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想,从来都是你
仿佛也并不只是这样的身子的亲密就足够,仿佛还要她说,一辈子都在他身边,再不说那些要离开的话。仿佛要她对他娇羞微笑,而不是总曲解了他的心意,
——仿佛要她说,她喜欢他。
——甚至,要她说爱他……
该怎么才能觉得够?该怎么,才能得到他最想要的这些表达?该怎么,才能征服身下这个此时娇喘吁吁、珠泪点点的看似柔弱的小孩儿?让她一生对他臣服,让她一生只在他身旁?
青爵无法再对抗心中疯狂的渴望,他用腰部以下抵住净璃,不许她挣脱,大手微微迟疑,还是终究扯下了挡住她眼睛的衣裳,露出她一双眼瞳来。
被泪水清洗过,她的双瞳此时越发灼亮。他看得见她眼中的恨意,知道她此时恨不得跳上来咬他!他先前真的是有些怕,怕她这样的目光,所以他借着推高的衣裳将她眼睛遮挡起来——可是这一刻,他要她看见;他要她看清楚,他在对她做什么!
净璃眼前倏然一亮,被挡住的眼睛还没适应猝然而来的灯光,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神情——他的唇已经落了下去。
净璃一声急喘,急忙垂头去看。
就在她眼前,就在她的注目之下,他张口含住了她少女嫩软的胸尖儿……
那里一热,又一湿……净璃慌得一把揪住他肩头,下意识呻吟着挺起了身子……
她发誓她只是顺着身子的本能,她发誓她真的不知道她那一刻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却在那一瞬间,感知到他身子越发的卓然亢奋!
他如兽一般急喘,手掌越发托紧了她的柔软,尽数都送进他唇里……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滑下来,颤抖着托住了她的臀,将她再向他的下身紧紧贴去!
净璃慌得整个都不敢动。她的身子太小,她的力气亦太小,她的年纪同样太小——小到她完全没有能力预判他下一步的动作,小到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反抗他!
他一边贪婪吮吸她的乳,一边仿佛疼痛一般嘶吼,“小孩儿,我要死了……要死了!”
净璃神智早已支离破碎,听着他的嘶吼便越发混乱。现在是他在欺负她,可是为什么更痛苦的那个人,反倒似乎是他?她对他做了什么,会让他这样痛苦,痛苦到一直嚷着自己要死了?
净璃心慌,本能地自我检讨,却遍寻不得,自己到底对他怎么了。
“我以为我能再等两年。我发誓我真的想要等到你十八岁,小孩儿,我一直在等着你长大……”他感知她瑟瑟的发抖,忽地抬起眸子凝望她的眼睛,
“可是我高估我自己了。小孩儿,我等不了了。”
他说他等不了了……净璃微微一晃神,不自禁地想起十四岁的那个冬日,他第一次吻了她,那时候他说的是“我忍不住了……”
仿佛每一次这样的宣告,都仿佛是经过了长久的煎熬,终究爆发出来。
可是,却为什么会这样?有什么东西,是要经过那么长久时光的隐藏,和发酵?
乳在他口中,那年的净璃便觉得仿佛自己整个身子都被他含着。灼热而又湿润,仿佛有些东西一直在膨胀,心内的某种渴念仿佛已经冲破理智的桎梏!
可是她还在神智破碎地努力去听懂他的话,却发现只听得懂字面,却不知道那内涵是什么,只能干渴地舐着嘴唇,问他,“什么?你在说什么?”
那样青涩的询问,那样迷茫的目光,那样甜美又细碎的喘息——映在青爵眼里心上,便已经不仅仅是疑问,而似乎成了天真的——挑逗。
他再闷哼,“你还问!”
她越问,他就越是要想到那件事。越是想到,就越是想要!
他嘶吼着喘息,身子已经恨不得穿透衣料,现在就要了她!
他拼尽了全力控制自己,终于抬头去望她的眼睛。黑瞳湿润,紧紧凝注她的双眸,“我不上大学了!”
“什么?”
少女净璃真是小笨笨,所有的情绪都会被他轻易牵动,竟然一刹时忘了自己还在被他欺负,竟然就担忧地去追问他,“为什么不上大学了?你就是安了这个心,所以寒假才不去上课,而是跑来玩音乐?你疯了?!”
那时的青爵又奇怪地露出了他最近时常露出的那种神情——像是懊恼,像是羞涩,还有就是尴尬。他一副恨不得当场掐死她的表情,狠狠瞪着她,“你怎么那么笨!什么都听不懂!”
她听不懂什么?净璃惊讶回望他。他说他不上大学了,她听得懂啊。他是想要告诉他,韩家他逃学就是因为他不想上大学了,所以不用备战高考了——她怎么听不懂了?她听懂了啊!(好吧净璃,这会儿偶也想掐乃……)
青爵狂怒,却仿佛还是极小心地压下。他尽量对她柔声,略带狼狈地望着你的眼睛,“你喜欢的歌儿,我都会唱;而且,我不上大学了。这样,够不够?”
净璃用尽了所有残存的神智,努力去想。可是他的手还在她胸上,独占似的罩着,偶尔还轻轻揉着,让她无法集中精神,“……什么?傅青爵,你在说什么!”
“你!”青爵一声怒吼,猛地一拳砸在她耳畔,“砰”地重重一声!
净璃吓得闭紧了眼睛,方才他举拳那一刻,她以为他要打她!
直到确定拳头是落在一旁,余音都消散尽了,良久净璃才又敢睁开眼睛——可是眼前的少年,此时已经是狼狈褪尽,羞涩尽散。他只用一双黑瞳,冷冰冰地盯着她。
净璃心内狠狠一疼。却又不知为何。仿佛自己错失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却并不知晓那东西是什么。只能这么呆呆地望着眼前冰冷到毫无情绪的少年。
“傅,傅青爵?”她的嗓子干哑,她小心地去喊他的名字。
青爵冷冷睨着她,忽然狠狠说,“你果然是顾林河的女儿,你果然是不知恩义的东西!”
“你说什么!”净璃心中又是钝痛。
好吧,她与他之间最不准提起的便是这句!不管外人如何说她爸,可是却也不允许他这样说!
净璃便发狂了,踢蹬着、撕咬着,用力挣脱他的钳制。手上还没完全康复的伤口,便又被扯动了,一条一条地渗出殷红的血来,衬着她雪白的皮肤,让人触目惊心。
他长眉一皱,原本似乎好像想要揍她的,却闷哼着收回手臂,猛地一指录音室的大门,“——滚!”
净璃的身子骤然失去支撑,她几乎从墙壁上滑落下去。她顾不得收拾自己一身的狼狈,惊讶望着他,“你说,什么?”
他说让她滚?
他一直说不许她走,一直说要给她一张卖身契;前一瞬还在滚烫的**里翻滚,还在贪恋她身子的每一寸——可是怎么忽地,他就厌弃了她?还说要她滚?
净璃想要笑,可是心里却生生疼得裂开一般。每回都在他眼前说要走,然后看着他生气;可是这一回,当他真的说要她滚,她却难过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她这是,在干嘛?
“好,我不用你撵我!这里原本就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是你强迫我来的!我自然会走,我早就想走了!”净璃小性儿全都发作开,赌气似的恨恨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全然不顾胸衣的金属搭扣都划疼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