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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4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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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住他的手指,指着院子深处说:“你母亲这时候应该起了,你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吧,我还回去睡会儿,挺困的。”

帝祈云也明白孕妇噬睡,温柔地扶着她的腰,送她回了房间,还亲手服侍她躺下,亲手替她脱了鞋,盖好了被子,这才慢步离开。

这样的温柔,也是以前的臭竹子没有的。

以前的他,喜欢和她斗嘴,和她打架,然后故意输给她,任她捏耳朵惩罚。

是不是人人都要学,才会懂得如何去爱?

他变了,变得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可又霸道独占,容不得她半丝不从,半点不顺。

步绾绾发现,现在是她不会爱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心里的怨气,怎么去平复他心里的不甘。难不成……她弄个处女膜修补术去?而且,凤绾绾是把纯洁给了浮生,可是步绾绾的首夜可是他给夺走了呀!难道他就不能换个心思去想想,他也算占了便宜的。

步绾绾胡思乱想了会儿,终是抵不过瞌睡,沉睡过去。

屋子里有淡淡的香萦绕着,火凤卧在她的枕边,羽尾轻轻摇动,守护着它的主人。

窗外有人影闪了闪,火凤立刻就成了一团火焰,当那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之后,火焰才灭去,五彩羽像彩被一样,盖到了步绾绾的身上。

雨珠成串地从青瓦屋檐上滚落,跌在一方青玉的天井中,几片残荷被敲打得歪歪扭扭,在水里浮动,一株秋海棠从墙边探进花枝,娇艳的花瓣被打得柔弱可怜,含羞带惧。

夜沧澜坐于天井边的檀木椅上,手里端着一只茶碗,揭了盖儿,长眉轻拧,轻嗅了一下茶香。

脚边一只花猫,正在他的腿边轻蹭,他低眼看了看,正要把花猫抱起时,一把焦急的低沉男声和急促的脚步起一起从细竹帘外传来。

“主子,属下拦不住玄毅太子……”

“沧澜兄,给我出个主意吧,淫g娘子被擒,她画的这个图到底是真是假?”

“退下。”夜沧澜淡淡地说了句,一手把花猫抱到了膝头,另一手把茶碗放到桌上。桌上一本泛旧的书翻到一半,上面有清逸的小字批注,是他少年时所看之兵书。

这是夜家老宅,是夜家曾经驻守边境的地方。他回来已有五日,在这里翻阅旧书,想想旧事,想以此方法来平息心中依然在燃烧的相思之火。

“沧澜兄,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来了两日了,你都不肯见我。我知道,私自带走淫娘子是我不对,可是我也是求胜心切,若不趁着莲儿出走之机让父王回心转意,只怕这局面难以收拾。沧澜兄,你是知道父王对我的不满,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玄毅太子见他不慌不忙的神情,不免更急,一撩长袍,重重地在他身边的太师椅上坐下,一脸潮红地向他道歉。

“玄毅太子自有老臣相辅佐,勿需我这个北商国人效力。”夜沧澜还是平静,大有一副软硬不吃的味道。

“沧澜兄,你这话让我无地自容。我真心实意向你道歉,以后绝对听从你的意见,只要沧澜兄肯消气,回去助我一臂之力,我誓必尊沧澜兄为兄长,绝不敢冒犯。”玄毅太子搓了搓手,又苦口婆心地劝他。

这话说得实在低微,一个太子,求贤若渴,又真实相邀,夜沧澜也不好太打他的脸,他沉吟片刻,放下了碗,抬眼看他,平静地说:

“青烟宫不是凡人可去的地方,玄毅太子还是打消此念吧。”

见他终于肯出声了,玄毅太子大喜,忍不住就伸手抓住了夜沧澜的手,连声说:

“好,就算青烟宫我不去,可你呆在这里干什么?帝祈云很快就会知道你在这里,还是随我回西崇吧。”

夜沧澜盯着他看了会儿,摇了摇头,“我退意已定,今后不再管世间之事,游历天下,逍遥自在。”

玄毅太子想了想,又小心地劝他:“沧澜兄怎可如此消沉?想那步美人也是喜欢英雄男儿的,帝祈云生性霸道,我在旁边冷眼看着,那可是强占着她,若步美人真对沧澜兄无意,又怎会赶往蝶谷赠羽于你?这拔羽可是要损千年道行的!”

夜沧澜笑了笑,沉默不语。

玄毅太子没辙了,这个人的心很强大,他若不想,九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很失望,尴尬地坐在椅上,雨声陡然大了,噼啪地敲打在青瓦上,砸得人心头发慌。

夜沧澜一手抚着花猫的皮毛,一手拿着兵书看着,似乎这里只有他一人而已。玄毅太子渐渐坐不住了,起了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突然,他一击掌,转头看着夜沧澜说:“若我能把步美人带到西崇国,你可愿去?”

夜沧澜愕然转头,不悦地说:“你想干什么?不许你动她!否则你我恩断义绝!”

玄毅太子连连摆手,匆匆解释,“看你说的,再过半月就是我父王大寿,帝祈云现在就在清水山庄,我会派人给他送去请柬,他那人一向骄傲,如今更是觉得自己本事大涨,不会缩头缩尾,一定会前去赴宴。他人生性风流,到时我西崇美人齐聚,他若看上别人也说不定,沧澜兄不是就有机会挽回美人心了吗?”

“你不了解她。”

夜沧澜眼底的怒气散去,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步绾绾的性格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帝祈云真和西崇的美人眉来眼去,暗渡陈仓,她也不会继而爱上他夜沧澜,只怕是会对天下男人都抱恨含怨,看他也不会顺眼了。

“你了解啊,所以你亲自去。”玄毅赶紧又说。

夜沧澜想见她,确实非常想,他抬眼看雨,那雨幕中,似乎正有一红衣骑凤的女子正朝他笑,那唇角的明媚光芒,让他挪不开眼睛。

夜沧澜都不明白,他是何时如此沉沦的。

当爱以心血为土壤时,那疯长的速度,谁都无法预料。夜沧澜被爱情击中了,中得莫名其妙,又毫无退路。

深遂的双瞳里,渐渐燃起了两簇火苗――再试试吧,说不定,就真的牵住了绾绾的的手。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玄毅太子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把汗,坐了下来。说真的,他都恨不能把自己变成步绾绾了……那样一个女子,精灵得可爱,可也很扎人,明明看着他饮了那媚酒,还让他活生生地受了几个时辰的折磨。

那样一团火,他可不敢碰!就算远远看一眼,也觉得扎人,就算抱在了怀里,那还不得整天提心吊胆的,怕她一怒,一把火把他烧成了灰?

也只有夜沧澜、帝祈云这样的男人,才敢去拥抱一团火吧?

帝祈云踏进房间的时候,步绾绾正盘腿坐在床上,做自创的孕妇瑜珈,双臂高抬起,头往后仰,胸又高高地往前挺着。

只着单衣的她,已经大汗淋漓,衣衫被汗黏在了身上,没有肚兜的遮掩,胸前两团艳软在半透的衣衫下娇艳地挺立着。

他停下脚步,靠在门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的娇态。

“看什么啊你。”

步绾绾扫他一眼,双手放下来,在肩上轻轻捶打。

“小辣椒,你要是一天不折腾,皮会不会痒?”他唇角扬了扬,慢吞吞地问她。

“会痒死!”步绾绾白他一眼,用衣袖擦汗。

脸颊上汗渗渗的,长发也湿了,粘在纤细的脖子上。她双手撑在榻沿,身子微微后仰,从床上下来。

肚皮像个小西瓜,鼓鼓地凸起,可以清晰地看到有一个小拳头在肚皮上撑了一下。

“呵,会打拳了。”

帝祈云眼中一亮,大步过来,蹲到她的腿边,双手捧着她的肚子,看着那小拳头又撑了一下。

“好重,真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女人生孩子,真得让男人试试这滋味。”

步绾绾拧了拧眉,双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小声抱怨。

“如果要男人播种,男人生孩子,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

帝祈云嗤笑一声,给她掩好衣裙,站了起来。

“女人当然是用来骑男人的!”

步绾绾秀眉扬了扬,泼辣地来了一句……

她这话音刚落,门开了,王妃一脸怒气地站在那里,分明是对她这句话大为不满――想骑在她儿子的肩上,还得问这当妈的答应不答应。

步绾绾抿抿唇,心想,还真是倒霉,平常被他欺负的时候偏没人看到,刚一昂首挺胸想扬眉吐气,这朵浑身竖着坚刺的曼陀罗就飘来了。

“你父王即将出关,你收拾一下,随我回去向他请罪。”

王妃瞪了一眼步绾绾,大声对帝祈云说。

帝祈云扬了扬眉,揽着步绾绾,平静地说:

“父王早想得到这繁花似锦的人界,我替他拿下来,当成出关大礼,母亲面上也有光彩,到时候带着妻子孩儿一起回宫,所以,母亲若想念父亲,便请先回吧。”

“你……你真是猪油蒙了心……你就断定这孩子是你的?她中间离开你无数次,和夜沧澜私奔也有好几回,你就断定他二人没有苟且之事?你难道就忘了她和浮生的事?莫说远的,就说这眼前,她和这洛君瑜也是眉来眼去,连我都看到了,你难道看不到?你就这么没骨气,非要找一个人尽可夫的破落鸟儿?娶妻当娶贤,你收了人家玩过的货色,也不怕几界人笑话!”

步绾绾的脸色渐白了,错处被人家拿捏着,她连反驳都做不出来。

她轻轻推开了帝祈云的手,转头对着王妃说:

“王妃请回吧,这是我房间,你来这里辱骂我,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以后王妃想骂人,请回自己的地盘再骂。”

“听到没?这只野凤凰目中无人,尖刻放浪,只有你才会要她这个破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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