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
曲意不解的望着我,“后来呢?怎么不继续往下了?”
“曲总,很多事情不一定有结果,就像我跟你讲的这个故事一样,这个傻子和女孩子后来会怎么样,发生什么的化学反应,或者是这个女孩子决定逃跑又或是做些什么,离开男孩也好,继续跟他荣辱一生也罢,这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事情,你说对吗?”
听完我的话,曲意若有所思的凝视了我一会儿,微撩双眉,“貂蝉,你难道没有遇到过什么让你觉得过不去的坎吗?我总感觉你好像没什么烦心事,反倒总是对每个人笑脸相迎。”
我愣了愣,怎么可能没有呢?
看着面前的曲意,我开始相信,他是真的想不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或许他那天只是把我当成了关千羽。
所以一切都是误会,我心里一涩。
我笑了笑,“当然会有啊,但是我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什么?”曲意好奇的问我。
“找一个地方,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但不是买醉这样的行为。”我怕他又像上次一样去酒吧买醉,所以特地提醒他。
曲意薄唇微微扬起,“我知道了。”
……
最近在公司里,又开始流传有关本人各种各样不耻的说法。
基本上全公司的人都觉得,曲意和关美人分手的最大可能性就是有了第三者,而我,就是这个第三者。
对于这些传言,我没有去特意解释,因为有句话叫做越描越黑。
下午的时候,我已经出了公司,不过在半路上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办公室,复又折了回去。
公司里,以李丽丽为首的几个女人聚在一起。
“这件事可是人家正牌女友亲口所说的,她路貂蝉手段真是漂亮,就这么急着给男人投怀送抱,难怪我说她最近一路飙升呢,上次曲总那么护着她,只要长了眼睛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女人抬着咖啡悠悠的道,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她亲眼见证了是怎么回事似的。
我干脆靠在门框边,继续听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丽丽姐,你说那路貂蝉到底是哪里吸引了曲总啊?”
李丽丽吹了一口还冒着燃热气的咖啡,唇边勾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你这可是问倒我了,我可不知道那种女人是怎么想的,说不定啊,人家就是女承母业,家里没教育好呢,是不是?”
我心里头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几步路的距离,我当众狠狠的在李丽丽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声音十分响亮。
李丽丽一脸发懵的看着我。
旁边有人立马狗腿的要上去维护李丽丽,声音气愤,“路貂蝉,你凭什么打人!”
我环顾了全场一圈,挑了挑眉,“凭什么打人?你们在背后乱嚼舌根,而且传了许多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觉得被打已经算是轻的了么?”
我微微一笑,“刚才你们不是说的有模有样的么,我跟曲总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人家才离婚的,你们这些人就不怕我跟曲总耳边说些什么,让你们卷铺盖滚蛋?”
她们顿时哑口无言,然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可能我现在的样子太凶了,她们都不敢惹我,只是各自散开,单独的留下了李丽丽,她看着我的目光里有着愤恨,轻咬着唇,似乎是很不甘心。
我在她面前坐下,翘着双腿,“李主管,你到底是看我哪里不爽?这么在我后面给我造谣?”
李丽丽神情多少有些尴尬,她脸颊上的印子还是很清晰,在我平静的目光下,她低下头,支支吾吾道,“貂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聋。”我打断她,看着她的样子,我越发的更加冒火,我直视着她,“李主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事不过三这句话你听过吧,如果再有第三次,不是你走,就是我走。”
我顿了一会儿,微笑着看她,别具深意道,“不过你既然也说我是曲总的小三,那么你认为你我之间,他会让谁滚蛋呢?”
李丽丽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但是这也没有让我的火气降下来,我突然就是想要怼一怼她,让她长个记性。
所以我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继续摆出一副要跟她唠嗑的样子。
我含笑望着她,“李主管,你不觉得你最没资格说别人么?不然的话,你跟大家伙说一说你跟张大宽之间的关系如何?”
李丽丽的表情实在是太丰富,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她紧张的看了四周一圈,确定没有人在注意我们这个方向。
所以说,人始终还是会做贼心虚的。
她反应过来以后,脸色就变得更加惨白了一些。
“路貂蝉,你找人调查我?!”李丽丽抬眸盯着我,似乎是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做。
其实我哪里会有时间去调查她那些有的没的事情,这件事情还是陈旭东无意间告诉我的。
虽然不知道陈旭东真正的身份来历,但是他既然认识张大宽和李丽丽,哪怕这件事情没有实锤,也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而且现在从李丽丽的表情我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实概率有几分。
“李主管,我只是奉劝你一句话,别把我惹急了,上一次的教训只是小的,这一次你要是把我惹急了的话,那实在大不了,我就把你的事情给说出来,是不是?”
李丽丽咬着唇,不应答,所有情绪都只能透过她盯着我的目光里来表达。
看着她那欲言还休但是又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把我惹毛的样子,我觉得很爽。
真是令人大快人心,这件事情过后,我心底莫名的烦躁的很,原本我只是想好好的工作,有这么难么?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于言的时候,她盯着我,“你最近是不是在犯太岁啊?”
“犯你妹的太岁啊,劳资永远正青春!”我把手中的枕头扔向于言,然后心疼的抱着自己的膝盖。
于言笑嘻嘻的接过枕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状态,只是瞟了我一眼。