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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雪地上的火……(1 / 1)

雪地上的火……

步兰蕙妖媚的眼睛眯了眯,俯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步绾绾却摇摇头,恨恨地说:“不行,太轻巧了,我觉得应该支一口大油锅,把她推进去,把她煮喽……油榨绛芸……”

这从齿缝里挤出的话,让步兰蕙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可她哪里知道,步绾绾快痛得要去地上打滚了,可她在步兰蕙面前说又有何用?步兰蕙除了冷笑嘲讽,说不定还会把她往更痛深渊里推去。

“你还真狠。”步兰蕙站了起来,似乎有些被她吓到了。

“还要剥她的皮,抽她的筋。”

步绾绾把腿缩起来,双手抱着,在椅上轻轻摇晃,汗水已经从她的背上渗出来,她不知道还能支持多久。

“行了,你自己作梦吧。”步兰蕙失去了兴致,像看疯子一样看了她一眼,走了。

步绾绾的眼前都开始跟着发黑,可她突然发现一件事,当她胸口痛得厉害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开始发胀,这是火焰要冲破阻碍的先兆。

她抬起双手,饱满的指肚子正轻轻地颤动着,那力量正在积蓄。

“来呀,宝贝……来呀!”

她黑亮的眼睛渐渐睁大,让火焰来得凶猛无限,让她烧掉这可恶的地方!

“瞬欣。”

夜沧澜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步绾绾抬眼,手指的火焰蓦地窜出,谁也没烧着,烧到了她自己的裙子!

“呀……”

她跳起来,双手在裙子上乱扑,可指尖的火不灭,如十朵灿烂的火莲,跳跃闪动。

夜沧澜脸色一沉,立刻扯下了披风,遮住她的身影,沉声说:

“快躺进雪地里。”

“雪也不行。”

步绾绾急了,火已然把她的裙子烧透,灼到了她自己的肌肤。

“前面有小湖……该死,结冰了!把衣服脱了……”

夜沧澜顾不上男女之别,伸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什么破心法,不管用。”

她焦急万分,也顾不上身在何处,使劲拉扯着裙子。可早上为了避免帝祈云又把魔爪伸向她的裙子,她打了个极紧的结,这时候越扯越乱,成了个死结巴!

“不行啊,脱不掉。”

她哭丧着脸,这火已经往上来了,引着了她的头发,滋滋的臭气漫开来。

夜沧澜手腕一翻,一柄短剑从袖中滑出,快速在她身上划动,火裙子从她身上飞开,像一片片燃烧中的蝴蝶,他又一道剑光划过,把她的头发自燃起处斩断。

步绾绾披头散发,只着肚兜和烧了半截的亵裤站在雪地里,奴才们匆匆跑来,都看到了这蜜肌美人。

风把她的头发吹乱,一双露在风中的小腿漂亮极了,还有那不停起伏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无人令人惊叹。

“怎么回事?”万公公匆匆过来,一见她这模样,也呆住了。

“有人给太子妃的衣上洒了磷粉。”夜沧澜收了短剑,转身说。

“磷粉?可摄政王为何带剑入宫?”万公公扫了一眼步绾绾,又看夜沧澜。

“这不是剑。”夜沧澜淡淡地说着,没有要理会万公公的意思。

万公公阴冷的眼神落在他的袖子上,一挥手,宫婢们就围上前去,捡了地上的碎衣片,又用披风包住步绾绾的身体。

同命鸳鸯被火的怒意给抵消了,这让步绾绾既意外,又狂喜,她若可以不受制于帝祈云,这个冬天也会变得美好的。

“公公,衣裳都收好了。”

一位宫婢端着托盘,给万公公看盘中的碎片。

万公公拈起一片,放到鼻下闻了闻,拧拧眉,尖声说:

“太子妃昨晚就宿于宫中,起居都由尚宫房打理,若有磷粉,宫中奴才逃不脱干系。去,交于尚宫房验验,这衣上的磷粉来自何处。摄政王,太子妃,太子殿下现在何处?”

“和绛芸郡主去那边了。”

步绾绾随手指了个方向,裹紧了披风,薄薄的披风抵挡不住这寒风刺骨,她冻得嘴唇都乌了。

“怎么了?”

帝祈云的声音从一边传来,几人转头,只见他正一手拉着绛芸,从梅林里走出来,绛芸的脸颊红润,衣裙微皱,不消想,也知道帝祈云这斯拉着绛芸躲林子里干什么去了。

步绾绾只觉得一阵恶心,狠狠瞪了帝祈云一眼,匆匆往昨晚住的地方跑。

帝祈云的耳朵侧了侧,不悦地问:

“太子妃去哪里?”

“哦,太子妃的衣裳被人烧着了,摄政王说有人洒了磷粉,奴才已经让尚宫局前去查验,请太子不必担心。”

“磷粉?”

帝祈云长眉紧皱,他当然知道不是磷粉,是步绾绾不知用什么方法点的火,他猜测,或者和她身上那两朵火焰标记有关。

“摄政王,太子殿下,老奴告退。”万公公行了个礼,带着人匆匆退下了。

帝祈云黑着脸,大步往别院走,夜沧澜扫了一眼双颊绯红的绛芸,墨般双瞳里微微涌出几分波澜,也转向离开。

绛芸抚了抚脸颊,眼角的春意笑容也渐渐散去,化为冰凉的寒意,整了整衣裙,快步往步兰蕙的宫中走去。

步绾绾跑了半截,发现不对劲。穿过园子,小道四通八达,她被冻得骨头生痛,已不知道跑哪里来了。

她搓着手,左右张望着,想找个小太监问问路。

可皇宫也有皇宫的冷清角落,她绕了会儿,不仅没找着人,绕得更加头晕了。往前看,那九曲回廊往雪地里绵伸,可往前一转,又转了回来,她就像站在了一个轴心处,怎么转都在原点。

她懵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阵法。

皇家人拥有的多,就比平常人更害怕失去,就拥有更多的秘密,他们不容许有人窥探他们所拥有的,所以把宫殿修成了迷宫,每个宫的人若无令牌,只能在自己的宫殿里活动,通晓这些通关秘道的人只有极少数,还得是主子们信任的心腹。

步绾绾爬上长廊栏杆,往前张望,绿色琉璃的瓦片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颜色,绿得有些瘆人。红色的墙又太过浓艳,像泼上的狗血。

她冻得打了个冷战,把一双小手从披风里伸出来,仔细看着指尖,回忆着这两回火焰奔放时的特点,找到打开自由驭火的那把钥匙。

可是,除了两回都在经受痛苦之外,她想不到有什么相同之处,难道是因为吃了同命鸳鸯?,见鬼?难不成还去找帝祈云讨点来吃?

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从墙的那传来,她乐了,赶紧跑过去拍打墙壁,大声问:

“喂,请问一下,哪边是去翠岚宫的路?”

她的声音清脆地在空气里散开,而那边的声音静了,悄无声息,就像她刚刚听到的是幻觉。

“听错了?”

她掏了掏耳朵,转身往长廊上走,准备去前面碰碰运气。突然,有脚步踩过了积雪,在她身后响起,她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白净脸儿的小宫女,正狐疑地看着她。

“你是哪个宫的?”

“本妃乃太子妃,不小心迷路了,你能带本妃回去翠岚宫去吗?”

步绾绾揪紧了披风,这披风镶着美玉,绣着金雀,是贵族所用之物,只是披头散发的形象,不太像太子妃。

可这宫女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脸,点了点头,埋头往前走。

“太子妃请跟奴婢来。”

“你认得本妃?”

步绾绾跟在她身后,好奇地问。

宫婢回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

“北商国,只有太子妃是这样的蜜色肌肤呢,传说像琥珀一样精美光滑,蜜腊也比不上您肌肤的光泽柔嫩。”

“呵,黑就黑。”

步绾绾笑了起来,跟银铃儿似的笑声,惊动了树上的一只小松鼠,枝头扑嗖嗖地落下了雪块儿,跌在她的脖子里,冻得她赶紧缩了缩。

突然,步绾绾的神情冷下来了,这个宫婢很瘦,可是她的脚步却陷进雪里很深,这说明她会武功,并且随时准备动手,所以才稳稳地撑住下盘!而且,宫婢的裙袄掀动起来的时候,底下穿着的是黑色的夜行裤!那绑紧带儿的靴子上刺着几朵暗色四叶花。

步绾绾放慢了脚步,一手抚额,小声呻吟几声。

“头疼。”

宫婢转过头来,眼中滑过了精光,伸手来扶她。

“太子妃小心。”

步绾绾手起手落,掌刀在她的后脖子上用力砍去一掌……作为优秀的特殊工作人员,除了驭火,这点儿弄晕人的本事若还没有,就活该她被淹死……

好吧,她确实没本事,这宫婢一把就架住了她的手,小声说:

“太子妃这是干什么?”

“你……脖子上有个虫!”

步绾绾一时间头皮发麻,此女的力气极大,若再用点力,就能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谢太子妃,太子妃跟紧点吧,宫里的路难走,还是少乱跑为妙。”

宫女松开了她的手,深深看她一眼,继续往前,然后指了一条路给她,转身就走。

步绾绾轻舒一口气,一直盯着那宫婢的身影,直到看不到了,才往前走去。她想着那宫婢的举动,觉得有些奇怪,也不知是何方神圣?

“臭丫头,你跑哪里去了?”

帝祈云的骂声从前面传来,步绾绾只怔了一下,长发就落进了帝祈云的掌心,被硬生生拉到他的怀里。

“帝祈云,你扯我头发!”

她怒了,反手就去抓他,披风就这样落下来。

帝祈云的手抚到她光滑的背,还有丝柔的肚兜,脸色顿时黑了,俊朗的眉紧拧着,挥手在她的臀上就是狠狠一巴掌。

“臭丫头,你的衣裳呢,去哪里做了什么丑事!”

“呀……帝祈云,你再打一次试试!”

步绾绾的灵魂都要被拍出来了,可长发还在恶劣的男人的掌心里,一身怒火又开始在小腹里聚集,似是又要喷薄而出!可又积攒在指尖,胀得发痛。

她没能施展这功夫,因为眼前的人有点儿多!她捡起披风披好,转头看向面前的人们。

帝慎景一脸铁青地坐在檀木椅上,雪昙树在他身后立着,开出大朵白色的花。夜沧澜脸色也微微有些难看,正盯着她看着。

万公公在一边冷笑着问她:

“太子妃,你的裙子上并无磷粉,怎么就着火了呢?”

“我怎么知道?难道我要自己烧死自己,把太子妃位让给别的女人?”

步绾绾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这臭太监不阴不阳,处处针对她。

“那你烧了裙子,为何不回来换,这是去了哪里?”帝慎景开口了,声音低哑,锐利的视线紧盯着她。

“我迷路了。”

步绾绾见这些人表情严肃,烧了条裙子而已,他们总不会这样担忧他的生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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