次启动!
“汝胆敢如此!”
丞相府内一声暴喝刺透九霄,荧光璀璨迅速形成了一个大字。
【斩】
字化作了刀!刀光直冲云霄,是要将天空的黑暗斩去!
只见那刀光飞向天空二月,而那二月就像眼睛一样眨动了一下,不!那就是眼睛!
一个如泰山一般的狗头从黑暗中探出,每一根牙齿都如同山峦,直接一口将刀芒咬碎!
“今,天狗一族还人族一掌”
狗头的咆哮掀起无尽罡风,一只万丈长的狗爪直接拍落在了琉璃护神大阵上!
恐怖的力量足以撕碎一切,那由无数人力量加持的琉璃护神大阵也摇摇欲坠,数不清的禁军受到力量反噬吐血而亡,其中甚至还包括了数位洞天!
“放肆!!”
丞相府再次传来暴喝,一位老者踏气而出,双眼神光璀璨,吐气之间周身涌现浩然长河。
“吾养吾浩然正气!!”
挥袖之间,泼墨而出!
毛笔一扫就是一篇锦绣文章,浩然正气冲天而起,文章有灵幻化山川大地,锦绣山河,威势骇人。
“区区一品大儒,不足圣人之境也敢碰瓷妖神?”
天狗老祖冷哼一声,仅仅是威压就直接破了丞相的浩然正气,一口鲜血喷出老丞相瞬间面如金纸。
而天狗老祖也缓缓消失,它真的是来还这一掌的,它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
永夜环境逐渐消失,烈阳再次照射在了大地上没等众人松口气,就见一位将军骑着烈马从天边奔来。
有些惊恐的吼道:“不要关闭大阵!!”
无数目光投来,那将军满眼血丝显然已经是惊恐到了极点。
“有神人…有神人!”
将军喘着粗气,浑身因为恐惧都在颤抖,手指西边沙哑的吼道:“有神人从西边托月而来!!”
整个神都都好像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老宰相颤颤巍巍的朝着西边望去。
只见西边星辰之气如流星一般落下,天边有一轮明月隐在云雾之中,似乎在眼前,可确实是在天边。
仔细看去,那明月之下竟然有一个如蚂蚁一般的身影在下面托着!
“是…摘星阁阁主…?”
老丞相心如死灰,不停的咳嗽着。
“是那位?被称为众星女神的摘星阁阁主?”
只见那身影不过是几步便已经走到了神都上空,那轮巨大无比的明月看上去足足有十几个神都大小,毫无疑问这玩意儿砸下来能把整个神都砸的灰飞烟灭。
“阁主不知为何啊!”
老丞相强忍着身体的虚弱脚踩虚空飞了上去。
只见摘星阁阁主用一种无比冷漠的目光撇了他一眼,目光看向了他处。
老丞相神色一暗,他知道对方是让太子殿出来,自己这个丞相在对方眼中还不能代表东玄皇朝。
可是太子年幼如何能够承担起如此重任?
‘陛下…您在哪儿啊?’
“丞相大人,您先回府内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龙马驾车而来,车架内太子的声音传来。
这让丞相表情万分复杂,可现在的确由太子监国这种事情只能让太子处理。
叹了一口气便从天空下来了。
而车架内的太子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老大人出什么事。
“摘星阁主…”
“莫要多言了,今日之事必不能善”
太子表情微微一僵,缓步从车架中走了出来。
“到底为何呢?”
只见那神女面无表情的说道:“去问你父皇吧”
“他因今果,东玄必有一劫”
说罢,那轮圆月竟然直接脱手而下!
月亮掉下来的压迫感远超刚才天狗老祖的力量,如果说刚才还是惊恐,那么现在就直接是绝望了!
眼见不能善了,太子表情也难看了起来。
额头金光一闪,远远看去就好像第三只眼睛一样无比深意!
“东玄国运在此!岂容你放肆?!”
话音刚落,神都上空一个不知有多高的巨大人影缓缓出现,双掌一托就好像托起了无穷世界一般,亿万众生的声音从这巨人身上传来!
摘星阁主依然冷漠的望着这巨人,眼见着上古太阴星被国运巨人握在手中,她只是一挥袖袍就直接将太阴星收走,同时消失的还有她自己。
天狗老祖和摘星阁主只是开始,此后一连数月各大真仙妖神挨个到来,恐怖的力量和手段再一次让人族记起了他们这些世界天花板的力量。
虽然每次造成的危机都被东玄国运阻挡,可即便如此他们造成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宫朝堂上,文武百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东玄帝已经失踪了数个月了,不断使用东玄国运的太子此刻正坐在龙椅之下。
“众卿为何跪着?”
太子的声音听上去已不再年轻,就好像八九十岁的老人一般苍老而沙哑。
“臣等有罪!”
太子缓缓抬头,那原本比白永安还要年轻青涩的面容此刻已经布满皱纹。
他毕竟只是太子储君,不是东玄皇帝,一次次使用东玄国运受到的反噬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