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失联
战舰慢慢成了下去,带起一阵漩涡,把周边来不及逃跑的士兵们都吞没了进去。
透过战舰的碎片,我能看到后面的一艘帝**战舰上面挂着明晃晃的帝**旗,那是代表着帝王亲临的旗帜。
我兴奋的跳了起来,急忙命令机弩手攻击那艘战舰。其实也不用我说,如蝗的机弩就开始对着那艘战舰进行了射击。
前车之鉴还摆在那里,帝**的战舰都慌乱了起来,本来排成一条线的战舰开始聚成一团,保护在那艘战舰身边。
我将身边的所有传令兵都叫过来,“快去,通禀全军,帝王已经被我们击杀,沉默在战舰的残骸之中了。一定要大声喊,让对面的帝**都听到。”
传令兵按照我的命令都下去了,在指挥中心我都能听到外面的呼喊声。我软软的靠在椅子上,全身都是冷汗,如果不是发现了这么大的契机,恐怕按照帝**这样的攻势。不知道帝**还能坚持多久,但我的野猪军团恐怕半个小时都顶不住了吧。
旗兵站在观察的地方兴奋的说:“将军,敌人似乎开始后退了。”
我恩了一声,表示我听到了。谢天谢地,这场豪赌现在看来至少是我赢着呢。
旗兵开始不听描述战场的形式,挤成一团的战舰再也发布会出攻城弩的威力,只有一艘战舰还能正常的发射弩箭压制弓箭阵地。失去了压制的弓箭阵地开始重新发威,将帝**的运输部队射成了刺猬。在沙滩上的帝**士兵们也无心抵抗,一心只是等待着运输船的接应。
我舒了一口气,命令旗兵下命令:“全军准备上船追击,是时候痛打落水狗了。”
但还没有将所有命令传达下去,十几支攻城弩从天而降,射穿了挡在前面做伪装的树林,将旗兵的身子削去了一大半。我看着将将停在我面前的弩箭,抹了一把冷汗,再多一寸,我就会被弩箭射穿了吧。
我从缝隙往外看去,我安排在前线的士兵们也开始慌乱起来,能清楚地看到在最后面的士兵们不停地扭头打量着我这面。恐怕,他们以为我也被敌人格杀了吧。
我强撑着虚弱的双腿,站起身子来,捡起旗兵握在手中的旗帜,随意挥舞了几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那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旗兵,此刻他的脸上因为失血已经变得苍白了,只是那股兴奋劲头还能在他的脸上看到。我伸手替他盖住了眼睛,“兄弟,走好。”
但我不知道的事,我刚才随意的挥舞了两下,却差点引发了一场溃败。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刚才挥舞的那两下是将军阵亡的意思。幸亏海恩看到了我的影子,连忙将我还活着的消息传达了下去。
但即便如此,我们的士兵也是半信半疑的,有些畏惧的不敢上前,到时跟帝**的状态半斤八两了。
弓箭的阻挠射击也微弱了下来,帝**趁机将困在沙滩上的帝**士兵接了回去。而野猪军团的士兵们却不肯上船追击,任由帝**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海恩无奈的飞奔回了指挥中心,与他同行的还有前线的五个营长,虽然个个负伤,但是却还是强忍着伤痛飞奔了回来。看到我没事的坐在一根半人粗的弩箭上面,注视远方。
这些人才放下心来,海恩连忙吩咐营长们追击,但被我制止了。
“现在帝**已经从混乱中恢复过来了吧。”我无所谓的说道“现在在过去,面对的就是严正以待的帝**了。”
“海恩,去将我们埋伏的步兵营和骑兵营喊回来吧。”我有些慵懒的坐在那里,一场豪赌换来的却是不胜不败。虽然我们再次击退了帝**的侵略,并且没有把战争引道克纳斯。但是我们死伤却和帝**一样的多,兵力、个人训练和军械的劣势依然存在。
海恩却去而复返,脸色变得比刚才还难看:“将军,我联系不到两个营队了。”
我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海恩苦着脸,还是重复了一遍,“将军,步兵营和骑兵营联系不到了。”
我着急的在营帐里面来回走动,“不行,他们肯定让帝**包围了。快,我们点齐士兵,现在就去援助他们。”
海恩点了一下头,下去准备了。疲惫的士兵们抗拒再次登船追击,刚才的激战已经消磨了他们的体力,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愿意出战的却还是少数。
我急得团团转,亲卫军和后军也已经完成了任务,看着帝**的部队撤退就回到了营地。我把情况一说,只有亲卫军愿意于我一同前往,让我不禁感叹,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只有自己的嫡系部队靠得住。
我立马下达了出击的命令,刚刚休息的亲卫军士兵立马重新上马,可还没有出了营地。前面就传来了一阵欢呼,震天的喊声传遍整个临时驻军地。
海恩立刻上前,没有过多久,海恩就跑了回来。“将军,步兵营和骑兵营回来了啊。”
我刚才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跟亲卫军的长官下达了一个解散休息的命令。我就径自往前走去,等我出了营地,就能看到步兵营和骑兵营的士兵们正不紧不慢的向我们开了过来。
艾希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本来跟艾希平级的步兵营营长反而看起来下意识的拉下半个马头,倒像是艾希手下的一个军官一样。
艾希刚下马还没有站稳,我就一把把她拉了过来。“快说说,你们是怎么从帝**的围捕下逃脱的?”在我的映象里,以骑兵营和步兵营不到三百人的编制去伏击帝**尚有千人的部队,无异于以卵击石。能够逃脱已经是万幸了,没想到艾希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