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站在半山腰的鳞泷左近次惊呼,呆呆地摘下了脸上的天狗面具,然后再戴上。
在他所看到的视野中,蒙蒙亮的黑夜中,出现了一道比黑暗更浓郁的黑色烟雾。
不是食人鬼散发的腐臭鬼气!
“鳞泷先生,我、我们真的只能留在这里吗?”凝望着被路清飞速跑来,握了几秒钟又松开的手掌,炭治郎脸色不安。
白天的路清先生是那么的云淡风轻,晚上却那么暴躁、愤怒。
这一切的源头则是山下的上弦!
“安心呆着吧,我们贸然行动只会成为他们战斗的顾虑。”鳞泷左近次痛声说道。
山脚的战斗余波已经超出了他所能顾虑的范围。
炭治郎呆呆的望着山下,没有说话,耳边是祢豆子仍在熟睡的呼吸声。
......
“那...那是什么?”潜伏在稻田中的零余子仰头,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那束不详的黑色烟雾,震惊、恐惧。
好想逃跑!
想法刚冒出来,她又瞬间摒弃掉——
那位大人说不定正在观察自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逃跑了。
我现在,变强了!
下一刻——
一只冰凉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
......
狭雾山山脚。
佐助的感觉前所未有地好。
咒印能提升的力量是多少?三倍、五倍、十倍?
不,查克拉包容万象,如果急剧增长了十倍的话,体术和幻术的水平也相对应地提升了十倍!
背后长出的手掌状的翅膀微微扇动,佐助捡起地上的日轮刀,这一刻的他与之前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气势足以碾压印象中的音忍四人众!
查克拉异常舒畅,在经络中疯狂奔涌,佐助稍稍适应了一会儿,对路清说道:“不好意思,忘记通知你了。”
“不客气,下次想起来就行。”路清回答,心脏微微触动,想起某个一直被他忽视的盲点。
算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哎呀哎呀,长成这幅可怕的模样还说自己是人类,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呢?”玉壶嘲笑道。
不正常的电流攻击,身体畸变长出翅膀和刺青。
这些分明就是鬼的特征!
“千鸟!”
烟雾逸散,一抹惊人的蓝白色电芒从穿透了玉壶的鳞片,残余的力量全数灌输其体内,为其带来刺激的按摩体验。
黑色巩膜包住的写轮眼转动,佐助缓缓吐出一口气,手中的日轮刀极端迅捷化作残影,击破空气,剑气化网,瞬息间将玉壶分尸。
没有使用学过的呼吸法任何一式,这是他自创的剑招:
“壹之型·影瞬!”
在天之咒印强化过的肉体下,佐助能尽情发挥出过去两个月的所学,彻底将复制加修炼来的呼吸法招式融会贯通。
任由玉壶拼命加快自愈速度,当他颤颤巍巍举出一个波浪纹的壶时,佐助双手举刀,重重落下!
“贰之型·尾斩!”
咔嚓——
没有任何预兆,玉壶的表情十分惊恐,手中的壶霎时断裂,酝酿中的血鬼术也被打断:
“喂!同为鬼且实力相近,在没有那位大人的旨意下是不能互相残杀的!”
这句话当然——
是假的。
无惨大人不仅不阻止鬼之间的相互残杀,甚至鼓励十二鬼月之间进行换位血战,吞噬对方变得更强。
玉壶说这些是为了刺激眼前觉醒无惨血液的佐助,利用其意识还在混乱,一举吞掉他变得更强。
想必那位大人也是能理解我的吧?
偷偷观察佐助的动作,玉壶欣喜若狂,对方果然愣在那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血鬼术·阵杀鱼鳞!”
双脚脚腕踏向地面,鳞片翻动,玉壶身体一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向佐助的下巴,接着身形如鱼般灵活,拳影连续击打!
周遭的烟尘被强烈的冲击荡开,气流飞旋!
佐助的身体被在空中失衡,堪堪挡住玉壶的进攻,最后横臂一挡,闷响中碰撞,再次击飞!
他没反抗?是做不到了?
路清默默观看,做一名合格的观众,没有大叫,也没有上前打断。
众所周知,打过二柱子的都没有好下场。
挨最狠的打,装最帅的逼!
即使来到了鬼灭世界,大宇宙意志依然生效。
我火影逼王还能让区区一个上弦伍给欺负了?
伴随着一阵劲风,佐助的身体数处飙起血花,骤然撞向地面,大地轰然开裂!
玉壶气势大涨,身体腾挪闪移冲了过去,右拳蓄力冲击。
滋——
刀锋嵌入玉壶鳞片尚未恢复的手臂,血肉刮起,卡住不动,佐助头也不抬,挥刀震退。
“一条恶心的杂鱼罢了,真以为能吃了我?!”
破损的血肉逐一填补伤口,断裂的骨骼填补复合,萎靡的气势如同浇上一罐汽油,轰然旺盛起来!
“这么变态的自愈能力,是得自大蛇丸,还是刚刚吞下的血液?”
望着佐助超出自己想象的咒印形态,路清思索道。
如果是出自后者的话,莫非是鬼舞辻无惨的血液?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当务之急是看佐助如何处理玉壶。
“该死!早知道就该直接杀了那个猎鬼人!”
玉壶愤愤看向天边的鱼肚白,一上一下两颗眼珠鼓胀着,仿佛有无形的利箭穿透路清。
就因为那个该死的人类,否则自己怎么会大意到这个程度?
“啧啧,我们的上弦伍大人怎么搞得,居然会这么狼狈。”
稻田方向,一个白橡发色,有着七彩眼眸,其中刻着‘上弦’和‘贰’的家伙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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