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王翻身而起,怒道:“你别说的这么可怜,仿佛就你真爱本王一样,你扪心自问,你到底爱本王什么?上辈子你不管不顾的入了本王府邸,这辈子你依然对本王勾勾搭搭的……这样的真爱,本王不稀罕!没错,上辈子本王是被曾柔耍了,可她手段高明,除了恨之外,本王对她心服口服,你也想耍本王罢,可惜……你的道行比曾柔差太多。”
“本王对于看不上的人,提不起兴趣!也不会有任何的纵容之心。”
隐王越过了瘫软在地上的商琬,走出门去,“你会是隐王的妻子,一辈子都是!”
“可我不想只做隐王的妻子……。”
商琬委屈失落的泪水从脸颊上滚落,一滴一滴的砸在手腕上,自己为他付出那么多,为什么还是比不过曾柔?他对曾柔的喜欢,为什么自己得不到?
商琬晓得隐王还是最爱曾柔后,不由得万念俱灰。
今日隐王敢跟她摊牌,证明隐王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而她商琬再也出不了大门,隐王更不会让她将消息送出去!
商琬再一次想到了死……只是上一次她有自焚的勇气,这一世她却没有再葬身火海的心思了。
抹去眼角的泪水,商琬愤恨难平的想着,不看到隐王最后的结局,自己不能死!
曾柔可不像她,会被隐王感动……
“曾柔,曾柔,你我前世是冤家吗?为什么我总是摆脱不了你?”
商琬泄愤般的推翻了桌子,上面的茶盏等物落在地上,碎成一地的碎片,如此她还是觉得不解恨,怎么才能想办法通知理亲王呢?怎能才能让皇上知晓隐王的野心?
既然他无情,商琬做什么还对她有情有义?
本月二十八号,皇后娘娘轻车简抱着皇孙诚郡王去寺庙烧香祈福,虽然说是轻车简从,但保护皇后的人并不少,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京颇为引人注意。
隐王得到确实的消息,一早曾柔也出京城去了寺庙。
他唇边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吩咐手下做好控制京城的准备,至于商琬的不老实,隐王是知晓的,商琬费劲心思传出去的消息都全都落在了隐王手上!
在隐王看来,不让商琬做点事情的话,商琬不会老实。
该安排的,他都安排了,自然不怕商琬坏了他的大好局面,该埋火药的地方,都已经埋下了,该给理亲王用的药,也已经悄无声息的下好了,只等着天罚降临……隐王遥望着在晨光中恢宏壮观的皇宫,他笑了,笑容中带着几许的野心和疯狂。
即便他无法成功,也要给坐在龙椅上的父皇好看,让父皇明白,他不是蠢货,懦夫!
皇后娘娘比较亲民,所以寺庙里并不会禁止香客进入,但男香客是要止步的,女香客入内也会经过严格的盘查,大多女香客根本无法接近皇后娘娘。
曾柔禀明身份后,被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接近了寺庙里。
在禅房,皇后笑盈盈的抬手叫行礼的曾柔起身,“本宫晓得你会赶过来,做娘的人哪会狠心扔下亲生骨血不顾?”
“去把诚郡王抱过来。”
“是。”
曾柔讪讪的低头,孩子一直养在自己身边的,“多谢皇后娘娘照料于她。”
“不必客气,诚郡王很乖,很听话,按照他的品级,本宫配给了他足够的下人,有奶娘伺候他,本宫倒也没废太多的心思。”
皇后不需要同曾柔客气,六旬开外的皇后老态尽显,在后宫中她早就无宠了,女儿又不大得皇上的宠爱,皇后的心态一直放得很平和,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照料诚郡王到是让她多了几分的乐趣,不过皇后也不会亲自动手照顾诚郡王就是了。
曾柔心想,皇后这哪是在养孩子?分明是养宠物嘛,她心底对现在的诚郡王有点愧疚。
面容和蔼的奶娘抱着诚郡王走进来,先向皇后娘娘躬身行礼,随后将诚郡王交给曾柔,“小王爷一日吃奶四次,您不必挂怀他,皇后娘娘总是叮嘱奴婢照顾好小王爷。”
曾柔见诚郡王红润且胖嘟嘟的小脸,晓得奶娘挺尽心,想一想也是,诚郡王注定没有母亲关怀,奶娘若是照顾好了诚郡王,她将来会被诚郡王当作母亲对待。
曾柔抱起儿子,眼角与光斜睨了奶娘一眼,不错,诚郡王的奶娘看起来是个有远见的人。
诚郡王无父无母,自然在皇宫中不大得宠,又因为有郡王的爵位,夺嫡的纷争一般不会波及一个奶娃娃,不过因为养在皇后身边,又有亲祖母照看,他在宫里倒也不会是人人欺负的下可怜,等他长大了,夺位也该有了结果,到时候新帝也不会为难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郡王。
为了拉拢宗室,施恩天下,新帝最有可能荣养他。
据曾柔判断,诚郡王在宫里会受点冷落,但要说像是可怜的小白菜倒也说不上。
曾柔摸了摸他的小脸,希望你能平安。
突然,天摇地动,皇后娘娘大惊失色,尖声尖叫:“怎么回事儿?”
曾柔明白这是地震了,第二个念头就是隐王和商琬是重生的,他们一定知晓今日会有地震!不敢再深想,曾柔一手夹着诚郡王,一手搀扶起被吓得瘫软在地上的皇后,见奶娘仆从等人跪地恳求上苍息怒……这个时候逃命不是最重要的?
“走,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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