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迢迢张皇失措,温飞星面色沉稳。
只见他一步一步的向前,安迢迢看着他,虽然强装镇定,可是气势上倒始终弱了两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安迢迢强硬的问着,可回答她的依旧是寂寞,温飞星似乎并不打算理会她,整张脸上写着不高兴。
只是他每向前走一步,安迢迢的心就跟着震荡一下。
眼下这情况,安迢迢好想站在那里强硬的跟这男人好好对抗一下。
不过温飞星却有一股子遇神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看的安迢迢下意识的便向后退去。
砰!
安迢迢撞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却没有传来该有的疼,细一看原来是温飞星提前将他的大手垫到了安迢迢脑后,这才让她免于被撞到头。
不过这点小事安迢迢还来不及感动,就已经看到温飞星此刻离她极近,近的两个人马上就要粘到一起了。
眼前这情况一下子让安迢迢的脾气冲了上来,看着温飞星,她冷冷的说着,“你这是要干什么?
昨天在办公室里陪你的妹妹,今天不愿意理你了?”
温飞星看着安迢迢用另外的手轻轻的将她的下巴挑了起来。
这轻挑的动作让安迢迢脸色一变,她别过头努力的想从这一方狭小的天地挣扎出去。
可她的头刚一别开,温飞星的大拇指跟食指就紧紧的贴到了她的下巴上。
温飞星手上微微一个用力,安迢迢只得被迫与他相视。
只是四目相接的时候,安迢迢还是忍不住把眼睛闭了起来。
眼前这人她实在是不想理会,多看他一眼,安迢迢都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
看着安迢迢的样子,温飞星倾身将自己的双唇缓缓的送了上去。
感觉自己身上又是一沉,嘴边也多了份柔软,安迢迢赶忙睁开了眼。
温飞星那巨大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眼前,看清楚了现在的情势,安迢迢赶忙挣扎着。
感受到怀中小女人的不安静,温飞星倒也只是浅尝辄止,随后便悠悠地退开,可一双眼睛仍旧死死的盯在安迢迢脸上。
“你这是干什么?跑到我家来耍流氓,你这样我可是要报警的。”
“我们两个的事为什么非要那么多外人掺和进来,一会儿说报警,一会儿找律师,这可不是我想听到的。”
“你想听到什么?来我家耍流氓,你当然要去警局里待着。”
看着安迢迢气势汹汹的说着话,温飞星微微一笑,“我哪里耍流氓了?刚才看到你把眼睛闭了起来,我还以为那是你对我的邀请。”
安迢迢彻底被温飞星的神逻辑打败,在心里骂了他句狗男人,脸色便更加的阴了,“你少在这胡说了,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你现在怎么这么易怒?”
“那不还是你气的!”
安迢迢恶狠狠的想向温飞星打去,不过她这点小伎俩早已被温飞星摸得透透的。
她那些招数,温飞星轻轻松松的就已经尽数化解。
安迢迢看着他,脸色更加的难看。
可温飞星却嘴巴一撇,整个人委屈巴巴的样子。
或许已经是见惯了温飞星这份会变脸的本领,看着他安迢迢竟都不觉得有些奇怪了。
“你又想在我这里演什么?”
“昨天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怎么会为了你生气?”
“昨天你是不是生气了?”
安迢迢瞪着温飞星,这回干脆利落直接喊了句没。
可温飞星又问了一遍昨天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知道这狗男人究竟要做什么,安迢迢干脆就不说话。
这副拒绝合作的态度让温飞星有些抓狂,他轻轻地搂住安迢迢的杨柳小腰,在她耳畔缓缓的说着,“昨天的事你不要生气,我都可以解释。”
“温先生您大概是有什么事误会了吧,那是您的私事,我怎么有权利过问呢?”
看着安迢迢这副样子,温飞星百分之百的确认她已经生气了,不过安迢迢能为他吃醋,这也是件好事。
毕竟这也算是在乎的一种吧。
眼前这情况,温飞星继续撒娇,手落在安迢迢的肩膀上,他轻轻地讲述着昨天发生的事。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昨天在那加班,陆潇潇也是好心送汤过去,至于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解释在安迢迢看来有些苍白无力,不过安迢迢此刻并不想反驳他。
看着温飞星,安迢迢只是双目空空,将思绪放到了远方,而温飞星却在她耳畔喋喋不休的解释着。
他不知道安迢迢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当他解释完之后,双手扶着安迢迢的肩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在了安迢迢的眼睛上,这才发现安迢迢的眼神完全是空洞无物的。
他使劲晃了晃安迢迢,“我刚刚的话你有没有听进去?”
这话里还是毫不意外的带着那么一丝的委屈。
安迢迢看着温飞星只是冷笑了下,“听不听得进去有什么重要,重要的不是你的话说没说完吗?”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将温飞星的心紧紧的包围着。
他好像什么也不能做了,大脑也已是停滞的状态,那自己刚刚都在做什么,难不成都是没有用的?
看着眼前温飞星有些绝望,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离他这样遥远,好像马上就要失去她一样。
这个念头一出来,温飞星的心就莫名的疼了一下。
失去这个女人,这是他坚决不允许发生的事。
看来计划要进行,不过期间他还要做些别的事,他紧紧的攥着安迢迢的手,“今天那小子要给你介绍男朋友?”
“难不成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温飞星有些无奈,自家老婆都要这么没了,他还能是为了什么事呢?
不过他嘴上倒是硬的很,“倒也不全是这件事,刚刚不过是顺便听说了。”
听到温飞星这番否认的话,安迢迢反而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轻松。
她何德何能,能让温飞星如此耗费心力。
毕竟自己在温飞星心中是什么样的分量,安迢迢还是清楚的。
安迢迢只是淡淡的扫过温飞星一眼,“既然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来,那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温飞星觉得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而且还亲自跳了进去,最关键的是他现在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